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來人後,張家人都皺緊眉頭,張家老爹上前笑著問:“祖爺爺怎麼來了?村長你怎麼還把祖爺爺老人家給請來了,還有叔爺爺,我們家也沒有啥事,嘿嘿......”
一個白胡子老頭眼神銳利,眯縫著眼看了一圈人,婉寧和張海潮已經懂事的從屋子裡搬凳子出來。
張海潮笑的一臉憨厚,“老祖宗,我帶了您喜歡的酒,本打算明天去給您磕頭呢!您坐,我家這住的偏,走的累了吧。”
白胡子老頭哼了一聲,然後坐下來,婉寧已經把茶水給倒滿了,還乖巧的讓大家喝,她就去洗果子。
然後就避開了,剩下的就交給張海潮。
白胡子老頭喝了一口茶水,然後點點頭,對張海潮說:“你娶了一個好媳婦,這麼大的家業是人家一個人支撐起來的,沒人幫襯,你要對她好,她一個人可不容易。”
張海潮連忙說:“我知道的,我一定好好對她。”
“嗯,狗子你來我這,我跟你說點事。”
就看張家老爹顛顛的跑到跟前,“您說?”
婉寧坐在門檻那看熱鬨,一聽狗子這名,還有閒情逸致狗剩。
“跟你撞名了。可見這個名字有多不吉利。”
狗剩:“........”大家一起看熱鬨,你順手就扇我一嘴巴?
白胡子老頭沉默了一會,然後才開始說話,“你還記得你三弟嗎?他沒的時候隻有十八歲,那個時候鬨饑荒,他為了讓家裡人吃飽,就去山上找吃的,結果被餓紅眼的狼給掏了,他忍著疼,把好不容易抓到的野兔給你們送回來,然後才閉上的眼睛。後來,這隻兔子被你爹拿去鎮上有錢人家,換了口糧,你們一家人這才能活下來的。”
張家老爹低頭說:“我知道,我們全家都欠了三弟一條命。”
白胡子老頭摸了摸胡子,然後開始進入正題,“你三弟膝下沒有兒子啊,他看上了你家老三,總是給老三托夢,希望他能承嗣,你怎麼看?”
張家老爹一下子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張海潮立刻跪下,眼眶通紅,“我是上個月開始,三叔就一直給我托夢,說是讓我當他的兒子,我說這件事我自己做不了主,之後每天都不間斷的問,最後,他生氣了,說要是不同意也行,那張家就彆想好了,反正他身後也沒香火,在下麵也是遭罪,最後他還說呢.......”
張家老爹顫抖的問:“他還說啥了?”
“說......實在不行,整個村子裡的人都彆想好了。反正他沒有指望。我也慌啊,我就跟上官請了假,這才趕回來的。”
還沒等張家老爹說什麼呢,張家老娘立馬大聲阻止,“不可能,我的兒子不可能過繼,再說了,三弟啥都沒留下,就想要我一個兒子,我不同意。”
白胡子老頭看了張家老爹一眼,冷哼道:“這就是你家的規矩?讓一個女人在這場合這麼說話?”
張家老爹一聽,立馬對張家老娘嗬斥道:“男人說事,你一個老娘們跟著攪和什麼?把嘴閉上。”
周圍看熱鬨的村民越來越多,之前大家是當八卦聽,直到張海潮說張家三叔要禍禍村裡人,那這可就不是張家一家人的事情了。
有的嘴急的,直接吼道:“反正老三在你們家也不受待見,過繼就過繼了。”
“對啊,張三叔還救了你們呢。要個兒子都不行,你們家那麼多兒子,有什麼舍不得的。你們要是不同意,他不高興,再來找我們報複呢,到時候你家管不管啊!”
“就是,我們日子過不過了.......”
勸說張海潮過繼的人越來越多,婉寧則是撇嘴,事不關己的時候,一個個都可能和稀泥了,這涉及到自身利益了,那就得犧牲彆人,要是不同意,就是不大度,自私,白眼狼.......
張家老娘啪嗒啪嗒的掉眼淚,嘴上嘟囔著,“我可舍不得我三了,我養了這麼大,這不是挖我的心嘛.......”
婉寧更覺得惡心了,這掉的就是鱷魚的眼淚啊,看著沒有好處可占,還得自己搭上點,那賠本的買賣可不能乾。
張家老爹也是這麼想的,他覺得兒子養這麼大,還沒回本呢,啥回頭錢沒看到,就給人家了,他不甘心啊!
張家老爹是個慣會裝模作樣的,也對著白胡子老頭跪下,聲淚俱下,“祖爺爺啊,我舍不得啊.....我知道三弟對我有恩,但也不能這麼要兒子啊,我答應以後上墳給他多燒紙還不行嘛?”
白胡子老頭也看出來張家老爹這是想要好處呢,就直接說:“那你想死嗎?想家裡雞犬不寧嗎?最近你家裡是不是不太平啊。害怕嗎?要是這些你都能撐住,那今天這過繼一事就算了。”
張家老爹也不賣慘了,張家老娘也不嘟囔了,院子裡開始安靜了。
是啊,張家最近真的好倒黴,哪哪都不順,難道真是有鬼?是三弟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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