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據大加讚賞,“好!希望時間不要太久!”
他把桑遷交給韓延年,叮囑他照顧好他的飲食起居,無論有什麼要求,能滿足的必須滿足,滿足不了的找他彙報。
韓延年見太子如此重視桑遷,自然格外用心,滿口答應下來,專門派了兩個人跟在桑遷身邊聽用。
意外發現了一個人才,劉據喜不自勝,馬上又去秘密考查其他人,結果發現隻有桑遷一人與強搶工錢之事無關,其他人個個都是案犯。
如此一來,他興奮的心情不免有些失落。
從內心來講,他對貴族階層抱有本能的抵觸情緒,但是現實情況卻是,因為長期的階層固化,平民子弟開蒙都很困難,更不可能有多少人才可供選擇。
所以就算不願意,想發掘人才,最快的途徑依然是公侯王爵的後代。
他和桑遷足足聊了近兩個時辰,前來等著要人的官員們個個心焦不已,卻又無可奈何。
其實每個人都知道來這裡的人目的何在,但就是沒有一個人主動說出來。
畢竟……有點丟臉!
他們需要一個“順理成章”的台階,比如忽然看見自家子弟出現在這裡等等,裝做偶然知曉的樣子,戲才能做得真。
但是,太子就是不給他們這個機會。
不但不允許他們私自外出,連口水都不給。
公孫賀不停地向一旁的公孫敬聲瞪眼睛,那股怨氣,隔著十丈開外都能感覺到。
眼看時近正午,任安提醒道,“殿下,您應該見一見他們了。”
劉據問道,“有人說明來意了嗎?”
任安苦笑道,“那還用說?公孫丞相不提,誰也不敢先開口。”
劉據一愣,“公孫賀還有子嗣?”
任安道,“不是丞相,是太仆敬聲。”
劉據更加不解,抓住的人中最小的也有十七八歲,公孫敬聲才多大?不可能有這麼大的兒子。
任安解釋道,“臣問過了,被捉的人中有他的義子,名張伯古,是新任太常張昌的兒子。”
張昌……劉據神色古怪,“如此說來,太常張昌比丞相還要晚一輩?”
任安強忍著笑說道,“正是!張昌認了丞相做義父。”
那就難怪了!
劉據頓時恍然,乾兒子嘛,自然要多加照顧了。
“把那些人放下來,派到前麵乾活去。”
任安略一遲疑,很快就明白了他的用意,馬上安排人去辦。
那麼多官員,全部扣在一個地方總歸不是個事,南天門目標太大,把鬨事的子弟扔到民夫堆裡去,要想找到……那是要費些功夫的。
很快,任安安排手下人把放下來的“官二代”們推到勞動大軍前線,讓他們挖土搬石頭去了。
隨後,劉據便解除了官員們的“禁足令”,允他們自由活動。
得到指令之後,一眾官員們迫不及待地向南天門衝去。
結果……
自然是讓他們大失所望,南天門上下空無一人。
“諸位對南天門如此感興趣,不知所為何來?”
劉據在趙小小和史儉等一眾侍衛的陪同下,施施然出現在南天門下。
官員們一見他毫無征兆地出現在眼前,登時呆住,紛紛看向公孫賀和公孫敬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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