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還是有些冷的,冷熱吹進彆墅的落地窗。王雅麗摸著軟乎乎,看著很高級的沙發,眉頭卻擰成了疙瘩:“這房子是真好,可連個保姆都沒有,孩子們的衣裳誰洗?三餐誰做?”
何雨柱一邊穿著外套,一邊往外走,聞言回頭笑了笑,眼底卻掠過一絲涼薄:“媳婦兒,你當錢是大風刮來的?前陣子我那批凍肉被查,要不是我夠機靈的話都進去了,甚至可能連命都沒了!
能保住這房子就謝天謝地了。”他故意頓了頓,看著王雅麗臉色沉下去,才慢悠悠補充,“再說你在機關上班領工資,我跑飯店也能掙,還能住這麼好的房子,咱們生活已經遠超大多數人了!”
王雅麗張了張嘴,想起以前在筒子樓裡鄰裡間說的“何師傅如今發達了”,氣不打一處來:“可咱們現在住的是彆墅!200平的三層樓!加在一起有600平,以前在大雜院你還總說‘等以後讓你享清福’……”
“你這還不叫享福嗎?沒有我的話,你又能有這麼好的工作嗎?又清閒工資又高!你能住這麼好的房子嗎?咱們家生活水平差嗎?你少吃肉了嗎?
就現在雖然說很多政策都鬆動了,但是買什麼還得憑票呢,要靠你自己的話,你一個月才二兩肉的票。”
何雨柱打斷她,往灶台邊走的腳步快了些,心裡卻冷笑:享清福?你配嗎?嘴上卻還帶著笑,
“孩子們都大了,什麼不能乾啊?這有好多女人帶著好幾個孩子,有的還很小,照樣上班。掙錢下班做家務帶孩子,甚至還能乾些彆的補貼家用。
我先去炒菜了,晚上李懷德有桌重要的客人,我炒這一桌菜賺的錢夠你一個月工資!這人該知足就得知足!”
他走出彆墅關上大門,臉上的笑意就散了心裡的火氣蹭地冒上來:當初把這女人從窮窩裡拽出來,給她吃肉,讓她穿的確良,家務活幫著乾,甚至擔心她懷孕反應重,還給請保姆。
可結果這女人呢,說往外跑就往外跑,完全不把這家當回事兒,這孩子也就大兒子大點,剩下那兩個呢?
誰家的女人是這樣的?給娘家劃了就劃了吧,還老給我惹麻煩,還對我不滿意了?現在倒嫌起沒保姆了?真當自己是闊太太?
哪個當闊太太的是什麼都不用付出的,要麼就娘家特彆給力,要麼就自己本身有本事,這王雅麗有哪一點了?
客廳裡,王雅麗這臉陰的跟什麼似的。
結果她這三兒子就來了:“媽,我餓了,你去做飯唄,不能老去我爸那兒啊,我爸說了做買賣賠了很多錢。就剩這套房子了!”
閨女跟著點頭:“媽,我跟你一塊做吧,這衣服我幫你洗!”
她看著孩子們滿不在乎的樣子,突然覺得鼻子發酸。以前在老房子裡,何雨柱總把她護在身後,說“有我在你啥也不用乾”,怎麼住進好房子,倒變得這麼摳門了?
王雅麗心裡還是不是滋味的很,就昨天在單位同事還羨慕她嫁得好,可誰知道她連個保姆都使喚不起?
另一邊,何雨柱坐進李懷德的小轎車,鬆了鬆領帶。李懷德遞來根煙:“跟你老婆置氣了?”
他點燃煙,吐出個煙圈,眼底閃過一絲嘲諷:“婦人之見,總想著享福。想著風光。
可問題是什麼都不付出,什麼都幫不了我,還總給我拖後腿找麻煩。不教訓,教訓是不行了!”
李懷德拍拍他的肩膀沒說話
而後倆人參加了個聚會,自然有女人相陪,本來就是這個套路!
大家都這樣,你要不這樣乾的話就沒人跟你玩!
劉眉在這次聚會這兒也在,倒沒有什麼出格的事情,基本上談論的也都是公事!
但何雨柱明顯感覺出來,劉眉,對他越發的客氣了!
不過是公事上倒也沒有為難,提出的要求也很合理!
談完之後就很晚了,他到了另一處彆墅,保姆趕緊接過外套,廚師端上剛做好的譚家菜。
何雨柱看著那道“黃燜魚翅”,心裡舒坦不少——這才是人過的日子。廚師是他半個師兄,見他動筷,忙說:“師弟嘗嘗,火候夠不夠?”
何雨柱瞥了他一眼,淡淡道:“還行。”心裡卻沒波瀾——都是逢場作戲,誰真心對誰?他有異能,能看透人心,師兄這點討好,不過是為了高工資。
吃著飯,他想起王雅麗白天那委屈樣,突然覺得可笑。這些年給她的還少嗎?比給親妹妹的都多,結果呢?還不是胳膊肘往外拐,偷偷給她娘家送錢。若不是看在她那倆閨蜜劉眉、張翠喜都是不愛惹事的,早讓她滾了。
“男人啊,還是得為自己活。”他端起酒杯一飲而儘,窗外的月光正好,照得他臉上一片冷硬
他已經想好了,老婆孩子他還是會養的。
他這4個孩子,一個孩子一個月給20塊錢零花錢。
給王雅麗80塊錢生活費一個月,其他的他就不管了。
他這給的已經夠多了,就普通男人好多一個月還賺不了200呢,甚至100塊都賺不了。
這種生活已經很好了,但是王雅麗要是不知足敢找他鬨的話,那就彆怪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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