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埠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便沒再繼續說話。
易中海想了想又道:“那位新住戶不僅沒給工錢,還打了大院的老鄰居,這事咱們占理。”
“等回去他若是不給個說法,他還怎麼在大院繼續住下去?這種破壞大院團結的人,咱們這不能留他。”
“老劉,老閆你們說呢?”
劉海中主動點頭附和:“不錯,那小子對咱們這些長輩極其不尊重,還是趁早趕他走。”
頓了頓,又皺起眉來:“就是他那身份不簡單,聽說是武術教練來的,就怕…”
“哼!”易中海重重冷哼一聲:“現在是法治社會,咱們又是工人階級,即便他身份再特殊又如何,我們占著個理字呢!”
幾人都是認同的點著腦袋。
易中海看著幾人模樣,輕輕搖了搖頭,都是一群拈輕怕重的。
可這邊一想到大院裡又多了一個刺頭,他的頭就疼得厲害。
原本就有蘇紅陽這樣一個讓人頭疼的小畜生,已經夠他受的了,現在居然又冒出一個會動手打人的家夥,這不是雪上加霜嗎?
相比之下,蘇紅陽這家夥雖然也讓人討厭,但起碼不會出手打人,最多耍耍嘴上功夫。
可現在這位呢,二話不說直接就把人打得住院,這簡直就是好狠鬥勇的暴徒惡霸啊!
這樣的人,不知道他能不能壓得住,他現在心裡真是一點底都沒有。
幾人又聚在一起商量了許久,本來打算今晚出院的易中海,碰上賈家這事,又格外續了一天,明天在出院。
至於閆埠貴,早就吵著要出院了。
住一天得花多少錢啊!要不是劉海中生拉硬拽的到這來商量事情,他早就回去了。
這不剛聊完,就迫不及待的辦理出院去了。
賈東旭也沒坐多久,下樓去照顧賈張氏去了,一大媽則是返回大院,半天沒回去,老太太估計等急了。
何況,她也要做些吃的送到醫院來!
……
此時的大院後罩房內,
聾老太依然緊閉著雙眼,仰躺在地麵上,臉色蒼白如紙一動不動。
後腦還有一絲絲血跡滲出來。
不知何時,聾老太的眼皮終於蠕動了幾下,眼睛緩緩睜開,盯著上麵的房梁思考了好一陣後,終於是反應過來了。
自己這是被昨晚那個……
“聾老太情緒值+999。”
“聾老太情緒值+999。”
……
一想到昨晚那個恐怖麵孔,聾老太身體不由自主打了一個激靈,連忙從地上掙紮著爬起來。
可在地上掙了半天的勁,也絲毫站不起身來,心中驚慌之下,扯著嗓子大喊:“愛蘭,愛蘭,快來扶扶我這個老婆子…”
“愛蘭…愛蘭…”
正在後院無所事事的劉光福聽到叫喊聲,疑惑的走了過來,朝門上敲了兩下。
“誰在叫喚?老太太是你嗎?”
聾老太大喜,連忙應道:“對,我是你們老祖宗,快進來扶我一把。”
劉光福撇了撇嘴,但還是聽話的打算推門進去瞧瞧。
但推了半天,門紋絲未動。
就在這個時候,一大媽終於從醫院回來,來到後院見劉光福站在老太太門口,詫異問道:“光福?你站這乾嘛呢?”
劉光福轉頭,見到一大媽過來了,開口道:“老太太好像在裡邊摔倒了,她要我進去扶一把?”
“什麼?”一大媽臉色一變,連忙上前敲門:“老太太,你人怎麼樣了?沒事吧?”
聾老太聽到聲音,心裡的石頭終於落地,連忙道:“愛蘭,你快進來扶我一下。”
“好好好,老太太你等著。”一大媽連忙點頭。
但同樣推了半天,門紋絲未動,一大媽知道是裡麵栓住了,這才無奈朝劉光福開口:“光福,你小子力氣大,趕緊將門踢開!”
劉光福點頭,但還是說了一句:“門壞了可彆讓我賠啊!”
一大媽連連點頭。
劉光福見狀,興奮的後退數步,第一次光明正大的搞破壞,感覺還挺刺激。
下一瞬,劉光福整個人便如離弦之箭衝到了門前,猛地抬起腳,用儘全身力氣狠狠地踹向這扇門。
隻聽“砰”的一聲巨響。
房門應聲而開。
由於這一腳的力道太大,劉光福自己也被巨大的慣性作用,直直地衝進了門內,不偏不倚地正好砸在了門後麵的聾老太身上。
“哎喲!老天爺呦~”
“哎喲!疼疼疼!趕緊起開呦~!”
“啊!”劉光福嚇得臉色發白,這要是把老太太壓壞了,訛到他身上,依他爹那性子,非得抽死他不可。
“你這個小畜生,這是要把我這個老婆子壓死嘍!”老太太痛苦呻吟。
劉光福嚇得慌忙爬起來,驚慌之下,又在老太太身上踩了數腳。
“小畜生,我打死你!”
聾老太疼的拿起旁邊的拐棍,往劉光福身上敲。
劉光福連忙爬起,朝屋外跑去。
一大媽驚呆的望著這場麵,半晌後才回過神來,打了一個哆嗦,連忙朝躺在地上的聾老太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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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您人怎麼樣?”
“啊流血了!這可怎麼辦?”一大媽不停的驚呼,嚇得手忙腳亂。
聾老太氣的在一大媽後腦勺拍了兩下:“趕緊送我去醫院,你這咋呼勁是跟誰學來的?”
“對對對,咱們上醫院去!”一大媽恍然驚醒,連忙跑出去叫人去了。
……
不知情況的大院住戶們,見到又抬出去一人,不禁疑惑起來:“那是老太太?她又是被誰打了?”
“誰知道呢?”
“嘿!咱們院還真神奇,一天抬兩人出去!”
……
東廂房內,蘇紅陽自然也看見了被人抬出大院的聾老太,經過前院時,還哎吆哎喲的直叫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