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袍修士的譜魂刀帶著黑色的譜魔之力,朝著沈硯秋的麵門劈來。沈硯秋側身避開,戲神之劍順勢橫掃,金色的光刃擦過修士的袍角,將其劃開一道口子,黑色的汁液從傷口滲出——這是被譜魔之力侵蝕後的特征。
“你也被譜魔汙染了!”蘇輕晚掏出醫魂針,淡綠色的靈力順著針尖射出,擊中修士的靈脈節點,暫時封住他的譜魔之力。小白的戲魂之力則化作一道光網,纏住修士的四肢,讓他無法動彈:“快說!剩下的殘頁在哪裡?還有多少譜魂宗的人在戲伶域?”
修士卻咬牙閉口,猛地催動體內殘留的譜魔之力,想要自爆。沈硯秋眼疾手快,戲神之劍刺穿他的靈脈核心,阻止了自爆:“留活口!他身上肯定有線索!”
蘇輕晚立刻上前,用醫魂之力探查修士的記憶,片刻後臉色凝重地說:“他的記憶被譜魔之力封鎖了大半,隻找到一個地名——‘古戲台遺址’,剩下的殘頁應該藏在那裡,而且譜魂宗的三長老已經帶著人趕過去了,想要在遺址的‘戲魂碑’前激活殘頁,增強譜魔意識。”
“戲魂碑是戲伶域的聖物,儲存著千年的伶人戲魂!”蘇小樓急忙說道,“要是被譜魂宗激活殘頁,碑中的戲魂都會被譜魔吞噬,到時候整個戲伶域的戲魂都會失控!”
沈硯秋立刻做出決定:“蘇輕晚,你留下治療受傷的伶人,用鎮印丹加固戲魂池的封印,防止印記再次蘇醒;我、小白、蘇小樓去古戲台遺址,阻止三長老;星瑤,你駕駛戰艦在遺址外圍巡邏,一旦發現譜魂宗的人,立刻支援我們!”
星瑤的聲音從通訊器裡傳來:“收到!遺址周圍有靈脈亂流,戰艦無法靠近,我會在三公裡外待命,你們遇到危險就發信號。”
三人沿著戲伶域的古道,朝著古戲台遺址趕去。途中,小白的戲魂之力感應到前方有微弱的譜魔波動:“還有一裡就到遺址了,三長老他們已經開始布置法陣,戲魂碑的戲魂波動正在快速減弱,他們肯定在抽取碑中的戲魂!”
古戲台遺址的輪廓漸漸顯現——一座半塌的木質戲台,中央立著一塊三米高的青石碑,正是戲魂碑。碑前,五名灰袍修士圍著三長老,正在吟唱詭異的戲詞,三張殘頁懸浮在碑頂,黑色的印記與碑中的戲魂相互呼應,淡粉色的戲魂正順著印記流入殘頁,碑身的紋路也開始泛黑。
“住手!”沈硯秋縱身跳上戲台,戲神之劍劈向三長老。三長老立刻停止吟唱,手中的譜魂杖朝著沈硯秋揮來,黑色的光與金色的光碰撞,戲台的木板被震得碎裂。
“沈硯秋,你又來壞我們的好事!”三長老冷笑一聲,揮手讓修士們繼續抽取戲魂,“戲魂碑的戲魂很快就會被抽完,到時候殘頁的力量會增強十倍,譜魔大人的意識就能控製整個戲伶域的戲魂,你們根本攔不住!”
小白的戲魂之力朝著戲魂碑飛去,想要阻止戲魂流失,卻被殘頁的印記擋住,光團瞬間黯淡:“哥,印記太強,我的戲魂之力被壓製了!蘇小樓,你是戲伶域的伶人,能不能用你的戲魂喚醒碑中的意識,抵抗抽取?”
蘇小樓點頭,深吸一口氣,清越的戲腔從他口中傳出。戲腔順著戲魂碑蔓延,碑身的黑色紋路漸漸變淡,淡粉色的戲魂波動也穩定了幾分。三長老見狀,憤怒地朝著蘇小樓撲來:“多管閒事的伶人!”
沈硯秋立刻擋在蘇小樓身前,戲神之劍與譜魂杖再次交鋒。小白趁機將兩張殘頁扔向戲魂碑,殘頁上的封魔符文與碑中的戲魂產生共鳴,淡金色的光籠罩住碑頂的三張殘頁,黑色的印記瞬間被壓製,戲魂的抽取也隨之停止。
“不!”三長老想要奪回殘頁,卻被沈硯秋的戲神之劍劃傷肩膀。他見勢不妙,捏碎一張傳送符,帶著兩名修士逃跑,剩下的三名修士被小白和蘇小樓聯手製服。
沈硯秋撿起碑頂的三張殘頁,與之前的兩張合在一起,五張殘頁相互呼應,泛著淡淡的金光。“還差兩張殘頁就能湊齊七張了!”小白興奮地說,戲魂之力順著殘頁蔓延,“我能感應到第六張殘頁在‘靈脈戲校’,那裡是培養年輕伶人的地方,譜魂宗肯定想抓年輕伶人,用他們純淨的戲魂滋養殘頁!”
蘇輕晚的聲音從通訊器裡傳來:“戲魂池的封印已經加固,受傷的伶人也穩定了,但我發現戲魂池的底部有一道暗門,連接著‘戲魂隧道’,隧道的儘頭正是靈脈戲校,譜魂宗可能會從隧道偷襲戲校!”
沈硯秋握緊手中的殘頁,眼神堅定:“我們立刻去靈脈戲校!絕不能讓譜魂宗傷害年輕的伶人,更不能讓他們拿到第六張殘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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