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櫻用手擦了擦被打的淌血的嘴角。
衝著李晚喬冷然一笑。
“誰讓你這麼蠢?跟你說兩句好話,就把我當好朋友了。
這次算你運氣好,逃過了一劫。
以後再遇到這種事,不知道你還有沒有這個運氣躲過去!”
李晚喬撇撇嘴,連削帶打:
“哎呀!難道你沒聽說過蠢人有蠢福嗎?
有些人倒是聰明得很,算計人都算不明白。
把自己搭進去了,白白讓二流子給睡了。
你以後怕是要嫁去王家了吧?
不過,說來也可憐!
你男人都被你給廢啦!
你以後嫁過去就要當寡婦了!”
看到謝櫻那漆黑如墨的臉色,李晚喬說得更起勁了。
“你說你咋這麼狠呢?
就算還沒結婚,好歹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吧?
你可好了,穿上褲子就不認人了。”
論起紮心的能力,李晚喬絕對是拉滿的。
這麼幾句戳心窩的話,
把謝櫻氣的胸膛劇烈起伏,
雙手握拳,嘴唇顫抖著。
眼中的怒火都快噴出眼眶了。
“小賤人,嘴這麼賤,我看還是彆要了!”
說著,就伸出那長著長長指甲的手,向著李晚喬的臉抓來。
嗬,真狠!這是想毀她的容啊!
李晚喬哪能讓她得逞,一個巧勁,卸了她的兩條胳膊。
又是一腳把她踹倒在地。厲聲說:
“關於,你們算計我之事,最好給我個滿意的答複。
否則,彆怪我不顧念同大隊之情,去報公安。
你們這可是實打實的謀害。”
謝櫻動動嘴唇,剛要說話就被打斷了。
書記周飛帶著大隊裡的衛生員過來了。
原來,看王麻子情況不太對,去叫了衛生員。
周飛剛好遇見了,就跟著一起過來了。
衛生員去給王麻子看診了。
周飛看向李文峰說道:“文峰,你給我仔細講講這是怎麼個回事?”
李文峰正了正神色,公公正正的把事情經過講了一遍。
並沒有添油加醋或偏袒哪一方。
周飛聽後緊緊皺起眉頭,說道:
“你怎麼也沒攔著點,任由他們打起來了。”
李文峰雙手一攤,光棍的說
"書記,我做為其中一個當事人的家屬,這個事情還真不好插手管。
我怕控製不住自己的暴脾氣,率先動手了。”
攔著?怎麼可能?
若是他們自己內部打死打殘了,他還要鼓掌慶祝下。
居然敢算計他閨女,還好喬喬聰明沒上當。
要不然,他簡直不敢想那個後果。
周飛也無話可說了,文峰確實不適合插手。
誰讓被算計的是他捧在手心裡寵的閨女。
他今兒已經很克製了。
“那這個事,你覺得該怎麼處理?”
李文峰一字一頓道:
“既然書記你問起我了,那我就直說了,秉公處理即可。
人總要為自己所犯的錯誤付出代價。
這次的事情雖然是他們自食惡果了。
但是過於惡劣,狠毒,影響很不好。
若是輕拿輕放,以後人人都效仿了怎麼辦?
那我們大隊裡的未婚姑娘都等著被糟蹋吧!”
周飛點了點頭,很是認同李文峰的說法。
“你說的很有道理,若是報公安的話,會影響咱們大隊評先進。”
他做為大隊書記,首先得為大隊考慮。
“書記,若是為了評先進,就去縱容這些不正之風,那咱這個先進拿得不虧心嗎?
當有一天,他們犯的事足夠大了,大隊也捂不住了該怎麼辦?”
見李文峰堅持己見,周飛也很無奈。
“這個事起碼得先問問幾個當事人的意見吧?”
幾個惹事的人,肯定不願意報案。
聽了這個話,李文峰不滿了:
“真正的受害人隻有我閨女。
不能因為她運氣好,躲開了算計,就可以當做無事發生。
另外三人無論他們現在看著如何淒慘,都無法擺脫犯了罪的事實。”
周飛隻得將目光投向李晚喬。
隻見她正蒼白著臉,虛弱的靠在張秀英身上。
嘴角抽了抽,隻覺得一陣無語。
這丫頭是覺得他眼瞎?
沒看到她剛才卸謝櫻胳膊,又一腳把人踹倒的神勇?
“喬喬啊,這次可真是受苦了!
看看臉白得都快趕上家裡的麵粉了!
這是哪裡還難受嗎?”
這次輪到李晚喬瘋狂抽嘴角了。
好家夥,這個書記比她還能裝。
但是戲還得唱下去不是嗎?
“確實受了大罪了,我現在哪哪都不舒服。
頭暈,眼花,也不知道謝櫻給我喝的什麼藥。
後勁還挺大,沒個三兩個月都恢複不過來!”
周飛……
行吧,這丫頭還演上癮了。
當喝酒?還後勁大呢!
“沒想他們下手這麼狠,那可得讓他們仨好好賠償你了。”
李晚喬明白書記的意思,就是不報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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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隊自己解決這件事。
她本來也沒準備把這幾人送去派出所。
把他們留在大隊裡,慢慢折磨不好嗎?
送去派出所,那她就插不進去手了。
而且經過上輩子的事,她對公社的派出所打心眼裡不信任。
“賠償也不是不行,但若是十塊八塊錢的就算了,我不差那麼點。
大隊也必須對這三人有一定懲罰才行。”
這次的賠償必須到位,否則對不起她這麼賣力的演戲。
聽她同意了下來,周飛鬆了口氣。
看來李家丫頭也沒有報案的意思。
“賠償方麵必定會讓你滿意!
至於懲罰還需要我們大隊乾部商討一下。”
李晚喬無所謂的點了點頭。
隻要賠償足夠,有懲罰很好,無懲罰也能接受。
因為她會自己報複回來。
那邊衛生員已經給王麻子檢查完了。
擰著眉頭對周飛彙報:
“書記,王麻子的情況不大好。
命根子被完全踩了個稀爛。
根本沒有治療的必要,隻有切割這一條路可走了。”
聽完衛生員的話,王麻子流下了屈辱眼淚。
仇恨的目光射向謝櫻和謝桃倆堂姐妹。
都是這兩個臭婊子,讓他失去了做為男人的尊嚴。
李晚喬卻是暗喜,這下真成了太監了。
一次犯錯,直接沒了命根子。
不得不說,這個代價真的太值得了。
不知道,王麻子可否後悔?
書記周飛卻是暗暗咂舌,王麻子這代價也太嚴重了吧。
“難道一點辦法也沒有了?”
男人沒了那玩意,還能算個男人嗎?
自然不能算男人啦,隻能算個太監!
衛生員搖了搖頭:“沒有辦法。還得儘快切割,避免因感染,從而危及生命。”
王麻子那命根子現在就是一團爛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