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脈要塞的符文室裡,戲譜殘頁被鋪在水晶台上,星靈族的空間探測器圍繞著殘頁旋轉,淡藍色的光掃描著上麵的符文。星澈族長指著探測器投射出的虛影:“這些符文是‘戲魂符文’,每一個都對應一段戲詞,組合起來是戲神當年寫的《封魔譜》,專門用來封印譜魔。殘頁上的半段戲詞,是‘封魔陣’的起手式。”
小白的戲魂之力順著符文蔓延,指尖劃過殘頁上的戲詞:“我能感應到殘頁裡藏著微弱的封印之力,要是湊齊七張,就能重現完整的封魔陣。可譜魂宗要喚醒譜魔,肯定會用相反的方法,比如……用戲魂反向催動符文。”
蘇輕晚將破譯出的戲詞寫在紙上:“‘一念戲魂生,二念封魔醒’,這半段戲詞的反向就是‘一念封魔醒,二念戲魂滅’,譜魂宗要是這麼做,周圍的戲魂都會被吞噬,包括小白的戲魂!”
沈硯秋握緊戲神之劍:“明天一早就去戲神舊廟,必須在譜魂宗之前拿到第二張殘頁。星瑤,麻煩你駕駛戰艦,用空間探測器定位殘頁的準確位置;暗靈將,你帶領修士在廟外布防,防止譜魂宗偷襲。”
次日清晨,星靈戰艦穿過靈潮北部的山林,抵達戲神舊廟。舊廟的山門早已傾頹,門前的石獅子半邊風化,廟內的戲台上積滿了灰塵,探測器顯示,殘頁就在戲台的地磚下。
“我去挖!”暗靈將舉起靈脈斧,輕輕劈開地磚,一塊泛著金光的殘頁露了出來,上麵的符文比第一張更清晰,畫著完整的“封魔陣”陣眼圖。
“找到了!”小白剛要去拿,廟外突然傳來一陣戲腔,聲音陰冷:“沈硯秋,多謝你幫我們找到殘頁,省得我們費力。”
十幾名灰袍修士從廟外走來,為首的人戴著黑色麵具,手中握著一根“譜魂杖”,杖頭鑲嵌著一張縮小的戲譜殘頁:“我是譜魂宗宗主,譜玄。今天,就讓你們見識一下譜魔的力量。”
譜玄揮動譜魂杖,杖頭的殘頁亮起,廟內的戲台上突然浮現出無數道黑色的戲魂虛影,朝著眾人撲來。這些虛影是被吞噬的修士戲魂,眼神空洞,卻帶著極強的攻擊性。
“用清霧丹!”蘇輕晚將丹藥撒向空中,淡綠色的霧散開,戲魂虛影動作遲滯。小白的戲魂之力化作白光,包裹住虛影,試圖喚醒它們:“彆被控製!你們的靈脈還在!”
可虛影剛有一絲清醒,譜玄的杖就再次亮起,黑色的光強行壓製住白光:“沒用的,被譜魔之力浸染的戲魂,永遠隻能做傀儡!”他突然指向小白,“你的戲魂很純淨,正好做譜魔的‘容器’!”
一道黑色的光從杖頭射出,朝著小白的護魂佩飛去。沈硯秋立刻擋在小白身前,戲神之劍劈開光束,卻被餘波震得後退:“暗靈將,保護小白和殘頁,我來對付譜玄!”
暗靈將帶領修士組成防禦陣,將小白和蘇輕晚護在中間。沈硯秋的戲神之劍與譜玄的譜魂杖碰撞,金色的戲神之力與黑色的譜魔之力交織,廟內的石柱被衝擊波震得裂開。
“你以為憑戲神傳承就能贏?”譜玄冷笑,杖頭的殘頁射出一道光,擊中戲台的地磚,地磚下突然湧出黑色的霧氣,“這是譜魔的‘蝕魂霧’,能溶解一切靈脈和戲魂,你們今天都得死在這!”
蝕魂霧朝著眾人蔓延,修士們的靈脈開始出現紊亂,小白的護魂佩也泛起紅光,顯然在抵抗霧氣的侵蝕。蘇輕晚掏出所有的清霧丹,卻隻能擋住一小片區域:“沈硯秋,快想辦法!霧氣太快了!”
沈硯秋看著手中的第二張殘頁,突然想起探測器掃描出的陣眼圖:“小白,用你的戲魂之力催動殘頁的封魔陣!我們用封魔陣對抗蝕魂霧!”
小白立刻接過殘頁,戲魂之力注入其中,殘頁上的陣眼圖亮起,淡金色的光在地麵形成一道小陣,擋住了蝕魂霧的蔓延。譜玄見狀,憤怒地朝著殘頁撲來:“我不會讓你們破壞計劃!”
沈硯秋抓住機會,戲神之劍凝聚所有靈脈本源,金色的光劍朝著譜玄的杖頭劈去。“哢嚓”一聲,譜魂杖上的殘頁被劈碎,蝕魂霧瞬間減弱。譜玄臉色大變,捏碎一張符紙,化作黑霧逃跑:“沈硯秋,這還沒完!剩下的殘頁我們已經找到了,譜魔三日後就會醒,靈潮等著陪葬吧!”
黑霧散去,廟內的蝕魂霧也漸漸消散。眾人鬆了口氣,小白卻捧著殘頁,臉色蒼白:“哥,我感應到剩下的四張殘頁都在‘靈脈禁地’,譜魂宗要在那裡喚醒譜魔。而且……譜魔的氣息已經開始擴散,禁地周圍的靈脈,已經被它的力量汙染了。”
沈硯秋看著殘頁上完整的陣眼圖,心裡做出決定:“我們立刻回要塞,聯合星靈族和各域城修士,三日後去靈脈禁地,阻止譜魂宗喚醒譜魔!這一次,我們不能讓他們得逞!”
星靈戰艦朝著要塞疾馳,沈硯秋展開兩張殘頁,符文在陽光下閃爍,似在訴說著上古的封魔往事。可他不知道,譜玄在逃跑前,已經將一枚“譜魔種子”埋進了霧隱域的靈脈中,那種子正在快速發芽,用不了多久,就會成為譜魔的分身,從背後偷襲他們。
靈脈禁地的深處,譜玄站在一座巨大的戲台上,四張戲譜殘頁懸浮在半空,黑色的霧氣從地麵湧出,一道模糊的黑影在霧中緩緩成型——譜魔,即將蘇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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