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是個正常人,都會有自己的喜好,溫同誌自然也不例外!”
李晚喬回了這麼一句,便閉上了嘴,不再多說。
那女同誌也是個識趣的,似是看出她不願再聊這個話題。
也沒再問問題,而是轉頭跟同事聊彆的話題了。
沒一會兒,病房門打開了。
李晚喬便跟著李衛國他們一起進了病房。
入眼便看到謝桃,溫墨寒兩人在並排的兩張病床上躺著。
人雖然清醒著,狀態並不佳。
臉上慘不忍睹,紅腫的變了形。
眼眶周圍一片烏青,雙眼腫得都快睜不開了勉強眯著。
嘴唇腫脹破裂,嘴角還掛著未乾涸的血跡,如兩隻鴨嘴獸。
蜷縮在病床上,因疼痛而微微顫抖著身體。
而劉自立嘴裡被塞了一團紗布,手腳也被用繩子捆住,丟在一邊的地上。
因單人間並不是很大,再進來六人就顯得擁擠。
那些醫生立馬就推著謝桃,抬著劉自立一起離開了病房。
看到李晚喬一行人進入了病房,溫墨寒下意識瑟縮了一下。
似乎並不想讓李家兄妹及同事看到這麼狼狽不堪的自己。
可又無處可藏,隻得僵硬的躺在床上,扯出一個尷尬又極醜的笑容。
結果扯動傷口,疼的他呼叫出聲。
那些醫生說過兩人外傷無數,多處軟組織挫傷,還新添了幾處骨折。
新傷加舊傷,若是再不好好養著,隻怕會留下後遺症。
李衛國看到溫墨寒那淒慘的模樣,倒吸了一口涼氣。
想到兩人關係還算不錯,他忍不住勸道:
“你說你這是何苦呢,明知道人家是有夫之婦,你就不知道避嫌嗎?
你若是離得遠遠的,哪裡還會有這麼一遭?
劉自立那就是個傻子,打起人來哪裡有數?
沒被他打死已經算你幸運了!”
溫墨寒似乎怕被誤會,忍著疼痛,開口解釋。
“我和桃桃真的隻是朋友,我們清清白白!
我也把她當妹妹看待,難道還不能來往了?”
天地良心,他太冤了,人與人之間不能相處了?
他的話音剛落,李晚喬就忍不住嗤笑出聲。
她的笑聲太過突兀,導致其他人都望向她。
溫墨寒臉色不太好的問:“喬喬妹妹笑什麼?”
李晚喬冷著臉反問:“你說我笑什麼呢?明知故問?
還有以後請叫我李晚喬或李同誌!”
以前她雖覺得叫喬喬妹妹過於親昵了些。
但從惠蓉那裡叫的話,也不算過分。
就沒有在意,也沒有糾正。
但聽他說出把謝桃當妹妹的話後。
她有些無法正視妹妹這個詞從他嘴裡叫出來。
就感覺特彆膈應,如吃了蒼蠅一樣惡心。
溫墨寒頂著一張豬頭臉,一臉茫然:“什麼意思?”
看來他真不知道自己笑什麼呢?
李晚喬也沒再給他留麵子。
當著李衛國幾人的麵問:“你自己是沒有妹妹嗎?
非要認個外八路的妹妹?
你這麼缺妹妹,那惠蓉是什麼?
也彆再說你倆多清白了。
你跟謝桃既沒有血緣關係,也沒有親戚關係。
你叫她桃桃,她叫你墨寒哥哥!還三五天就見一麵。
正常清白的朋友關係,誰會叫這麼親昵?
又有誰會這麼頻繁的見麵?
你們一個未婚男性,一個已婚女性。
隻要腦子正常都會避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