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身為大番國的皇帝最小的嫡子,得儘寵愛,性子純善,不懂人心險惡。
八歲那年,戰敗國雁國送來質子蕭以靖。蕭以靖作為質子在皇宮裡如同螻蟻,雁國棄他,宮人欺他、皇子辱他。蕭以靖渾身是傷的模樣,恰好被路過的原主撞個正著。
原主挺身而出,像縷陽光一樣照進了已經心裡扭曲陰暗爬行的蕭以靖的心裡麵,從此生根發芽。
之後十年,蕭以靖在正直善良的原主的庇護下,得以存活下來,蕭以靖也對原主產生了一些不一樣的情愫。
之後,新帝登基,新帝是太後收養的孩子,算是原主名義上的親哥哥,但因為新帝被刺客傷了根本,壓根沒有辦法生育子嗣,太後無奈提出,要新帝立原主為下一任帝王。
新帝表麵表現得十分讚同,但心中有怨,怨太後自小偏心原主,怨原主的聰慧襯得他平庸,對原主這個弟弟的敵意愈發濃重。
加上蕭以靖這個質子被人救回國後,以鐵血手段登上皇位,休養生息幾年後便迫不及待對原主的國家開戰。
很快,原主的國家連失了幾座城池。
蕭以靖更是和新帝暗中書信來往,表明隻要把原主送給他,便可以二十年之內不侵占大番國的一草一木。
皇帝欣然同意,但為了不背負賣弟求榮的事情,更為了徹底斷了原主在朝廷的根基,選擇派原主出征與雁國開戰。
之後在皇帝的暗中運作下,暗中扣下原主的糧草、截斷他的援軍,還故意向蕭以靖泄露行軍路線。
最終,原主在戰場上孤立無援,被蕭以靖生擒,當成俘虜押回雁國,徹底淪為了蕭以靖的階下囚,受儘屈辱。
…………………………
“滾,全部給我滾出去!”
殿裡喝得醉醺醺的新帝,正因為今天太後將祖傳玉佩,給了弟弟顧達,而和太後吵得不可開交,再次不歡而散。
將內侍驅趕出去,隻剩下貼身的大太監陪伴左右。
“顧達,你給我等著!”
“顧達,顧達,又是顧達?”
新帝咬牙切齒,怒不可遏的敲打桌子。
“兵權要分他半成,朝臣要向著他,如今連先皇留下的玉佩都要給他!”
憑什麼好東西都緊著顧達?
憑什麼?為什麼?就因為他隻是太後養大的!而不是太後的親子,就必須遭到這樣子的不公平對待嗎?處處讓著顧達嗎?
十分惱火的新帝將酒盞摔在地上,發出青瓷碎裂的脆響。
新帝對顧達的恨意在心底瘋長,揉著發脹的太陽穴,眼底滿是陰鷙,顧達算什麼東西!
遲早!
他會讓顧達和地上的酒杯一樣四分五裂。
此刻,還有一道黑影悄無聲息地進入殿內。
“陛下,我倒有個妙計,不如……”大太監在新帝耳邊耳語。
“刺客,有刺客——快來護駕啊!”
還沒有給新帝說完計劃的大太監,發出的尖叫聲瞬間劃破宮殿。
嚇得還沉浸在,對付顧達的美夢中的新帝酒醒了一大半,慌亂間猛地把旁邊的大太監拎過來當擋箭牌,但還是於事無補。
刀光一閃,隨著太監“呃”了一聲悶哼,連句完整的話都沒說出來,就軟塌塌地倒在地上,胸口的血一下子就滲了出來,把明黃色的龍袍下擺都染了一小塊。
新帝掙紮著想去摸腰間的佩劍,可刺客的刀已接二連三地紮在他的要害——每一刀都精準狠辣,顯然早有謀劃。
刺客也沒跟他廢話,上前又補了幾刀。新帝嘴裡湧出血沫子,眼睛瞪得溜圓,盯著刺客看了幾秒,頭一歪,徹底沒氣了。
刺客當下高高興興的回到了顧達空間裡。
沒錯,今晚的謀劃都是顧達策劃的!
至於原本的刺客,早被顧達順手收拾乾淨了,而新帝的暗衛也順帶噶了。
對於新帝,顧達覺得他死的不冤,本來他一個爬床婢生的皇子,能夠被重情義的太後養大,算是可以了,太後對自己的親生兒子好點怎麼了!
隨後。
顧達在太後一黨的擁護下,順利登基,成為了大番國這片土地的新的主人。
與此同時。
蕭以靖正滿懷期待的,等著派出去的刺客傳回刺殺皇帝成功的消息。
隻要刺殺新帝成功,大番國一亂,自己就可以離開皇宮,奪回雁國皇位,到時候大番國也會是他的囊中之物!
他這兩年好不容易,聯係上了母家那邊的勢力,還培養了一批屬於他的殺手組織。
可等了半天,也不見刺客的消息。
按道理說,那批刺客是他從殺手組織裡挑出的精銳,刀術、輕功皆是頂尖,出發前他反複確認過撤退路線,就算刺殺不成,也該能順著密道逃出皇宮,怎麼會像石沉大海一樣?
蕭以靖久久等不到刺客遞消息回來,正準備出門探探虛實,結果等來的是禁衛軍。
“你們乾什麼?我是雁國皇子!你們敢?”蕭以靖強裝鎮定,試圖搬出他的身份震懾。
“我要見顧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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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蕭以靖被禁衛軍首領,毫不猶豫的大力敲暈了。
……
蕭以靖這個質子,顧達壓根不打算放虎歸山。
顧達覺得這個蕭以靖就是個神經病,純純陰暗齷齪爬行扭曲為愛發電,也不管原主接不接受的?
什麼玩意!真惡心?
呸!
至於蕭以靖為什麼會對原主情有獨鐘,還不介意原主男子的身份,說到底,就是缺愛,性格在成長路上扭曲了。
“這種心性扭曲的東西,留著隻會禍害人。”
顧達讓人把蕭以靖,挪到了大牢裡關押有特殊癖好的死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