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大學畢業後和女友沈悅出門旅行。
原主俊朗陽光,沈悅朝氣蓬勃,兩人就雙雙穿越到了一個平行世界。
在平行世界這幾年裡,原主和沈悅兩人的大學生身份,在這裡壓根行不通,比原世界的牛馬還要牛馬,不得不四處打零工活下去。
後麵因為能力出眾,順利進入了一家大公司實習,並且轉正。
兩人相互扶持,感情越發穩固。
而兩人所在的公司總裁鄧宴,有一個大學相戀已久的正牌女友季冉冉,是人儘皆知的深情。
但不為人知的是,季冉冉被人強行侵犯過,從此出現了很大的心理創傷。
在鄧宴的陪伴下用了三年時間,才慢慢走出來,但鄧宴每次想和季冉冉,試圖親熱進行最後一步的時候,季冉冉總是控製不住自己的創傷應激恐懼反應,下意識的嘔吐。
鄧宴為了季冉冉一忍再忍,但畢竟正值血氣方剛的年齡。
一次晚會,鄧宴被人陷害下藥,體熱難耐,正巧碰見了路過的沈悅,失去理智的鄧宴,強行奪走了沈悅的清白,事後半點愧疚感全無,還威脅沈悅……甚至對倔強不已的沈悅念念不忘。
沈悅自覺對不起原主,於是忍痛和原主說了來龍去脈要分手,原主聽著沈悅的哭訴,沒有質問,沒有生氣,隻是安慰沈悅一起想辦法離開這裡。
沒想到,鄧宴查到沈悅和原主是情侶關係,勃然大怒,生氣和自己發生關係的沈悅竟然有男朋友,覺得自己的東西被覬覦,開始打壓能力出眾的原主。
還在不久後,鄧宴再次以原主性命要挾,和沈悅再次發生關係,完事後,強行囚禁了原主的沈悅。
與此同時,季冉冉也知道了沈悅的存在。
沈悅求助於季冉冉,沒想到季冉冉從震驚,懷疑,不可置信,到接受,最後暗中盤算。
反正她沒有辦法克服心理創傷和鄧宴發生關係,鄧宴和哪個女人發生關係都無所謂,那不如利用這個契機讓鄧宴心中有愧,心裡永遠有她的位置。
結果就是,季冉冉選擇站在了鄧宴那邊,還鼓勵鄧宴不要委屈自己的欲望。
反觀,沈悅換來了鄧宴更加粗暴的對待。
鄧宴每天強迫原主沈悅,順帶折磨原主,視法律為空氣,沈悅為了原主的性命安全,忍氣吞聲不得不屈服於鄧宴,更是生下了鄧宴的孩子。
孩子出生後,鄧宴覺得已經拴住了沈悅,對沈悅也沒有之前那麼態度惡劣,沈悅得以看望過,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原主一兩次。
而原主這個無關緊要的人,對於鄧宴來說也沒有什麼用處,很快得到鄧宴的恩賜扔到了不知名角落自生自滅。
而沈悅得知後,沒有多久也鬱鬱寡歡……
…………………………
“顧達,看這裡。”
一陣清脆的女聲在顧達耳邊響起,接著,顧達順著聲音看過去,一個看起來二十歲左右穿著簡單的連衣裙的女孩子映入眼簾。
下一秒,帶著涼意的海水就潑在了他胳膊上,濺起的水珠沾在他的白t恤上,暈開小小的痕跡。
顧達也配合的彎腰,捧起海水朝沈悅潑了回去。
沈悅驚呼一聲,笑著往後躲,腳下的細沙被踩出淺淺的坑,兩人鬨作一團,笑聲裹著海浪聲,飄得很遠。
鬨到累了,兩人坐在沙灘上,沈悅十分不服氣地噘起嘴:“你故意讓著我是不是?!”
顧達笑了笑沒有說話,先暗中給沈悅貼了一張避雷人渣符。
然後拿出,原主早就準備好的一枚戒指,單膝下跪:“沈悅,嫁給我好嗎?”
沈悅鼻尖一紅,眼淚毫無預兆地落了下來,卻笑著用力點頭,伸出左手。
她抬手看著戒指,又看著眼前的人,嘴角怎麼也壓不下去。
她和顧達在這已經是第三年了,還是沒有找到回去原世界的路,但是隻要和顧達在一起,在這裡也沒有什麼不好。
反正她和顧達從小在孤兒院長大。
顧達看著沈悅一直翹起的嘴角,起身把她攬進懷裡,輕輕拍著她的背,幫她擦去眼淚。
轉眼間。
很快就來到了鄧宴被人下藥的日子,顧達表示十分的熱血沸騰,十分期待,十分迫不及待看到好戲開場。
燈光晦暗不明處,鄧宴不斷撕扯著領帶,渾身燥熱,臉色潮紅,眼神渙散,額頭不斷冒出細汗。
鄧宴沒有想到今天晚上竟遭人暗算,這次是他大意了,比如現在,他顯然正被藥效折磨得難以自持,生理上的渴望幾乎要衝破理智。
顧達看著鄧宴的狼狽模樣,打了個響指,光芒閃過。
顧達立刻變了個模樣,在外人看來,就是一個酒紅色卷發垂肩,妝容豔麗的女人。
顧達慢慢朝著鄧宴走了過去。
因為顧達的不斷靠近,鄧宴肉眼可見的變得呼吸急促起來,胸膛劇烈起伏著。
鄧宴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女人,隻能低聲啞著嗓子怒吼道:
“滾開!”
他死死咬著牙極力忍耐著,任由線條流暢的臉上,浸出的汗水緩緩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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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達二話不說,直接把鄧宴拽進了某個房間,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至於鄧宴的助理還有保鏢,當然早被顧達解決掉了,助紂為虐的東西!
留著?乾嘛?
房間裡,鄧宴進到房間後,急不可耐,迫不及待的把外套扯掉……
但下一秒,鄧宴的臉頰就失去了所有的血色,他不可置信的低頭看向自己的下腹,
隨後,鄧宴捂著下腹倒在地上,身體蜷縮成一團。
發出了一陣接著一陣的慘絕人寰,撕心裂肺,痛徹心扉的尖叫。
“啊!”
“啊啊啊啊啊啊”
而站在鄧宴麵前的顧達,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水果刀,邪笑出聲,眼神冰冷,死死盯著鄧宴。
顧達握著刀的手,再次毫不猶豫的對著鄧宴落下,乾脆利落。
半小時後,隻剩下壓抑的、痛苦的嗚咽。
顧達慢條斯理地擦淨刀上的血跡,隨手將其扔進垃圾桶,又看了眼蜷縮在地上、麵色慘白如紙的鄧宴,直接匿名通知了大批記者。
自那夜後。
鄧宴雖撿回一條命,卻徹底落下了病根——不僅是身上私處遲遲不愈的傷口,更有深入骨髓的“恐女症”。
他躺在私人醫院的vip病房裡,眼裡壓根見不得一個女性角色。
隻要有女性踏入他視線半米內,他就會不受控製地渾身發抖,發狂,尖叫,腦海裡反複回放那夜女人舉刀的冰冷眼神、水果刀劃破皮膚的刺痛感……
甚至覺得每個人,都帶著異樣眼光看他。
“滾!全都給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