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曉聽到劉一一的聲音，頭皮瞬間發麻，下意識就想找劉曾路救場。
“砰——”
回應他的是無情關門聲。劉曾路的房門關得又快又狠。
臥槽！賣我？！
江曉轉身就想溜去樓下找劉婭卿聊供應鏈——保命要緊！
一回頭，卻撞上兩道冰冷的目光。劉一一和柳伊伊一左一右，徹底封死了他的退路。四道視線像刀子一樣釘在他身上，殺氣幾乎凝成實質。d，拚了！
江曉硬著頭皮走到房門口，忽然覺得這門眼熟——靠，這不就是第一次來微信時住的那間嗎？
微信你還怪貼心的嘞！
他刷卡進門，兩個女人立刻魚貫而入，各自霸占一張椅子，像兩尊漂亮門神。
江曉歎了口氣，認命地關上門，一屁股坐在床上，破罐子破摔：“不是要彙報工作嗎？報吧！”
柳伊伊翹起二郎腿，悠閒地打量房間，嘴角勾起一抹笑。哼，主場優勢。
劉一一也不怯場，她自信有相處時間的優勢。
“說話啊！都啞巴了？”江曉起身作勢欲走，“沒事是吧？那我下去找劉總說正事了。”
“你敢！”劉一一聲音冰冷。
“站住！”柳伊伊語氣更凶。
江曉徹底無語：“行吧，你們吵。我走不了，去廁所總行吧？”
他轉身躲進廁所，一屁股坐在馬桶上，掏出手機一邊攻略女助理，一邊豎著耳朵聽外麵的動靜。
“你還不走？”又是妹妹柳伊伊率先開團，“姐姐，要是讓爸爸知道你大晚上賴在男人房間，你乖女兒的人設還立得住嗎？”
“我為什麼要走？”劉一一聲音平靜，“倒是你，不是說彙報工作嗎？我作為小紅薯管理層，聽聽沒問題吧？”
“嗬嗬，管理層？你怎麼好意思說的？忘了江曉是怎麼進醫院的了？”
劉一一咬了咬唇：“再怎麼說，人氣之星活動是我負責的。半個月積累的用戶，比某些人半年推廣的都多。”
柳伊伊瞬間炸毛：“1500萬？很驕傲嗎？方案是阿曉出的，你做了什麼？有他的方案，拴條狗都行！你出去！”
“憑什麼你不出去？”
“嗬嗬，憑什麼？”柳伊伊冷笑，“柳伊晴，你知道這個房間裡發生過什麼嗎？”
廁所裡的江曉耳朵豎得老高，聽到這話心裡咯噔一下。
劉一一皺眉不解。
柳伊伊給了她答案：“去年就在這裡，就在這張床上，我和阿曉，嗬嗬……”
劉一一心裡一顫，去年？江曉來過羊城，微信分享那次？混蛋，你敢騙我……
但現在退縮？不可能，從小到大自己退過多少次？這次要是退了自己怕是會後悔一輩子。
“然後呢？阿曉跟我說了，某些人自己沒本事，隻會用下三濫的手段。”
“柳伊晴！你說誰下三濫？你勾引自己學生就要臉了？”
廁所裡的江曉望著天花板，一臉生無可戀。完了，徹底炸了。
但轉念一想——操，這特麼不是往“雙胞胎雙排”的成就邁了一大步？
他托著下巴思考還有沒有操作空間，還是直接聽天由命？
外麵突然沒聲了。咦？怎麼不吵了？
江曉一抬頭，嘴裡嘀咕著：“￥……&”
姐妹倆正並肩站在廁所門口，麵無表情地看著他——褲子都沒脫，就乾坐在馬桶上。
“嗬嗬，好巧……”江曉尷尬一笑，起身認命，“行吧，儘人事聽天命。”
他走出廁所，把兩個女人帶到房間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