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後，聶大剛仿佛開啟了某種不知饜足的野性，大白天也常常屏退下人。
府中下人個個心照不宣，低頭快步走過主院時，都能隱約聽見裡頭不尋常的動靜。
起初，柳如爽還咬牙硬撐，不肯在這莽夫麵前示弱。
她到底是將門之婦，即便丈夫早逝，也保持著應有的尊嚴。
可聶大剛哪管這些？
他像是盯上獵物的猛獸，日夜不休地探索著她的底線。
終於有一天黃昏。
聶大剛再次靠近時，柳如爽再也忍不住。
連日來的委屈、羞恥一齊湧上心頭。
她帶著哭腔捶打他硬邦邦的胸膛。
“特麼！你就是頭牲口！你……你難道是鐵打的啊？”她哭喊著，聲音裡滿是崩潰。
聶大剛聽了不但沒生氣，反而低沉地笑起來。
他一隻大手輕易握住她細瘦的手腕，俯身貼到她汗濕的耳邊。
熱乎乎的氣息噴在她敏感的耳廓。
“夫人，既然知道我是牲口，剛才怎麼還舍不得我啊？”
柳如爽被說中心事，臉上更是燒得厲害，彆過臉去不看他。
他更加得意地追問：“嘖，彆打岔。夫人你說說，我跟你那死鬼丈夫比，誰更好？嗯？”
柳如爽聽到這麼露骨的問話，一張俏臉頓時紅得像要滴血。
她扭過頭咬著嘴唇，不肯回答。
聶大剛卻不肯罷休，手上稍稍用力，逼得她輕呼出聲。
“說啊，那天不是挺能說的嗎？現在倒裝起啞巴來了？”
她終於敗下陣來，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自然是你了！”
他得寸進尺，繼續問道：“你說，我和你丈夫，誰更壯一些？”
“你！！”柳如爽猛地睜大眼睛，濕潤的眸子裡又是羞憤又是怨恨。
她抬手還想打他，卻被他輕輕鬆鬆抓住了手腕。
她當然不會親口承認這一切。
可身體深處的感覺，卻再真實不過地烙印在她每一寸肌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