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王雅麗在小兒子的房間裡輕拍著他的背,直到均勻的呼吸聲響起。
她躡手躡腳地走出房間,卻發現1樓客廳的燈還亮著。
她順著樓梯走到1樓發現何雨柱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手中夾著一支燃到儘頭的雪茄。
她知道這種雪茄超級的高級超級的貴,是電影裡大老板才能抽得起的!
"怎麼還沒睡?"她輕聲問道。
何雨柱抬起頭,眼神中閃過一絲疲憊:"睡不著,心裡有事。"
王雅麗在他對麵坐下,房間裡隻剩下牆上掛鐘的滴答聲。
"愛國的婚禮辦得不錯,"何雨柱率先打破沉默,"孩子們都長大了,我們也該放手了。"
王雅麗點點頭,欲言又止。
"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何雨柱似乎察覺到了她的猶豫,"我們是老夫老妻了,沒必要藏著掖著。"
深吸一口氣,王雅麗終於開口:"柱子,你是不是...外麵有人了?"
房間瞬間凝固,何雨柱的手指微微一顫,隨即恢複平靜:"你怎麼會這麼想?"
"女人的直覺,"王雅麗苦笑,"你最近變了,你已經很久不回家,就在我從米國回來對我也越來越冷淡。
劉眉突然不理我,我想她是知道了什麼,又不想摻和我們的事。"
何雨柱沉默良久,才緩緩說道:"雅麗,我承認最近和一個人走得近。她是生意上的夥伴,很能乾,也很懂我。但我發誓,我沒想過要拋棄這個家。"
"可你已經在遠離我們了,你也已經和外麵的女人在一起了,甚至在外麵,你們不是夫妻勝似夫妻。甚至關係會比李懷德和當年的尤鳳霞還親密。"
王雅麗的聲音帶著顫抖,"在你眼裡,這也許隻是玩玩,但我能感覺到,你是認真的。"
何雨柱掐滅了煙頭,站起身來踱步到窗前:"現在不比以前了,就算以前那些厲害的男人,像李懷德身邊的女人不也沒斷過嗎。
我自認為這些年待你不薄,更彆說男人有幾個紅顏知己很正常。
我現在事業有成,身邊自然會有欣賞我的人。但這並不代表我不要這個家了。"
"問題是你要我就得一直守在這裡嗎?無論你做了什麼,無論你是怎樣傷害我的?
就像以前的那些年男人打老婆就快被打死了,也隻是被教育一頓,然後男人說往後不會打了,女人就得老老實實的回去。
周而複始,有的女人被打了一輩子,有的女人中途被打死了,但是是那時的女人倒黴,誰讓女人沒地位呢?"
王雅麗說這話的時候,表情有些激動,"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我每天為這個家操勞,照顧孩子,而你卻在外麵和彆的女人風花雪月。
我知道我娘家的事讓你很不滿,我就問問你。你這一輩子做的所有的事情就全部都是正確的嗎?
我就一點容錯率都沒有是嗎?更何況我也沒有犯原則性的錯誤,我沒有出去亂搞過。就算開始我的工作是你給牽的線,但是這麼多年我也在工作,我也懷孕,我也生孩子,我生了4個。
你以為我願意生這麼多孩子嗎?你以為生孩子不疼嗎?彆說是女人都得生孩子,這哪條法律規定的女人不生孩子就犯法要被砍頭的?那還不是你想要孩子嗎?"
何雨柱轉過身,眼中仍然冷酷:"你想怎麼樣?"
"問題不是我想怎麼樣,是你想怎麼樣?"王雅麗直視著他,"你要我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繼續當你的黃臉婆嗎?"
何雨柱冷笑一聲:"怎麼想和我離婚啊?想分我一半財產啊?我沒錢!信不信由你有本事去查去!"
王雅麗嘴角噙著冷笑:“我隻要離婚,至於說分財產給多少您看著給唄,愛給就給,至於說債務,那就咱們上法院唄!
我現在人老珠黃了,對你沒有任何利用價值。
我知道男人根本就沒有愛情,男人要女人就是為了解決生理需要,要女人的子宮生孩子,然後讓女人給做倒貼的保姆。
當然當初你也付出了,我也付出了…現在我沒有利用價值了,我被踢出局我認我活該。
但我絕不做這個,你表麵上的老婆。我早就知道現在並不是糟糠之妻不下堂的年代了!
就當初那些領導乾部們換鄉下的老婆換的多愣,你以為我看不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