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喜歡打兒子也就算了,就連他的枕邊人二大媽也是一位很有個性的婦女。
丈夫打孩子,她既不說好話,也不去阻攔,而是在旁邊一個勁的對被打的兩兒子冷嘲熱諷。
對劉海中則又是遞皮帶又是遞茶水,生怕累到了自己這位丈夫。
在這兩夫妻眼裡,大兒子劉光齊才是他們的親兒子,另外兩人就是仇人一般,給一口吃的不讓餓死就行了。
蘇紅陽站在院裡好一會兒後,劉家的動靜才漸漸停了下來,想必是劉海中打累了。
見狀,蘇紅陽當即抬腳就往劉家走去。
“叩叩叩…”
蘇紅陽叩響房門,沒一會房門就被打開了。
二大媽看著門口的蘇紅陽有些詫異,不由道:“蘇紅陽同誌,你怎麼來了?”
蘇紅陽點頭笑著道:“二大媽,我找二大爺有點事,能先讓我進去不?”
二大媽沒多想,點頭道:“那你進來吧。”
說著便退了幾步,讓出一個身位來,示意蘇紅陽進來。
蘇紅陽抬腳進了屋子,一轉頭便看到角落裡跪著兩個身影,正是劉光天與劉光福。
劉光天的年紀與閆解成差不多大,都是十七八歲年紀,劉光福則十五六歲的樣子,跟何雨水年紀相仿。
現在兩人身上,說一句淒慘來形容絲毫不為過,上衣看樣子是被劉海中扒了下來,可能覺得打壞了衣服不劃算。
而兩孩子身上則布滿紅痕,背上、胳膊上,頸脖處簡直是觸目驚心。
反觀劉海中則氣喘籲籲的坐在廳堂的正中央,一口口抿著茶水。
蘇紅陽眼皮跳了跳,難怪後麵大兒子劉光齊結了婚就跑路了,這兄弟倆同樣等劉海中老了後就沒管過他。
三兒子沒一個願意給這二位養老,也算是天道有輪回啊。
“二大爺,這兄弟倆做了啥事?發這麼大火?”
蘇紅陽好奇詢問道。
劉海中聽到這話,憤怒的放下茶杯,指著劉光天與劉光福罵道:“這兩個孽障偷吃,昨天剩下點煎雞蛋,本來我留著今天當下酒菜的。”
“沒想到,一打開櫥櫃居然全被他倆造完了,真是氣死我了。”
說著,劉海中拿著皮帶又站了起來,還想再抽一頓解解氣。
蘇紅陽連忙攔住,拉著劉海中的胳膊:“二大爺,可彆打了,打壞了還得上醫院治病去,劃不來。”
劉海中一擺手:“治個屁,每次打他們一頓,過不了兩天又活蹦亂跳的,我還真從來沒給他們花錢治過傷。”
“還有小蘇同誌,這是我的家事,你彆來攔我。”
蘇紅陽無語了,這兄弟倆碰上你這麼個父親,真是倒了八輩子黴。
“誒~,今天我上門找你有事的二大爺,先放下皮帶,明天你再接著打,怎樣?咱彆誤了正事。”
“劉光天情緒值+555。”
“劉光福情緒值+555。”
……
角落處的兄弟倆,聽到蘇紅陽的話,有些沒忍住爆粗口,什麼叫明天接著打?
合著我倆今天就能受完的罪,明天還得再受一遍?
本來看著你攔著還挺感激的,誰想到你心思如此歹毒。
蘇紅陽看到腦海中跳出來的情緒詞條,有些納悶,又對上劉光天兄弟倆不善的目光後,更加納悶了。
不是,我這是在跟你們求情啊!沒看到嗎?恨我是什麼意思?
你倆果然是個白眼狼,看來以後不能深交了,不能深交!
劉海中見到蘇紅陽這麼說,也就放下皮帶來,好奇詢問道:“小蘇同誌找我有什麼事?”
蘇紅陽拉著劉海中在桌子旁坐了下來,神情嚴肅道:“二大爺你是不是後院的管事大爺?是不是院裡的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