屹杉臉被他捏的一痛,嘟囔道:“那萬一我睡著了,可媛沒睡著呢。”
鬱寒錚盯著她語氣淡淡:“你會嗎?”
屹杉笑了笑,眉眼彎彎:“鬱先生,這麼信任我呢?”
鬱寒錚一個翻身,把她禁錮在身下。
“你先去關門!”
蘇屹杉突然想到門還沒關!
鬱寒錚一愣,一臉無奈。
“麻煩精。”
等他關上門,重新回到床上時,蘇屹杉已經把自己裹到被子裡了。
鬱寒錚嘴角一勾,上床來,一把抱住裹得跟蠶蛹的小壞蛋。
“偷摸過來是乾嘛的?”
蘇屹杉被他摟的太緊,有點熱:“那你手臂鬆一點嘛。”
鬱寒錚鬆開手,一把扯開她身上的被子,蘇屹杉順勢就纏上了他。
細白的腿勾上他健碩的腰。
鬱寒錚身子靜在那兒,由著她繼續。
倒要看看這害羞的丫頭能做到哪一步。
屹杉爬上他身上,趴在他胸口,聽著他砰砰的心跳聲,抬頭朝他看去:“為什麼心跳的不快呢?是不是我對你沒吸引力了啊?”
鬱寒錚輕笑一聲,開始幫她剔除身上礙事的衣料。
“這還不快,你想要多快?再快可是會猝死的。”
鬱寒錚一個翻身重新掌握主動權,再給她這樣慢騰騰的撩撥下去,他還真要被憋死了。
好幾天沒如此親密過了,鬱寒錚格外的放縱。
本以為會惹得小丫頭不高興的,卻不想她一直強撐著配合著他,到後麵都累的精疲力儘。
“今天怎麼這麼乖?”
浴室裡鬱寒錚摟著她,有些心疼起來。
“不是說了要哄你嘛。”屹杉聲音懶懶的,半個身子都掛在他身上。
他這幾日心情也不算好,可能跟他最近入主鬱氏了。
鬱氏能發展壯大有他媽媽大半的心血,可鬱氏卻又被他親手逼到絕路。
如今他接手的鬱氏狀況不算好,他最近頻頻應酬怕都是為了鬱氏奔波。
“想什麼呢?”鬱寒錚關了淋浴,拉過一旁的浴巾給她裹起來。
蘇屹杉被他抱著往浴室外去,她仰頭看著他問:“為什麼不找職業經理人幫你打理鬱氏呢?”
鬱寒錚往外步伐一頓,隨即又加快步子把她放到了床上。
給她吹完頭發後,他摟著她躺下。
“杉杉,我姓鬱,這是無論如何也改不了的。”
彆說他母親當初不肯離婚,就算是離婚了,他身上依舊是流著鬱氏的血。
“阿錚,我會陪著你的。”屹杉心疼的摟住了他。
鬱寒錚是個很少會把情緒外露的人,所以外人看他都覺得他冷冰冰的,好似一個不知冷暖,不會有疼痛的機器般。
可他又不是真是個機器。
怎麼可能會真不知疼呢。
“其實也沒那麼難過,就是有點倦和傷感而已。”
他布局多年,拿回來了滿目瘡痍的鬱氏,後日到母親的墓前,也不知道能否與她交代了。
清明時節,雨紛紛。
可能這個季節就是容易讓人傷感。
翌日一早,天就下起了小雨。
簡單吃過早飯後,大家都紛紛回去了。
後日是清明節,對於他們這種豪門大族,清明算是很重要的日子了。
早飯過後,趙可媛與周顯越也準備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