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科恩之間或許算不上世俗意義裡的愛情,但他身上的魅力,哪怕年紀大了也半分未減。”劉眉提起丈夫時,眼角眉梢都浸著溫軟的笑意,語氣裡滿是藏不住的篤定,“在外頭,他從來都把我的體麵捧得高高的,大小事都替我想得周全妥帖,一點架子沒有,還總愛說些俏皮話逗我樂,風趣得讓人心頭敞亮。”
“他能給我的,都是這世上拔尖兒的——最好的享受,最頂尖的資源,從來眼睛都不眨一下。就說上次,他帶著我去參加州長的聚會,滿場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他偏要穩穩牽著我的手,揚聲介紹‘這是我的夫人劉眉’,那份鄭重勁兒,讓滿場的人都對我客客氣氣,尊重得沒話說。”她輕笑一聲,指尖在溫泉水麵劃開細碎的漣漪,“在人前,他從不在意把對我的喜歡擺在明麵上,牽我的手、替我攏頭發,自然得像呼吸一樣。”
“以他的身份、地位和財力,身邊有彆的女人本不稀奇,可那些人連在我跟前露個麵的膽子都沒有,更彆提給我添半分堵——這都是他替我擋得嚴實。”
“就說這次合資車的談判,其實我起初不大想來,可心裡明鏡似的,知道他是好意。他特意把這事兒交到我手上,明著是信得過我,實則是給我搭梯子鋪路呢。現在連我養父母都覺得我出息了,在親戚麵前提起我,腰杆都挺得直些,臉上滿是光。”
劉眉抬眼看向王雅麗,語氣裡帶著點反問,卻更像在細數被捧在掌心裡的證據:“你說,這樣把我放在心尖上疼的丈夫,我怎麼會舍得跟他離婚?”
她頓了頓,指尖輕輕點著水麵,語氣愈發坦誠:“當然,我們的婚姻裡是有利用的成分,可他給我的那些好,早就大大超過了這些。真要論起來,我能給他的若是一分,他回贈我的,怕是有一萬分還多呢。”
“還是不一樣的。”劉眉輕輕搖頭,語氣裡沒了提起科恩時的暖意,多了幾分冷靜的疏離,“李懷德是把尤鳳霞領進家裡來的,還明著讓我跟她和平共處——意思是我得捧著她、讓著她。我是通透,可不是沒心沒肺的機器人,憑什麼要咽下這份窩囊氣?”
她往池邊靠了靠,指尖捏著浴巾邊緣,聲音裡帶了點冷意:“他能找尤鳳霞,我憑什麼不能找彆人?以前是我弱,可我也不是白占著位置的。我十八歲跟他,最金貴的年紀都給了他,不光是年輕漂亮,我手裡的本事、給他辦的那些事,哪樣少了?”
“可他讓我跟尤鳳霞共處的時候,甚至讓我捧著尤鳳霞的時候。
我從親生父母那兒繼承的東西,早就比他那點資源多得多了。”劉眉嗤笑一聲,眼裡閃過一絲銳利,“那我憑什麼還受這份委屈?他不過是覺得我跟了他這麼多年,還生了女兒,這輩子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可我偏就走出來了。
當初羅主任辦事再過分,他也沒把他的女人領到張翠喜跟前,讓張翠喜去伺候那些女人。
張翠喜主要的問題是不能再生了,最起碼當時都這麼認為。
是張翠喜害怕怕因為自己不能生,被羅主任耍什麼手段病死。才做了那種事兒。”
她頓了頓,語氣淡了些:“說實話,要是李懷德沒把尤鳳霞領到我眼前,哪怕他倆的事鬨得人儘皆知,隻要彆礙著我的眼……可世上哪有那麼多如果?說白了,還是我父母不在國內,不是什麼高官女兒罷了。但我在國內不吃香,在國外卻受捧——我親生父母早就為我鋪好路了。”
王雅麗聽著,沒再接話。她心裡清楚,劉眉向來主意正,如今嫁了科恩,夫妻和睦,誰還能逼他們離婚?又有誰有本事逼呢?
劉眉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繼續道:“要是科恩想離婚,我肯定同意,痛痛快快地離。但離了我就不會再嫁了,更不會回頭找李懷德。這麼多年,心早就累透了。”
“他不提離婚,那就這麼過下去。萬一他走在我前頭,我就做科恩家族的寡婦。守著我兒子小科恩過!”
她嘴角勾起一抹自嘲又了然的笑,“你彆說,科恩家族的寡婦當得還真不錯——有錢有地位,日子舒心。我傻了才會再跟李懷德蹚那渾水。”
………
雖然有好友勸說,但王雅麗還是心裡不痛快,問題是也知道自己不能發火,也不能找誰麻煩。
就這麼憋著,也確實是男生
然後在劉眉的一再邀請下,還就真的帶著小兒子何曉峰跟他一塊去了nyc小住一段時間。
也確實是那樣,劉眉家裡有那麼多傭人,他們娘倆去了也就多雙筷子的事。
要覺得不舒坦了就趕緊回來就是了,這叫普通人想去那邊探親還去不了呢…
何雨柱,對於王雅麗這操作也沒攔著,愛乾嘛乾嘛去唄。他也忙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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