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寒錚聽著那話眉頭皺了起來:“誰說的?”
屹杉抬頭瞅了他眼:“這還用誰說嗎?”
鬱寒錚正色把她從懷裡拉出來,眼眸沉沉盯著她,問:“你不配,誰配?”
“……”蘇屹杉不吭聲。
她不知道。
可反正她……
“寶貝,以後不許再說這種話。”鬱寒錚伸手一把把她抱到了腿上,“誰敢再這麼說,我就找人幫他修剪修剪舌頭。”
舌頭太長了是吧,這麼愛嚼舌根!
“可是個人都會這樣覺得,那麼多人,你修剪的過來嗎?”屹杉撇撇嘴。
鬱寒錚神色鄭重:“能有多少?再多也修剪的過來,你還怕我請不起修理工?”
“噗——”
屹杉被那話逗笑了。
鬱寒錚見她笑了,吻了吻她明亮的眸子,“杉杉在我眼裡,是獨一無二,是無價之寶,是比天上的明月還要皎潔無暇,是比漫天的星空還要璀璨耀眼,是如朝陽般光芒萬丈,要論不配,也是我配不上杉杉你。”
“……”蘇屹杉被他那話弄得是既覺得好笑又感動的心口湧著股巨浪般的情緒。
一股說不出的情緒,如驚濤駭浪般拍打著她的心。
“鬱先生,你這話……好像那種腦殘粉上身。”蘇屹杉笑著道,可笑著笑著眼淚莫名就流了出來。
那麼腦殘的話,可他偏偏說的那麼正經。
鬱寒錚把頭擱在她肩上:“恩,那我要當我家寶貝一輩子的腦殘粉。”
“……”屹杉徹底眉眼都笑了起來。
果然女人就是愛聽情話,再浮誇的情話,那也是讓耳朵在按摩般舒服。
“剛剛那個詞,可不是個褒義詞呢。”
她推起他那沉沉的腦袋,給他科普道。
哪有人說自己是腦殘呢!
何況這人還是鬱寒錚這種頂級天才!
“不是麼,聽著挺褒義的。”
蘇屹杉靠在他懷裡,笑的不行,心底的沮喪與疲憊瞬間也消散而去。
一連幾日,蘇屹杉都很忙碌。
每晚都加班到十點多才下班。
而鬱寒錚每晚都來接她,大多也是從酒局上趕來。
這幾日他的應酬也變多了。
周四這晚,屹杉才上車,就聞到他渾身都是股酒味。
“你這是喝了多少。”
屹杉坐下後,把車窗打開了點。
鬱寒錚扶著額:“喝的不多。”
他喝的不多,但在那滿是煙酒味的包廂裡待久了,身子的味道也不小。
鬱寒錚脫了身上的外套,丟到一旁,看小丫頭一臉的嫌棄,不肯坐近,他伸手把她撈到懷裡。
“彆碰我,一身的煙酒味。”
屹杉在他懷裡扭了扭,跟隻小泥鰍般。
鬱寒錚討好道:“哪有,你再聞聞?”
他使壞的把她往懷裡按了按。
屹杉掙紮的抬起頭,瞪著他:“我聞了,不僅有煙酒味,還有女人的香水味呢!”
鬱寒錚聽著那話一愣,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你是屬小狗的嗎?”
“……”屹杉哼了聲。
“包廂裡男男女女太多了,香水味都不知道是誰。”鬱寒錚解釋著。
屹杉把頭靠在他身上,一副懶洋洋的。
她自然知道不會有女人能靠近的了他。
隻是自從他接手鬱氏後,應酬就變多了不少。
鬱氏這種上市公司,很多項目都是需要外出應酬的,何況鬱氏現在狀況也不算太好,他就算不喜歡,很多事情也是免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