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是七零年代的下鄉知青。
原主的一大家子都是各路極品,好吃懶做的鳳凰男勢利眼爸,重長愛幼不喜原主的媽,愛擺譜裝大款甩鍋的哥,趴在原主身上吸血耍小聰明的弟,還有作威作福的嫂子!
原主那一大家子簡直就是趴在他身上吸血的螞蟥。
原主下鄉後,微薄的補貼不僅要養活自己,還得時不時寄錢回家滿足小弟的各種無理要求。小弟拿著原主辛苦賺來的錢,在城裡吃喝玩樂,絲毫沒有愧疚之意,還經常寫信對他頤指氣使,把原主當成他的提款機。
顧父是個典型的鳳凰男,靠著自己吃軟飯努力的從農村走出來,在顧父眼裡,長得一點都不像他的原主,就是一個外人,原主下鄉就應該吃苦受累,為家裡做貢獻。
顧母更是重長愛幼,對大哥百般縱容,對小弟百般疼愛,原主就是撿來的一樣!對原主卻漠不關心,偏心到了極點。
大哥顧永安談婚論嫁時,把攢了幾年的布票全拿出來做新被褥。輪到原主下鄉,隻塞給原主兩雙補丁摞補丁的襪子。
而大哥自恃年長,在家裡愛擺譜裝大款,對原主呼來喝去,平常時還愛甩點鍋給原主,當初更是因為他,原主才會下鄉。
最極品的是,家裡所有人都覺得原主被壓榨是理所當然。
後麵原主以為立了功提前從鄉下回來,嫂子總是冷嘲熱諷,嫌他身上有泥土味,嫌他帶回來的東西寒酸……
而原主呢?在鄉下累出了一身病,連件像樣的棉襖都沒有。也沒人問過他在鄉下怎麼樣,也沒人知道他每天隻吃兩頓摻著野菜的粗糧。
後麵還把原主當成老黃牛使,因為太過勞累,回來沒有多久就死了。
而原主家裡人呢?不過是草草辦了場葬禮,就繼續盤算著用他剩下的撫恤金怎麼用了。
原主不明白,同樣是家裡的孩子,為什麼自己要承受這麼多不公?
…………………………
“老二,你也不能怪我和你爸偏心,手心手背都是肉……你就好好的去下鄉吧!反正下鄉需要的東西,我和你爸都會給你準備好的!”顧母理所當然的說了幾句話就趕緊把柴房的門給鎖上。
她可不能讓二兒子在大兒子大喜的日子出來鬨事!
腳步聲漸漸遠去!
顧達睜開深不見底的雙眸,冰冷的注視著房間裡的一切。
哼,顧達才不信她!
手心手背都是肉,合著原主是贈送!
一大家子的吸血蟲!
原主機械廠的工作,是他兩年前好不容易考上的,每個月能掙三十七塊工資,全部上交補貼家用。
本來下鄉的名額是他大哥顧永安的,但是他大哥偷偷給原主報了自願下鄉的名額,加上顧父顧母的偏袒,所以他大哥直接留城了,還頂替原主的工作,娶老婆!
真是打得一箭三雕的好算盤!
這些人都吃相忒難看了!
顧達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弧度,確定一家子都跟著婚車離開後。
從空間拿出一個辟穀大力丸吃了下去,渾身暖洋洋的!
顧達對著柴房鎖頭輕輕一撬,打開門走了出來。
看了看布置得十分喜慶的院子,一個人也沒有,誰讓顧永安想人多熱鬨,讓人全部跟著去新娘子那邊撐場子,家裡硬是一個人沒有!
不過這倒方便顧達辦事情!
顧達邪魅狂狷一笑。
先是直奔顧父顧母的房間,搜刮了大量的票據還有幾千塊錢,嗤笑一聲,連吃帶拿全掃進空間。
將值錢的物件、糧食,隻要是能搬動的東西,顧達大手一揮源源不斷地收進空間。
搜刮完所有房間,顧達又仔細檢查了一遍,確保沒有任何遺漏。
隨後,顧達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原路返回柴房,將鎖頭重新歸位,躺在稻草堆上,調整呼吸,裝出熟睡的模樣,靜靜等待著好戲開場。
眾人喧鬨的聲音越來越近。
院門外傳來刺耳的刹車聲,和顧母同時尖銳的驚叫聲:“天殺的!家裡遭賊了!”
顧母的尖叫瞬間刺破了院裡的喜慶氛圍。
顧父率先衝入院門,皮鞋在青石板上發出急促的聲響,顧父臉色驟變,轉身衝向臥室。
看見的是隻剩下空蕩蕩的屋子時,他的臉裡麵怒氣衝衝:“誰乾的?是不是你們這些小崽子偷拿了東西?”
說著目光掃向站在角落的小兒子顧永強。
“爸!我可沒動!我可是跟著你一起去接嫂子的!”顧永強急忙擺手,“肯定是小偷!肯定是!”
顧永安皺著眉頭,看著被搜刮一空的新房,他猛地轉身抓住顧母的肩膀:“媽!咱們的錢呢?”
顧母的手抖得厲害,“沒了,全沒了……”
她話音未落,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柴房!老二還在柴房!說不定他看見小偷了!”
眾人一窩蜂湧到柴房門前。
顧父踹開虛掩的木門,隻見顧達歪躺在稻草堆上,撐著虛弱的身子,揉著太陽穴坐起身:“怎麼了?家裡出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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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聽見動靜?”顧永安狐疑地打量著弟弟顧達,“這麼大的聲響,你睡得跟死豬似的?”
顧達裝作十分無辜的樣子,委屈道:“我迷迷糊糊,好像聽見有腳步聲往爸媽房間去了……”
“但我實在是太餓了,這幾天沒吃什麼東西,餓得發慌,就睡了過去……可恨,我連柴房都走不出去,連個賊都抓不了。”
大家夥一聽,原來顧家是這樣子的人,先前他們聽說顧家二兒子要下鄉還覺得奇怪,沒多久工作也轉給了大兒子。
看樣子是被迫的,顧家竟然為了大兒子還把二兒子關起來,還不給吃的!
這不就是欺負二兒子這個老實人,怕他鬨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