屹杉坐好,一旁的男人伸手遞過來打包的川香牛肉法棍三明治。
這是屹杉最近最愛吃的早飯。
在公司吃飯,粉粉麵麵什麼的也比較麻煩,她大多都啃個三明治或是貝果,再加杯咖啡。
屹杉瞅了眼抵到身邊的早飯,把頭扭向一邊。
下一刻那早飯就丟到了她腿上。
屹杉扭頭朝他瞪去。
這人今早是吃錯藥了吧!
深吸了口氣,屹杉拿起三明治啃了起來,她確實也餓了,好端端的她可不想跟自己的肚子過不去。
這個三明治感覺是改良版的,芝士沒那麼多,那麼濃膩,屹杉啃了幾口,就噎到了。
她噎得臉都紅了,朝一旁的男人伸手,鬱寒錚掃了她一眼,伸手擰開一瓶水遞過來。
屹杉接過咕嚕咕嚕的猛喝了幾口,這才好了點。
“鬱寒錚,你既不想理我,乾嘛又非讓我上車?”屹杉紅著眼瞪著他,跟兔子般。
“這不是看你也不想理我麼。”鬱寒錚終於開口了,話語淡淡的。
屹杉聽著那話一愣,嗬,他倒是會給自己找借口!
不理就不理。
屹杉也學著他,把頭扭向窗外,還故意往一旁摞了摞身子,貼緊了門邊。
車子內安靜了片刻,屹杉正把腦袋靠在窗邊發呆,突然一隻手拽住她,把她往車裡的方向拽去……
“喂——”
她才驚的叫出聲來,人就被他按在車座上。
“這是把我當瘟疫、病毒了嗎?”鬱寒錚盯著她,聲音無溫的道。
“不是鬱總您說的,我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這不是怕嚇到您了嗎?”屹杉沒好氣的回擊道。
鬱寒錚聽著那話,倒是笑了,他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臉:“這麼記仇呢。”
“你彆動手動腳。”屹杉拂開他那手,捏的她臉好痛。
鬱寒錚身子沒動,依舊側著,一隻手把她禁在身子與座椅之間。
屹杉伸手推了推他,那身子硬的跟城牆般。
“沒良心的壞丫頭,不想我?”他目光沉沉的落在她身上。
屹杉眼神閃躲,經不住他這樣的目光。
鼻息間全是他的氣息。
她與他有一個多星期沒見了,上次見麵,還是他在她樓下去等她下班。
可由於太晚了,他見她困的厲害,也就隻是在樓下抱了抱她,就放她上去了。
要說不想,那也是假的。
“哼,你那麼壞,我才懶得想呢。”屹杉稍稍把頭偏偏,避開他那緊逼的眼神。
鬱寒錚今日倒是難得好說話,他身子坐了回去。
屹杉撇嘴偷偷瞅他,身子往他那邊摞了摞,“你不是明天回來嗎?”
“我就這麼招你嫌的麼?”鬱寒錚掃了她眼。
屹杉心知他心裡不痛快,她說什麼他都挑出刺來,索性也不閉上了嘴。
開著的車子突然間卻停了,屹杉扭頭看了看,還沒到地兒了。
“下車。”鬱寒錚忽然開口,示意她下車。
屹杉疑惑:“去哪兒?”
“超市。”鬱寒錚那邊靠左,不好從左下車,催促她快下去。
屹杉打開車門下車,不一會兒身長修長的男人就站到了她身邊:“不是說要吃小排骨麼。”
說著他大步往商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