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秋心裡一沉——原來顧寒江不僅想要碎片,還要蘇輕晚的純血戲魂!他剛想繼續聽,身後突然傳來腳步聲:“你是誰?在這裡乾什麼?”
沈硯秋猛地轉身,看到一個穿著黑色長袍的修士,臉上畫著半張白色臉譜——正是之前在戲神祠分祠遇到的避世修士,隻是現在他的眼神空洞,嘴角掛著詭異的笑,顯然是被顧寒江控製了。
“我是守序派的,奉命來巡邏。”沈硯秋強裝鎮定,手裡悄悄凝聚起活繡的靈力。
可修士根本不相信,他猛地撲過來,手裡的靈力刀對著沈硯秋的胸口劈去:“顧閣主說了,凡是陌生的修士,都是沈硯秋的人,格殺勿論!”
沈硯秋急忙側身躲開,靈力刀劈在旁邊的柱子上,木屑飛濺。他知道不能久留,轉身就往大殿後麵跑——根據之前老修士的說法,地宮入口應該在大殿後的戲台下麵。
修士在後麵緊追不舍,嘴裡還大喊著:“有入侵者!快來人!”
沈硯秋跑到戲台邊,果然看到戲台的地板上有一個暗格,暗格上刻著和蟒袍龍紋一樣的符號。他掏出共生玉,放在暗格上,玉佩的綠光和暗格的紅光融合,暗格“哢嗒”一聲彈開,露出一個通往地下的樓梯。
就在他要往下跳時,身後的修士已經追了上來,靈力刀對著他的後背劈來。沈硯秋急忙跳進地宮,修士的刀劈在樓梯的欄杆上,火星四濺。他順著樓梯往下跑,身後傳來更多修士的腳步聲——顧寒江的人追來了!
地宮裡麵一片漆黑,隻有牆壁上的熒光苔蘚發出微弱的綠光。沈硯秋摸出預警鈴,鈴鐺此刻震得厲害,顯然周圍有大量的噬魂之力。他沿著走廊往前跑,突然聽到旁邊的牢房裡傳來微弱的聲音:“救……救我……”
沈硯秋停下腳步,走到牢房門口,透過鐵欄杆往裡看——裡麵關著一個白發老人,正是之前在分祠遇到的避世修士,他的身上纏著黑色的鎖鏈,鎖鏈上泛著噬魂之力的黑光。
“老人家,你怎麼會在這裡?”沈硯秋急忙問道。
老人抬起頭,看到沈硯秋的蟒袍,眼睛亮了:“是沈小掌櫃!我被顧寒江抓來,他想逼我說出戲神本體的位置,我沒說,他就把我關在這裡……地宮的獻祭陣在最裡麵的大殿,顧寒江把第三枚碎片放在陣眼上,就等你們來送死!”
“戲神本體?”沈硯秋愣住了,之前從未聽說過這個詞。
“戲神本體是上古戲神的殘魂,藏在主祠的地宮裡,顧寒江想融合碎片、純血戲魂和本體,成為真正的戲神!”老人急得咳嗽起來,“你快去找地宮地圖,在左邊的書房裡,有地圖才能避開裡麵的陷阱!”
沈硯秋剛想去找書房,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修士的怒吼聲也傳了過來:“沈硯秋,你跑不掉了!”
他看了眼牢房裡的老人,咬了咬牙,從懷裡摸出一把靈力匕首,從欄杆的縫隙裡遞進去:“老人家,你先自己想辦法解開鎖鏈,我去拿地圖,等下回來救你!”
老人接過匕首,點了點頭:“你小心,書房裡有噬魂紋陷阱,要用活繡的紅光才能破解!”
沈硯秋轉身往書房跑,身後的修士已經衝進了地宮走廊。他不敢回頭,隻能拚命往前跑,懷裡的蟒袍繡片突然發燙,紅光透過製服映出來——前麵的書房門口果然刻著噬魂紋,黑霧在紋路上流動,像是在等著獵物上門。
他停下腳步,將活繡的靈力全部注入繡片,紅光暴漲,對著噬魂紋飛去:“活繡?破邪!”紅光撞上黑霧,發出“滋滋”的聲響,黑霧漸漸消退,噬魂紋也失去了光澤。
沈硯秋推開門衝進書房,裡麵的書架上擺滿了古老的書籍,桌子上放著一張泛黃的地宮地圖。他抓起地圖,剛想轉身離開,就聽到書房的門“砰”地一聲被關上,顧寒江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沈硯秋,既然來了,就彆想走了。”
沈硯秋心裡一沉,他看著手裡的地圖,又看了眼緊閉的房門,知道自己被顧寒江堵住了。書房的窗戶被封死,唯一的出口就是門口,而門外,不知道有多少噬魂修士在等著他。
他摸了摸懷裡的蟒袍,又看了眼地圖上標注的“獻祭陣大殿”——那裡不僅有第三枚碎片,還有等著被解救的老人,以及即將被顧寒江算計的蘇輕晚和隊友。他深吸一口氣,將地圖疊好藏進懷裡,握緊了手裡的靈力刀。
門外的顧寒江還在冷笑:“沈硯秋,你以為能救得了所有人?今天,你和你的同伴都會成為我融合戲神本體的祭品!”
沈硯秋沒有說話,隻是將活繡的紅光凝聚在蟒袍上——他知道,接下來的戰鬥,不僅關乎他自己的性命,更關乎整個域城的安危。可他不知道,在獻祭陣大殿裡,顧寒江早已布下了一個更大的陷阱,而那個被關在牢房裡的老人,也藏著一個他從未預料到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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