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裡安靜得能聽到呼吸聲，張旭豪和幾個合夥人交換著眼神。
終於，張旭豪深吸一口氣：“江總，這個決定關係重大，我們需要點時間內部討論一下。”
“理解，”江曉站起身，目光掃過在場每一個人，“我在滬上待到明天下午。時間不等人，果斷也是一個創業者必備的素質。”他伸出手，“期待各位的好消息。”
一走出餓了嗎大樓，江曉就原形畢露，揉著肚子抱怨：“說了整整一上午，連杯茶都沒喝完，餓死我了。這幫家夥也太小氣了，都不管飯？”
跟在後麵的霓裳“噗嗤”笑出聲：“好啦，江寶寶，人家不請你，我請。想吃什麼？儘管說。”
霓偉元在身後聽到兩人的對話，扯了扯嘴角，剛想開口說自己也沒吃午飯，就被女兒一個眼神堵了回去。
“爸，您公司不是還有事要處理嗎？”霓裳笑眯眯地問，語氣卻不容拒絕。
“我其實……”
“嗯？”霓裳眉毛一挑。
“對對對，我想起來了，還有個會！”霓偉元趕緊改口，無奈地朝江曉笑笑，“江曉，那你們年輕人去玩吧，我先回公司了。”
“啊？霓總，不一起嘛？先吃個飯吧！”
看著父親“落荒而逃”的背影，霓裳得意地挽住江曉的胳膊：“走，帶你去城隍廟吃最正宗的蟹粉小籠！”
城隍廟九曲橋，霓裳舉著剛買的糖葫蘆，咬了一顆，酸得眯起了她狐狸眼。
下一秒，她自然而然地將糖葫蘆遞到江曉嘴邊。江曉愣了一下，就著她的手咬下第二顆。
兩人邊走邊吃，分享完一串糖葫蘆之後，霓裳自然得拿出紙巾，不是給自己，而是先給江曉擦掉嘴角的糖渣。
下午兩人一起看了一場電影，剛剛上映的《美隊2：冬日戰士》。霓裳全程抓著江曉的手沒有鬆開。
傍晚，外灘風大，霓裳裹緊風衣，偷看身旁半步之前的江曉。他正專注地看著對岸陸家嘴的燈光秀，側臉輪廓清晰。
她想靠近，一陣江風卻把她吹得後退，距離依舊。
酒店大堂門口，曖昧的寂靜。霓裳低頭看著兩人不知何時又牽在一起的手，耳根微紅。
霓裳的聲音有些遺憾：“晚上我要回去住了！”
“嗯！”江曉輕聲回應。
“今天我很開心，好久沒有這樣逛過街了，還是和一個男生！”
“回去吧，彆太晚了！”
“你……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早走！”霓裳聽到江曉的話有些生氣，竟然學著聶楠曦嘟起了嘴巴。
江曉下意識摸了摸鼻子：“沒有。”
“還說沒有，你又摸鼻子了！”霓裳表情更氣了，不過很快就釋然了：“行吧，好歹你還願意騙我。那我走了！”
她轉身走了兩步，突然又跑回來，在江曉反應過來之前，踮腳吻了上去。
十秒鐘後，她才心滿意足地鬆開，轉身上了那輛等候已久的黑色賓利。
江曉站在酒店門口，看著賓利遠去，直到車尾燈消失，才搖搖頭，進入了酒店。
晚上江曉和聶楠曦報備了行程，說明天回京，讓她在珠江綠洲洗乾淨等他，他要一寸寸的品嘗。
聶楠曦帶著耳機，躺在宿舍床聽著江曉的情話，隻覺得渾身燥熱，恨不得現在就飛到江曉身邊去。
掛斷電話後，聶楠曦飛快的下床，從衣櫃裡拿著了一條小內褲就衝進了廁所。
田超超莫名其妙的看著出來的聶楠曦：“楠曦，你不是才洗了澡嘛？怎麼又換內褲？來姨媽了？”
聶楠曦紅著臉解釋道：“啊，沒沒，剛剛洗澡那個不小心濕了，穿著不舒服，就換一條……”
……
次日上午，江曉和霓裳兩人再一起來到餓了嗎總部。
“江總，4億的估值是不是低了點。”張旭昊第一句話就是討論估值問題。
江曉心裡一笑，知道這事成了八九分。
他麵色不變，把鍋甩給了企鵝“張總，4億不低了，說實在話，企鵝的馬總也問過我這個問題，我當時給了你們5億的估值。但是pony搖頭了。”
他身體前傾，壓低聲音，模仿著劉赤平的語氣：“劉赤平劉總說：你們沒的選擇，阿裡已經有了米團和萬眾，不會在要你們？就算要也是合並道米團或者萬眾裡。b度當初連萬眾都沒投，更彆說你們了！”
江曉把劉赤平拉出來背鍋，說的話不好聽。
“他還說彆說5億，3億你們現在都會答應，這個賽道隻有abt能活下來。但是我不是一個趁人之危的人，我想外麵不可能有人能給到我這樣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