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蘇紅陽與林國彬兩人,也正好站在人群中,嘴角憋著笑。
易中海那一副姿態,確實沒得說,很辣眼睛,這唱戲鬼還真有點東西,尤其是這演技跟嗓音,跟女的幾乎一模一樣。
不知道的還真會認為這是某一位女同誌唱出來的,也隻有蘇紅陽心裡清楚,這唱戲鬼生前可是一位純爺們。
後麵人群中的閆埠貴,看到這戲劇性一幕,不禁有些疑惑,這個臟東西好像跟上次賈東旭的不一樣,難道不是同一個?
這一隻哭唧唧的,好像不會傷人。
要真是這樣的話,那他就不擔心了。
想到這,立即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快步走了上去。
“這位…女同誌,能不能先從老易身上下來,有啥事可以好好說,乾嘛非得折磨老易呢?”
“你說是吧?”
閆埠貴上來就直言了當,滿臉期待的看著‘易中海’。
‘易中海’沒有理會閆埠貴,再次扯著嗓吟唱起來:“一更天,紡車吱吱月影斜,麻線兒扯斷了三五截。”
“二更天,簷下鐵馬叮當響,錯把那風聲當馬蹄。”
“三更天,燈花爆了又結芯,莫非是郎君夢裡回?”
唱到這,‘易中海掩麵哽咽起來。
這一副模樣,看呆了一旁的劉海中與閆埠貴。
劉海中愣了半響,轉頭朝閆埠貴說道:“老閆,這唱的是啥玩意?你懂這意思嗎?”
閆埠貴琢磨了片刻,歎氣道:“她的話裡意思,好像是說她的丈夫從軍去了,好多年一直沒有音訊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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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可悲可歎啊!”
閆埠貴搖晃著腦袋,感歎不已。
劉海中恍然,原來是這麼個事。
當即就一轉頭,滿臉嫌棄的朝著易中海開口道:“這位姑娘,你丈夫參軍那是無上光榮的事,怎麼能哭哭唧唧呢?這不晦氣嘛!”
“男人穿上軍裝,就該保家衛國,即便死在戰場上,那也是一份榮耀!有一句話說的好,叫國家興亡,匹夫有責。”
“這種扞衛國家尊嚴的大事,你這個小娘皮了怎麼就不懂嘞?”
……
看著叨叨個沒完的劉海中,閆埠貴直接懵了!
不是…你擱這捅刀子呢?
還…還死在戰場上,若是換成賈東旭身上的那一隻,怕不是非得弄死你才罷休吧!
‘易中海’也明顯愣了一下,盯了劉海中半天,隨後哭的更大聲了。
“嗚嗚…我的夫啊!”
“日頭落了月不明,孤雁深深剜我心,三載前你披紅戴花跨戰馬,臨行時緊攥我手等春耕。”
“村口老槐樹開了八回籽,卻等不來我夫君影…”
“也罷,也罷!那日你說若負卿,你…你便拿它勒斷負心人的頸…”
話音剛落,‘易中海’猛的抬頭,朝周圍看了兩眼。
隨後眼神一亮,迅速衝到傻柱家的屋簷下,拿起一把生了鏽的菜刀,就要往自己脖子上抹。
這一幕,直接將全院的人給整驚呆了。
這…這是要自儘?可你他娘的上的是彆人的身啊!這一刀下去,死的豈不是一大爺?
一大媽看著拿起菜刀,就要往自己脖子上抹的易中海,嚇得翻起了白眼,頭一歪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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