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家父子倆離開,君時宴看向顧雲逸不可思議的說道:
“薑家主鬨了那麼大陣仗接回來的私生子,就是這麼一副德性?”
指望這種人接手薑家,怕是薑家要完。
“誰說不是呢?可是讓薑家主把手裡的一切權柄交給旁支,怕是他也不願意。
他沒得選,哪怕薑明是坨狗屎,他也得給扶起來。”顧雲逸感歎。
君時宴卻是一點也不同情。
“活該,這一切不都是他自找的?
男人不自愛,猶如地裡的爛白菜。
薑淮走到今天這一步,也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彆人。”
兩人的對話聽得李晚喬雲裡霧裡。
“這個薑族長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了嗎?
你們似乎很是瞧不起他?”
君時宴見她感興趣,便講起了薑淮那堆破事。
薑淮原本有一個幸福的四口之家。
能乾的夫人,兩個優秀的兒子,加上平庸的他。
哪知他不珍惜,非要抽風搞外遇。
跟石羊獸人族一女子好上了。
搞大了人家的肚子,並生下一子。
有了孩子,石羊女再也不滿足過這見不得光的日子,逼著薑淮娶她。
薑淮對石羊女倒是有幾分真心。
對家裡強勢的妻子也越來越不滿。
便心生惡念,欲設計除掉妻子。
薑夫人亦是聰慧之人,早早發現枕邊人的不妥。
不動聲色的防著他,計劃自然以失敗告終。
然而,這次的計劃終究是惹怒了薑夫人。
作為隔壁聯邦世家之女,豈是泛泛之輩?
她出手果決,弄死了石羊女。
把3歲的薑明丟去了垃圾星,隱去了其行蹤。
又是一包藥下去,悄悄給薑淮絕了育。
這才以薑淮謀害她為由,成功跟他離了婚,並獲得了不菲的賠償。
還絕決的讓兩個孩子跟他斷絕了父子關係。
帶著優秀的兒子和一筆財富回了聯邦娘家。
薑淮就慘了,原本他能當上薑家主就靠著前妻娘家助力。
現在不僅老婆沒了,兩個優秀的兒子也沒了。
甚至外麵情婦生的私生子也不知所蹤。
還被族裡的競爭對手查到已無生育能力。
一時間他的家主之位變得岌岌可危。
苦苦撐了二十多年,才在前不久尋回了失蹤的私生子薑明。
這個兒子可是他穩固家主之位的救命稻草。
奈何薑明從小流落在外,生活過得艱難,性子早就左了。
被薑淮接回來後,得勢便張狂。
性格囂張跋扈,天天都會惹出不少事。
薑淮跟在後麵不停的為他擦屁股。
“照你這麼說,這薑家主還真是活該。
一手好牌,被他打得稀碎。
他不艱難,誰艱難?”
聽完後,李晚喬有些幸災樂禍。
渣男就不該過好日子。
那個薑淮現在還是薑家主,真是便宜他了。
“對,那個薑淮就是個又毒又蠢的敗類。
連虧妻者百財不入,愛妻者風生水起地道理都不懂。”
君時宴撇嘴,顯然很是看不起薑淮的做法。
一個男人連愛護自己的家庭,這種最起碼的責任與擔當都沒有。
還能指望他能撐控好偌大的家業?
薑家在他手中走下坡路,那是必然的結果。
李晚喬沒想到君時宴這個還沒結婚的人就有這種覺悟。
而不是站在男人的立場說些似是而非,不滿女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