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雄一聽,眉頭微皺。
“趙信?他是何人?本帥怎麼從來沒聽說過他?”
孫漢解釋道:“大帥,卑職也是剛剛得知消息,這個趙信,原本是臨汾縣縣令,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被調到河東城了。”
“臨汾縣的縣令?哼!一個縣令竟然有如此本事?真是讓本帥小瞧了!”王雄冷哼道,“傳令下去,明日多多打造攻城器械,再行攻城,本帥就不信拿不下這河東城!”
“是!”眾將齊聲應道。
就在這時,一名士兵闖進了大帳:“啟稟大帥,大事不好了!伍雲召將軍他……他投降官軍了!”
“什麼?”
王雄一聽這話,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士兵的衣領,怒聲問道:“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士兵被嚇得臉色慘白,結結巴巴地說道:“伍……伍將軍他投降官軍了。”
王雄聽後,不由得鬆開士兵的衣領,踉蹌地向後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他臉色鐵青,雙眼中充滿了憤怒,咬牙切齒地怒吼道:“伍雲召!這個忘恩負義的混蛋!本帥如此看重他,他竟然背叛本帥,投降朝廷!”
王雄怒不可遏,一把拔出腰間的寶刀,對著麵前的桌案猛地劈了下去。
“哢嚓!”
寶刀鋒利無比,竟一刀將桌案劈為兩半。
“趙信,伍雲召!本帥若不取你們項上人頭,誓不為人!”王雄怒吼道。
……
晨霧未散,趙信與魏征踩著青磚穿過回廊,太守府後宅的木門虛掩著,藥香混著苦艾味撲麵而來,榻上的張簡之裹著狐裘,臉上掛著一絲蒼白。
“大人這副病容,倒讓我想起府中那株凍壞的梅樹。”趙信有些打趣的說道。
他的嘴角噙著笑,“不過,後來梅樹被我給救活了,下官相信大人的病也能夠很快康複。”
張簡之也笑了,他招呼二人坐下,聲音有些虛弱:“河東能夠守住,真是多虧了你們,我病重之時,趙大人臨危受命,力挽狂瀾,擊退逆賊。本官代河東城百姓謝謝你們了。”
說完便要起身,趙信連忙按住他的肩膀,“太守大人言重了,這些都是下官職責所在。”
趙信接著說道:“太守大人,昨日雖然擊退了反賊攻城,守住了城池,但接下來恐怕還有硬仗要打,你且安心養病,河東城防事務,暫時就交給下官和其他大人吧。”
張簡之輕輕點頭,他相信自己的眼光是不會錯的,趙信這個年輕的縣令,做事極有章法和主張,能力出眾,是個帥才。
正因如此,他才能放心養病。
“趙信,河東城就托付給你了。”張簡之囑咐道。
趙信施禮道:“是,太守大人!下官定當竭儘全力,守護河東!”
伍雲召降了趙信之後,被安置在河東城最好的醫館養傷。
趙信深知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的道理,伍雲召熟悉反賊王雄的內部情況,這兩天便抽空前去探望,“伍將軍,傷勢可好些了?”
伍雲召想要起身,趙信快步上前按住他的肩膀,“伍將軍有傷在身,不必拘禮。”
“多謝大人關心,經過這幾日的休養,末將的傷勢已無大礙。”伍雲召回答道。
趙信目光溫和地看著他,輕聲說道:“伍將軍,如今王雄對河東城虎視眈眈,不知伍將軍可否將敵營的情況告知一二?”
他沉思片刻後說道:“大人,反賊營地紮在城東二十裡的李家莊附近,那裡地勢平坦,適合大軍紮營,營地內糧草充足。此次攻打河東城,王雄集結了八萬大軍,除了他的嫡係有兩萬人左右,其他的隊伍分彆由幾位將軍統領。”
趙信聽後微微點頭,問道:“不知伍將軍有何破敵之策?”
伍雲召沉吟道:“大人,末將認為想要擊敗王雄,最好的辦法就是能夠斷其糧道,燒毀糧草,使其大軍不戰自亂。”
趙信聽後撫掌大笑,“哈哈,伍將軍的想法與我不謀而合。”
隨即趙信神色一正,繼續說道:“伍將軍,這段時間你就安心養傷,等傷勢痊愈之後,本官還要委你以重任。”
伍雲召一聽這話,心中不由一熱,他抱拳道:“多謝大人栽培,末將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趙信笑了笑,起身說道:“好,伍將軍,我過兩日再來看你,告辭。”
接下來的幾日,趙信每天都登上城樓觀察敵情,他發現敵軍營地內正在趕製大量的攻城器械,不由得眉頭緊鎖。
這一日,趙信將城中的將領和官員召集到太守府,商議對策。
眾人圍坐在案前,氣氛凝重。
趙信環視了一圈,緩緩說道:“諸位大人,本官發現敵軍正在趕製攻城器械,恐怕不日便會攻城,若是如此的話,河東城危矣!”
魏征聽後,沉吟道:“大人,敵軍勢大,而我軍兵微將寡,若是強守的話,隻怕難以守住啊。”
其他將領也紛紛附和,表示擔憂。
趙信擺了擺手,示意眾人安靜,他沉聲說道:“本官知道此戰艱難,不過,咱們也不能坐以待斃,必須想辦法破敵才行!”
尉遲恭猛地站起身來,粗獷的聲音在廳中回蕩:“大人,依俺看,跟這群反賊囉嗦什麼!給俺一支人馬,俺出城跟那王雄乾一架,定將他項上人頭獻給大人!”
趙信微微一笑,示意他坐下,說道:“尉遲將軍勇猛,本官知道,不過,此次破敵還需從長計議。”
魏征目光閃爍說道:“大人,依下官之見,不如我們派人夜襲敵營,焚燒他們的糧草,如此一來,敵軍必亂,我們可趁機破敵。”
趙信聽後,眼中閃過一絲讚許之色,這正是他心中所想。
喜歡重生隋太子從絕境逆襲成大隋武帝請大家收藏:()重生隋太子從絕境逆襲成大隋武帝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