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來了?你是...?”
許富貴有些疑惑的看著蘇紅陽。
蘇紅陽打量了男子一眼,心中暗想看來這位就是許大茂的老爹許富貴了,頓了頓,便再次自我介紹了一遍。
“我是前院東廂房的住戶蘇紅陽,過來看看大茂兄弟的。”
聽到這話,許富貴臉上神色終於是溫和了些,原來是大院裡跟大茂玩的好的住戶過來探望了。
當即點頭道:“既然是這樣,那小兄弟先進來吧!”
蘇紅陽跟著進入了許家,走到最裡邊的一處臥房,看到許大茂正臉色蒼白無力的躺在床上。
蘇紅陽走近前,喊了一聲大茂,躺床上的人這才迷糊的睜開眼睛。
許大茂見是蘇紅陽過來了,臉色立即掛起一絲勉強的笑容:“是紅陽兄弟過來了,我現在的情況你也知道了,就不起來招待你了。”
蘇紅陽搖了搖頭:“大茂兄弟說得是哪裡話,你好好歇著,你這體格子就發個燒而已,過兩天又能活蹦亂跳的。”
許大茂聞言,臉上的慘白也恢複了一點血色,有些開心道:“那就借你吉言了。”
蘇紅陽伸手給許大茂把了個脈,確實是發燒,沒啥其他狀況,也算鬆了一口氣。
“行吧,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就先出去了,等下次再來看你。”蘇紅陽點著頭,說完就轉身出去了。
來到廳房,看到許富貴夫婦,不由開口:“二位怎麼不將大茂兄弟送醫院去?”
許富貴麵色不變,回道:“大茂現在這個樣子,去醫院肯定是要去的,我們已經去叫板車師傅過來了。”
隨即,又皺起眉來:“小兄弟,你應該知道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吧!可否與我們說說?”
蘇紅陽怔了一下,讓他說昨晚的事情?這讓他怎麼說?
說這一切都是自己安排的?
若是這麼說了,許富貴夫婦信不信自己還兩說,最主要的是,他們會信有鬼怪之類的話?
見蘇紅陽有些猶豫,旁邊的許母頓時急切道:“小兄弟是有什麼不好開口的?我家大茂是不是被人欺負了才成這樣的。”
“我們倆也問了他好久,這孩子就是不說,讓我們乾著急。”
其實來到大院後,他們倆不是沒有問過彆人,但得到的答案都有些離奇,去問了一下後院的劉海中這位當事人。
這位二大爺卻是有些支支吾吾說不上來。
易中海跟閆埠貴又早早上醫院去了。
如今隻能問這位蘇紅陽同誌了,聽說他也是昨晚在場的一員,應該知道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
蘇紅陽琢磨了半天後,這才搖著頭說道:“二位,這種事還真不好說,要不等大茂兄弟病好了,你們再自己去問問他?”
許富貴歎了口氣:“行,既然這樣,我們也不為難小兄弟了,到時候我們自己再問問大茂吧!”
看來這事真不簡單,他許富貴也是從舊社會過來的人,能安穩的活到現在,啥樣的事情沒經曆過。
但如今當事人都是一副諱莫如深的樣子。可想而知,這件事到底是有多不好開口。
蘇紅陽聞言,笑著告了一聲彆,就轉身離開了。
許母的臉色則難看了許多,朝身旁的許富貴說道:“這都有什麼不能說的,怎麼都一個樣?”
許富貴擺了擺手:“好了,這事等大茂病好了再說吧!”
……
蘇紅陽告辭許家後,就出了大院,直接往板廠胡同去了。
路上找了一個沒人角落,取了一些從係統裡麵得來的肉乾、素食罐頭等東西,都是經過加工包裝好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