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兒臣應該做的,此次能夠獲勝,全賴三軍將士團結一心,奮勇殺敵!”
“嗯,不錯,我兒有長進了!朕甚是欣慰!”
“謝父皇誇獎!”
……
很快,朝廷派出的內侍到了楊家。
“楊素接旨,楊玄感通敵賣國,陛下命你速速進宮!”
“楊大人,快點接旨啊,雜家還要回去複命呢。”
楊素聽到消息後,猶如晴天霹靂,過了半晌才反應過來。
“臣領旨!”
皇上的旨意傳達完後,楊府上下頓時亂作一團。
楊素呆坐在太師椅上,臉色蒼白如紙,眼神空洞無神。
楊素夫人大哭道:“老爺,我兒怎會如此行事啊?這下,楊家該怎麼辦啊?”
楊素被哭的心煩意亂道:“彆哭了!哭有什麼用!還不是你平時縱容他!仗著楊家的身份到處惹是生非!”
聽完之後,夫人哭得更傷心了。
楊素麵若死灰的想到:楊家算是徹底完了,說不定還要落得個抄家滅族的下場。
想起皇上的旨意,他趕緊理了理衣衫,步履沉重地走向皇宮。
朝堂之上,氣氛凝重。
楊素踏入朝堂時,往日的威風早已蕩然無存。
他一步一步走到楊堅麵前,“撲通”一聲跪地,聲音沙啞地說道:“陛下,老臣罪該萬死。犬子楊玄感通敵叛國,實乃家門不幸。老臣未能儘到教導之責,願領受陛下一切懲處。”
他俯伏在地,身子微微顫抖,全然沒有了往日朝堂上的意氣風發。
這時,宇文述站出來,猶豫了一下,拱手說道:“陛下,楊大人為我大隋征戰多年,有勞苦功高,他可能不知道兒子的事。念在他以往的功勞,還請陛下從輕發落。”
尚書右仆射蘇威站出來,眉頭緊皺,大聲說:“楊玄感叛國,天理難容!楊素身為尚書令,難辭其咎,楊家辜負陛下信任!”
齊國公高熲也上前一步,嚴肅地說:“陛下,楊素管教不嚴,教子無方,罪無可恕!不嚴懲楊家無法向百姓交代,也無法彰顯律法威嚴!”
韓擒虎立刻跨前一步,瞪著眼反駁:“宇文大人,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楊玄感叛國鐵證如山,楊尚書就算不知情,也有責任。怎能因過去功勞,就放過這彌天大禍?”
賀若弼在一旁附和:“沒錯,若放過楊家,以後誰還把律法當回事?誰還為大隋儘力?”
“就是啊。”眾大臣紛紛點頭,也應了一句話,牆倒眾人推,楊家這下算是徹底完了。
“這……”宇文述被眾人說得臉色發白,想反駁卻又說不出話。
楊堅看著跪地的楊素,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既有憤怒,也有惋惜。
“楊素,你跟隨朕多年,立下了不少功勞,朕一直都記得。但是,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如今你兒子做出這等事,朕也不能徇私。”
楊堅的話,無疑宣判了楊家死刑。
楊素心如死灰,重重地磕了個頭,“陛下聖明,老臣不敢有怨言。隻求陛下念在楊家曾為大隋效力的份上,饒過家中老小性命。”
“下旨,從今日起,楊玄感通敵賣國,免去楊素和楊家之人一切職務和爵位,查抄楊府,楊家之人全部貶為庶民!”
楊素大哭,連忙跪謝,“多謝陛下仁慈!”
“下去吧!”楊堅看著楊素,心中五味雜陳。
楊素起身看了看呆了二十年的朝堂,今日之後,楊家再無出頭之日了,用衣袖拭了下眼淚,挪著步子,出了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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