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寒錚!”
蘇屹杉抗議。
“那快睡吧。”
鬱寒錚還算有點良心,隻是吻了吻她,就拉好被他扯得有些亂的衣服,重新摟好她。
“你說,我明天要不要找邢總談談,就不知道他是否能同意。”
蘇屹杉與他吻完後,腦子竟然想著的還是工作上的事。
把鬱寒錚氣笑了。
蘇屹杉這段時間過於忙碌,每天疲於奔命,所以沒空去思索鬱寒錚剛剛說的那個問題。
每日早會都有部門提這個問題,但卻一直沒有真正得到有效的解決方案。
她十分認同鬱寒錚那話,長杉當初業務量一般時,無論是人員配置還是人員水平與能力,其實在整個行業來看,都是一般的。
公司在飛速發展的時期,沒有人才那是絕對飛不起來的。
人是比錢更重要的。
“邢遠峰他不一定是看不到,而是……你找他,他未必能拒絕,可是能不能下得了決心,也難說。”
鬱寒錚話說的有點委婉。
邢遠峰倒也不是多優柔寡斷的人,可是這人缺乏狠勁,蘇屹杉找他,他可能會看在她與他的關係上有所調整或是讓步,但是離鬱寒錚所言的那種大動乾戈,怕是還遠著呢。
“先睡覺吧,明天還上班呢。”
鬱寒錚其實不在意這點小事。
有些東西是需要蘇屹杉自己一點點去經曆的,長杉今年財報多賺一個億還是十個億對於鬱寒錚來說,都是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情,所以他也不要求他們可以做到利益最大化。
無論做成什麼,都是屬於她這一年的成績。
但蘇屹杉既然在這個混亂的閒暇裡被鬱寒錚挑起了這個話頭,她就很難不去思考如何做到利益最大化。
鬱寒錚就像是個天生的掠奪家一樣,他總是能很快的抓住風口,就是因為他所看到的比常人都要深遠,他太懂如何做到利益最大化。
而在這期間的一切障礙,他都會很堅定的不遺餘力的去掃除。
這一夜,蘇屹杉有點失眠了。
導致第二天起來,眼圈又有些重。
她化完妝去樓下時,難得沒催鬱寒錚給她把早飯給裝上帶路上吃,反而是破天荒的坐下來,準備吃完再去公司。
“鬱總,有個問題,想要悉心向你請教。”
吃飯時,蘇屹杉有點狗腿的對著鬱寒錚笑著開口道。
鬱寒錚把熱乎乎的雞蛋吐司放在她麵前,神色毫無波瀾,似是一眼看穿她這狗腿的模樣是為何。
“你說一個公司到底如何對待老員工才是最為理想的呢?”
蘇屹杉問出了她的困惑。
“他們在公司寂寂無名或是發展初期時,對公司也是忠心耿耿、不離不棄,如今公司眼看要發展好了,如果……如果丟棄他們亦或是讓他人取代他們,是不是有點過於卸磨殺驢啊?”
鬱寒錚不緊不慢的喝了口咖啡,緩緩開口道:“何為忠心耿耿?不離不棄?沒有離開是因為沒有找到更好更合適的位置,如果他們三年前或是五年前就能取到比長杉更好的公司,他們會選擇來長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