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奕凡見誤會終於解開,立刻換上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湊到安迪身邊:“既然誤會都解除了,那安迪啊,能不能彆把我趕走了?這沙發我睡習慣了,挺舒服的。”
“不行!”安迪想都沒想就拒絕,語氣斬釘截鐵,“你今天必須走,去跟蘇然住,他定的是雙床房,正好能住兩個人。”
“哎,真是心寒啊!”包奕凡誇張地歎了口氣,還故意揉了揉胸口,“這真是典型的過河拆橋,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啊!我算是看透了,做好人就是沒好報。”
嘴上這麼說,他還是不情不願地拿起沙發上的衣服,開始慢吞吞地收拾行李。
一邊收拾,一邊唉聲歎氣,那模樣,活像個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
蘇然看著他這副樣子,忍不住調侃:“包總,你是不是還想說‘卸磨殺驢’啊?”
“哎,對對對……”包奕凡下意識地附和,可剛說了一半,突然反應過來,“對什麼對啊!你小子這是拐著彎罵我是驢啊!蘇然,你可彆學你姐,跟我玩這套!”
他磨磨蹭蹭地收拾了好半天,才不情不願地跟著蘇然往門口走。
可剛走到門口,恐恐突然開口喊住他:“包總,你等等!”
包奕凡眼睛瞬間亮了,立刻回頭,臉上堆滿笑容:“怎麼了恐恐?是不是安迪改主意了,讓我留下來了?我就知道,安迪肯定舍不得我!”
“不是不是,我可沒說這個。”恐恐擺了擺手,笑著說,“我就是想問你,之前說的海鮮大餐,還請不請啊?我可是一直記著呢。”
“請!必須請!”包奕凡立刻拍著胸脯保證,“咱們一會兒在酒店大堂集合,我帶你們去吃普吉島最正宗的海鮮,保證讓你們吃到撐!”
“哈哈,就等你這句話了!”恐恐笑得眼睛都眯了起來。
蘇然和包奕凡離開後。
恐恐立刻湊到安迪身邊,好奇地問:“姐,包總說的都是真的嗎?他真沒對你做什麼出格的事?”
安迪想了想,輕輕點頭:“應該是真的,他確實沒乾什麼。因為我早上起來的時候,我們倆的衣服都是穿好的,要是他真做了什麼,不可能是這樣。”
“那你們在泳池裡麵到底乾嘛了啊?”恐恐不依不饒,眼神裡滿是八卦,“包總說你掉水裡了,他救了你,後麵還有什麼事沒說啊?”
安迪的臉頰瞬間紅了,趕緊彆過臉,小聲說:“沒什麼,真沒什麼,就是他救了我,然後我們就回房間了。”
“沒什麼?”恐恐挑眉,故意湊近她,“沒什麼你臉怎麼紅了?不會是……你們在泳池裡做了什麼害羞的事吧?”
“你彆猜了!真沒什麼!”安迪趕緊打斷她,語氣有些慌亂,“不說這個了,我們趕緊收拾一下,一會兒還要去吃海鮮大餐呢,彆讓他們等久了。”
“哈哈,行,不說就不說!”恐恐笑著點頭,心裡卻還在琢磨——安迪姐這反應,肯定有事兒,以後再慢慢問。
另一邊,蘇然和包奕凡回到房間。
剛關上門,包奕凡就咧嘴一笑,湊到蘇然身邊:“蘇然啊,你肯定相信我吧?我說的都是真的,早上起來的時候,我和你姐的衣服都穿得好好的,什麼都沒乾。”
“這我倒是相信你。”蘇然點點頭,語氣認真,“我姐是個很保守的人,認識她的人都知道,她在感情方麵就像個清教徒,特彆在意這些。要是你真對她做了什麼出格的事,她不可能隻打你兩耳光這麼簡單,早就跟你翻臉了。”
包奕凡心裡鬆了口氣,又好奇地問:“那你說說,我這人怎麼樣?跟你姐配不配?”
蘇然想了想,笑著說:“除了油膩點、無賴點、臉皮厚點,其他方麵倒是挺優秀的,人也不算壞。”
“你這是誇我還是罵我啊?”包奕凡哭笑不得,伸手拍了他一下,“能不能說點好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