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青山把煤油燈點著,便提著出了臥室。
剛出來,便聽到劉哥那屋裡傳來了一些動靜。
做為一個已婚男人,自然明白這是在乾嘛。
心裡還想著劉哥在哪找了個女人呢!
接著神色一僵,臉色猶如吃了屎一般的難看。
他又不是傻子,劉哥是下午才跟著他們一起回來的。
來到他家就沒出去過,他到哪去找個女人?
答案不是顯而易見嗎?
狗東西睡的他的女人。
想到劉哥那凶悍,狠辣模樣,一向欺軟怕硬的錢青山虛了。
哪裡敢去計較?
可是不知道為何,心裡突然戾氣橫生。
憤怒衝擊著他的理智。
讓他有了一股想要殺人的衝動。
他悄悄去了廚房,拿了把菜刀握在手裡。
一腳踢開了劉哥睡的那間屋子的門。
這麼個操作讓正興致大起的劉哥黑了臉色。
他了解過這個錢青山,就是個欺軟怕硬,窩裡橫的主。
自己就算睡了他的媳婦,他也不敢怎麼樣。
對錢青山踹開房門,並沒太過在意。
隻是頓了頓,又繼續著方才的動作。
彆人看著似乎更刺激,劉哥的眼珠子都紅了。
本來被嚇的尖叫的何雅慧,聲音也漸漸變的怪異起來。
兩人的無視,讓錢青山怒火不斷上湧,理智的弦斷了。
幾步上前,操起菜刀對著劉哥就狠狠的砍了下來。
撲哧一聲,菜刀入肉的聲音傳來。
這還不夠,錢青山拔下菜刀又是一刀砍了下來。
接連兩刀頓時讓劉哥背上血流如柱。
疼的他慘叫一聲,停了動作。
強忍著劇痛,翻身下床,試圖奪取錢青山手中的刀。
卻被熱血上頭的錢青山躲了過去。
對著劉哥的胸前又是狠狠一刀。
這次在拔刀時,卻被劉哥按住了手,奪過了菜刀。
眼神陰狠的對著錢青山脖子上的大動脈砍了下去。
頓時,血噴了劉哥一臉。
錢青山隻來得及說了一句:“你……”人便倒地不起。
借著昏暗的煤油燈光,把這一幕看得清楚的何雅慧,嚇得渾身顫抖,厲聲尖叫。
“啊!殺人了!!殺人了!”
劉哥凶悍的目光看向何雅慧:“他媽的,給老子閉嘴,再叫老子殺了你。”
何慧雅何時見過這種場麵,嚇得緊緊閉上了嘴。
赤裸著身子坐在床上,一臉驚恐,哆嗦著唇,上下牙齒“咯咯”的打著顫。
但窮凶極惡的劉哥一向信奉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的道理。
就要對著何雅慧行凶。
可是他身中三刀,先前又經過搏殺,此時已經失血過多。
眼前陣陣發暈,一個打晃,人便無力倒了下去。
何雅慧知道絕對不能讓劉哥活著,否則死的就會是她。
活命的刺激讓她心裡生出了無限的勇氣。
抖著腿,跳下了床,搶過劉哥手裡的刀,對著他就是一通亂砍。
劉哥隻是失血過多脫力,人並沒暈過去。
求生欲望強烈,讓他拚儘最後一點餘力,搶過菜刀。
對著何雅慧脆弱的脖子就是一刀。
看著何雅慧倒了下去。
手中的菜刀這才“哐當”一聲落地。
人也閉上了眼睛,徹底昏死過去。
李晚喬隱身在房頂,親眼目睹了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