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
兩人幾乎同時開口，霓裳掩唇輕笑，眼波流轉：“你先說。”
“還是你先吧。”江曉聳聳肩，“我來這兒還算名正言順，你呢？總不能是混進來的吧？”
“我是你的助理，你參加這種活動，都沒有想過帶上我？”霓裳眼神盯著江曉。
“？？？”你看看前麵那些大佬，都沒有帶助理，我什麼身份，帶助理？
再說，我要帶也帶我家大女兒，帶你？
霓裳朝不遠處揚了揚下巴，“我是跟我爸來的，見見世麵。”
江曉順著她的視線望去，看見一位氣度不凡的中年男子正與人交談，心下了然：能把她帶進這種場合，她父親果然不簡單。
若是聶振楠來了，是決計不會帶聶楠曦來的——不過，聶楠曦大概也對這種應酬沒興趣。
“他們說的沒你好。”霓裳站在江曉身邊看著台上正在演講的周紅衣。
“拍馬屁可不加工資。”江驍笑道，他自己是個什麼貨色他清楚的很，如果沒有重生的優勢，給會場裡的人提鞋都不配。
“沒有，你那個公眾號裡寫的那些前瞻性比他們確實強不少。”
霓裳沒有因為江曉說她拍馬屁而羞惱。
“你怎麼知道我前瞻的就是對的？都是瞎猜，做不得數。”
“我相信你。”
江曉詫異，眼神看向霓裳的側臉。燈光下，今天的霓裳臉上有了些血色，有林妹妹般的清冷破碎，又因那雙眼睛暗藏著一絲妲己式的妖冶勾魂。
視線下移，江曉的目光掃過霓裳的鵝頸，落在了那山峰之上。今天霓裳穿著是一件類似晚禮服的長裙，領口微敞，從他這個角度，正好能看到那抹勾人的雪白…
“好看麼？”霓裳輕柔的聲音再度響起，臉上的血色更勝了一分。
“一般！”江曉自然不會有被抓了現場的尷尬，收回目光，做出了自己很專業的評價，34b。
台上的周紅衣發言完畢，最後一位走上台的是雷布斯，江曉前世沒買過雷總的手機，但是充電寶，插線板可入手了不少，那是真的好用…
雷布斯依舊說著那不怎麼標準的普通話，臉上的笑容很燦爛。
“你好像很關注他？”霓裳注意到他的專注。
“嗯，雷布斯是我很佩服的企業家！小咪的商業模式，很有潛力。”
“嗯，小咪的定位很準確，主打性價比，很吸引下沉市場，人群很大。”
霓裳無時無刻在表現自己的才華，說完後看了看江曉，卻見到江曉似乎沒有聽到她說話，有些不甘心，再度開口。
“江曉”
霓裳聲音大了一點。
“嗯？怎麼了？”江曉收回目光。
“我能問你一個問題麼？”
“問可以，不過我不一定會回答！”
“你到底怎麼說服企鵝，給小紅薯那麼高的估值？我和盛高團隊都評估過，最高也隻有現在的一半。”
霓裳想了很久，始終沒有想通這個問題。
江曉勾起嘴角：“你這助理怎麼還拆自家老板的台？”
“實事求是。能告訴我麼？”
“可能……是小馬哥覺得我長得帥？”江曉故意拖長語調，語帶戲謔，“聽說他女兒今年剛好二十一……”
江曉和企鵝的秘密自然不能告訴彆人。
“不能說麼？”霓裳自言自語，不過她並不失望，不能說表明裡麵肯定有什麼她沒有考慮到的事情，剛剛江曉說的那些她直接略過了。
霓裳覺得越接觸江曉，越覺得他神秘，她從小就天賦超群，並且長相也是出類拔萃的那種，身邊彆說同齡人了，就是比她大的那些所謂商業精英，她也能看透對方。
她喜歡看那些在她麵前裝作高深莫測的人，被她揭穿後表現出的震驚和羞憤。
第一次見江曉，她本以為自己看透了他布局外賣市場後，江曉也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