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試還有幾天,家裡人來人往的跡象才算是消停,許洛川也安靜下來,專心逗婉寧玩。
婉寧看著手拿著書,沒屁擱楞嗓子的許洛川,也有話要說,“你能滾去書房假裝用功讀書嗎?”
“為夫隻是考前放鬆而已,不用擔心我!”
婉寧:“???”
狗剩:“好不要臉的男人,愛了愛了~”
許洛川假裝無意的問道:“夫人新開的雲間敘,看起來生意還不錯的樣子,我也是有幸吃過一次,味道很美味。夫人怎麼會有那麼多藥膳方子呢?是你姨娘留下來的嗎?”
雲間敘是婉寧改行之後新開的創新藥膳店,婉寧空間裡改善身體的藥丸不要太多,方子更是一抓一大把,這個朝代有她真是享老福了。
婉寧直接正麵剛,“你管我怎麼有的方子呢,你也不要深情的看著我,你要想吃也是要花銀子的。”
許洛川被懟,也不生氣,隻是好笑的問:“賒賬都不行嗎?畢竟我是你相公!自家人總要有些優待吧!”
狗剩:“你就是她祖宗都不行,這人最是小墊《注釋,小摳的意思》。”
就是就是!
這邊兩人“濃情蜜意”,那邊宋家可謂是“雞飛狗跳”。
原因是宋家主母看著自家兒子日益健康,跟正常人無異,而成婚也有一段時間了,倆人還沒有傳出來好消息。
於是宋家主母就有了給兒子納妾的想法,還沒有選好合適的人選,鄭欣然也不知道從哪裡知道的消息,一下子就炸鍋了。
“母親,我們才新婚,您這是要乾什麼?您可彆忘了,相公能有今天這麼康健,是因為誰,您可不要過河拆橋........”
宋家主母眼睛都沒有抬,直接道:“若一個通房你都容不下,那以後的那些個姨娘,你又要如何處理?既然你嫁到了宋家,就不要把你家裡那套上不得台麵的寒酸樣拿上來,免得惹人笑話。還有以後也不要說什麼風兒是因為你變得康健的,這話從我這就不允,還要謹言慎行的好。”
鄭欣然根本聽不進去大道理,隻是一味地歇斯底裡,“你們之前求娶我的時候,可是說好三年內無所出,才會給相公納妾的,您這樣做,把我擺在哪裡........”
宋家主母不耐煩的打斷道:“行了,我也乏了,今天你如此無狀,我念在你對風兒一片赤誠真心的份上,不與你計較,但再有下次,你看我要如何整治你,算了,去把鄭嬤嬤叫來,她的規矩最好,讓她給少夫人好好講講。”
鄭欣然還想要據理力爭,但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宋家主母身邊的人強製客氣的送出門。
這些個下人最是看人下菜碟,眼看著鄭欣然不得主母看中,手下的力度就有些沒輕沒重。
推搡之中,鄭欣然身形不穩,差點摔倒在地,還是她身邊一個叫翠兒的丫鬟,趕忙上前輕扶,小聲的說:“少夫人小心,我們還是回吧。”
鄭欣然怨懟的握緊翠兒的胳膊,指甲都掐人了翠兒的皮膚裡,但翠兒像是沒有感覺一樣,隻是繼續低聲哄道:“您在這也無法改變夫人的想法,我們還是從長計議的好。”
鄭欣然遷怒的用力把翠兒甩開,狠狠的瞪了一眼,然後轉身離開。
翠兒低頭用手帕輕輕的把手臂上的血珠擦乾,眼中隻有嘲諷和輕蔑,在抬頭,眼含淚珠,對周圍關心她的下人燦然一笑,轉身快步的追著鄭欣然去了。
於是,鄭欣然囂張跋扈不容人的做派,就被傳的沸沸揚揚。
宋家主母聽到後,氣的摔了手中的杯子,“這個蠢貨,要不是顧忌她的運道,我早就讓風兒休了她了。她怎麼配做風兒的正妻。”
就連有所耳聞的二皇子也在打量宋清風,“清風啊,你要知道,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啊,你這後宅不寧,本皇子又如何相信,你能幫到本皇子。就憑你那些個斷斷續續的夢?這是不是有些過於冒險了?”
宋清風臉色泛青,立馬跪地請罪,“是我的疏忽懈怠,請二皇子責罰。”
二皇子擺擺手,端茶送客。
宋清風回去之後,是如何行事的,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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