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敵現圍堵
石台周圍的金光越來越盛,連空氣都像是被染成了金色,可那股陰冷的氣息卻沒消散,反而順著石縫往四周滲,凍得人指尖發麻。邪蟒盤在一旁,通紅的眼睛死死盯著蘇晚晴手裡的鳳魂珠,吐信的頻率越來越快,像是在等著什麼指令。
“踏踏踏——”
窟道深處突然傳來整齊的腳步聲,伴隨著金屬碰撞的脆響,火把的光從暗處湧出來,很快就把沈清辭一行人圍在了中間。為首的是個穿著黑袍的老者,臉上刻著一道刀疤,正是吳千煞!他身後跟著幾十號人,一半是穿黑衣的毒影教弟子,另一半則是腰係血紋帶的赤血門人,手裡都握著淬了毒的兵器,眼神凶狠。
“吳千煞!”耶律烈猛地舉起長刀,刀刃對著吳千煞,“你果然早就設好了局,故意讓我們取鳳魂珠,就是為了把我們困在這裡當祭品!”
吳千煞冷笑一聲,手裡把玩著一塊黑色的龜甲——正是他之前說的“玄龜甲”,龜甲上刻著複雜的紋路,泛著淡淡的黑光:“耶律將軍倒是不笨,可惜醒悟得太晚了。這鎖龍窟是天然的聚靈陣,你們拿著龍心玉和鳳魂珠,就是最好的‘靈引’,等會兒邪神醒了,第一個就會先吸了你們的靈氣。”
二、劍護紅顏
沈清辭把蘇晚晴往身後一拉,自己往前站了半步,右手握住背後的玄鐵劍,劍柄上的紋路突然亮起,劍身瞬間爆發出耀眼的金光,把周圍的火把光都壓下去了幾分。他盯著吳千煞,聲音冷得像冰:“想拿三靈之物,想動晚晴,先踏過我的屍體!”
蘇晚晴靠在沈清辭身後,能感受到他後背傳來的力量,心裡安定了不少。她握緊手裡的鳳魂珠和龍心玉,小聲對沈清辭說:“清辭,彆硬拚,他們人多,咱們得找機會突圍。你後背還有傷,不能再受傷了。”
沈清辭回頭看了她一眼,眼神軟了些,聲音放低:“放心,我心裡有數。你乖乖待在我身後,不管發生什麼,都彆離開我的視線,知道嗎?”他抬手替蘇晚晴理了理被風吹亂的頭發,指尖不經意碰到她的臉頰,兩人都愣了一下,又很快收回目光——周圍全是敵人,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
趙虎也握緊了短刀,湊到耶律烈身邊:“將軍,咱們跟他們拚了!就算是死,也不能讓他們把邪神放出來!”耶律烈點頭,長刀在手裡轉了個圈:“兄弟們,拿出咱們遼兵的骨氣,今天就算是戰死在這裡,也得拉幾個墊背的!”
三、狂言逼壓
吳千煞見沈清辭一行人還想反抗,笑得更陰了:“沈少俠,彆白費力氣了。我身後的赤血門人,最擅長用‘化骨毒’,隻要被他們的兵器劃到一下,半個時辰內骨頭就會化成水,你覺得你們能撐多久?”
他話音剛落,一個赤血門人突然往前衝了兩步,手裡的短匕對著趙虎刺過去,匕尖泛著青黑色的光,顯然是淬了毒。趙虎急忙往後躲,可還是慢了一步,匕尖擦著他的胳膊劃過去,留下一道血痕。
“趙虎!”耶律烈急忙揮刀把赤血門人逼退,低頭看趙虎的胳膊,隻見傷口周圍的皮膚很快就發黑了,“不好,是化骨毒!”
蘇晚晴看到趙虎的傷口,心裡一急,剛想拿出薩滿給的解毒草藥,就被吳千煞喝住了:“蘇姑娘,彆白費力氣了,我的化骨毒,除了我手裡的解藥,沒人能解。你要是乖乖把龍心玉和鳳魂珠交出來,我還能饒你們一命,讓你們死得痛快些。”
沈清辭把蘇晚晴護得更緊了,玄鐵劍的金光又亮了幾分:“吳千煞,你少癡心妄想!就算是死,我們也不會讓你得逞!晚晴,彆理他,他就是想逼我們投降。”
四、玉魂初醒
就在這時,蘇晚晴突然感覺手裡的龍心玉開始發燙,不是之前那種溫和的暖,而是像揣了個小火炭,熱度順著掌心往全身蔓延,連帶著手裡的鳳魂珠也跟著發燙,紅色的光芒越來越亮,和龍心玉的金光交織在一起,形成一道光柱,把她和沈清辭都罩在了裡麵。
“清辭,玉……玉在發燙!”蘇晚晴驚訝地看著手裡的龍心玉,隻見玉上的龍紋像是活過來了一樣,在光芒裡慢慢遊動,“還有鳳魂珠,它好像和玉呼應上了,我感覺裡麵有什麼東西要醒過來了!”
沈清辭也注意到了光柱,心裡又驚又喜:“難道是龍心玉和鳳魂珠的力量要覺醒了?這會不會是破解吳千煞計劃的關鍵?”
吳千煞看到光柱,臉色突然變了,手裡的玄龜甲也開始發燙,像是在抗拒光柱的力量:“不可能!三靈之物怎麼會自己覺醒?快!給我上!彆讓它們的力量爆發出來!”
毒影教弟子和赤血門人立刻衝了上來,刀光劍影朝著光柱砍過來。沈清辭舉起玄鐵劍,對著衝在最前麵的弟子砍過去,劍刃碰到對方的刀,“鐺”的一聲,對方的刀居然直接斷成了兩截!可更多的敵人湧了上來,光柱的光芒卻開始忽明忽暗,蘇晚晴手裡的龍心玉燙得越來越厲害,她咬著牙,不知道這股力量到底能不能幫他們脫困,也不知道下一秒,會不會有敵人衝破光柱,傷到沈清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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