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中花!”屈曲驚喜,伸手去摘,正如纖心吳公所說一般,這花剛剛出芽就開花,沒有花蕊,它無比妖豔的綻放,短短幾分鐘,就完全綻放了。屈曲還想看它能不能再盛開完全一點,結果血中花又以極快的速度開始合攏,屈曲暗道一聲不好,急忙摘下,捧在手心裡。
“看來血中花不是我想象的那樣,它不是花,更像是導管一類的東西,凋謝時也和其他花不同,花瓣沒落,反而合攏,奇也怪哉!奇也怪哉!”屈曲感歎,趁著日出的晨曦,屈曲站了起來,慢慢向數學宗走去。
一直到了下午,屈曲感覺到異常的不真實,但好在他已經到了數學宗山腳下,一步步的往上走去。
“屈曲?你這血中花成色不怎麼好啊?你用了什麼生物學技法,把他們救活了?”纖心吳公看著手中隻有邊緣處是血紅色的血中花,一時之間竟然不知所措,按理來說,哪怕屈曲真的救了人,血已經流出去了,不會有這種花瓣幾乎全白的血中花。
但偏偏,它就這麼出現了,令纖心吳公無比失望,隨手把它丟給屈曲“你自己服用去吧!”
“直接服用還是要怎樣煉製?”
“滾!”纖心吳公頭也不回的離開師生堂,屈曲站在原地愣了一會,想道你不告訴我,我不會問彆的長老嗎?
“嘶~好爛的花。”複數依直言不諱“你是要讓我把它煉成丹?”
“是的,長老。”屈曲擦擦頭上的汗,平時長老都在師生堂的三樓,可偏偏複數依這個老頭喜歡到處亂跑,屈曲找了好一會才找到這麼一個長老,他並不是沒有找過其他長老,隻是後者都在忙著給自己的弟子上課。
“行。明天下午,你過來拿吧!”複數依說完,把血中花插在一個小瓶子中“還不快走,彆打擾老子煉丹。”
屈曲隻得退下,思索再三後,他找到了纖心吳公,對方正在師生堂獨屬於自己的小教室中睡大覺,屈曲不敢打攪他,一直在旁邊等著。
不知過了多久,一直到夕陽西下,纖心吳公才咂吧咂吧嘴,醒了過來,一看到屈曲,頓時嚇了一跳“你活膩歪了?”
“師父,咱們什麼時候開始上課?”屈曲說明了來意。
“上課?上什麼課,你現在不是應該以吸收靈感為主嗎?你連小學一年級都沒達到,就好高騖遠想著上課了?”
纖心吳公把屈曲說的啞口無言,但是屈曲可是號稱“溪邊小二”的人,他死皮賴臉的說了一句“還望師父指點一二。”
“你們一個兩個怎麼都這麼麻煩。”纖心吳公一臉煩躁,掏出一張紙來,用一根細長的碳棒在上麵寫了開來。
“過來看!”纖心吳公一聲低吼,屈曲先是嚇了一跳,繼而湊了上去,隻是歪歪扭扭寫著
平麵直角坐標係
“嗯?”屈曲一聲疑惑,纖心吳公一拳就猝不及防的打到了屈曲的胸口上,這一拳,沒有用靈感,但屈曲仍向後退了兩步,漸漸的感覺胸悶氣短。
“跟著我上課,我什麼時候看你不爽了,我就會動手,怎麼?你有什麼意見?”纖心吳公大腿翹著二腿,慢悠悠的說。
“不,沒有什麼意見,弟子曉得。”屈曲的胸口順暢了。
“哈哈哈,那就好。”纖心吳公說完,招呼著屈曲過來,讓他看紙上的字“你從中知道了什麼?”
屈曲一皺眉,知道了什麼?單憑這幾個字,他實在沒有頭緒,毫無疑問,自己又挨了纖心吳公一掌,這一掌直接把屈曲拍的俯下身去。
屈曲感覺自己的脊背要斷了,但是他仍說“還望師父解惑。”
就這樣,屈曲被不斷打傷,又不斷站起,在纖心吳公打一下講一句的情況下,他終於,把〈平麵直角坐標係〉刻在了腦子裡。
“回去吧,今天就先這樣。”纖心吳公打了個哈欠,說著,看了一眼月亮,已經在正中央了,好像一伸手就能摘下來。
屈曲退了出去,他渾身都疼,疼的他一步也走不動,慢慢向宿舍挨去。
在朦朧的月光下,屈曲靜靜地站在宿舍裡。他的身影顯得有些單薄,上衣被輕輕地褪去,露出的肌膚上布滿了傷痕。這些傷痕如蜘蛛網般密布,猙獰而可怕,每一道傷痕都是一個痛苦的印記,仿佛在訴說著他曾經經曆過的苦難。月光灑在他身上,使那些傷痕更加明顯,更加觸目驚心。有些已經變的慘白,有些則還在滲出血跡,看上去令人心疼不已。可以想象,他在受傷時承受了多大的痛苦,但他卻堅強地忍受著,沒有絲毫的退縮。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堅定和不屈,似乎這些傷痕並沒有削弱他的意誌,反而讓他更加堅強。
屈曲環顧了一眼宿舍,不大,隻有一張床,一個大箱子,屈曲沒功夫細看什麼牆飾,摸索著往床上躺去,冰冷的月光照在了他腳上,哪裡隆起了一個明顯高於彆處的大包。
屈曲注意到了這個情況,心中不禁湧起一陣疑惑。他好奇地伸出手去掏摸那個地方,果然感覺到有個東西藏在那裡。經過一番努力,他成功地將一個油布包拉了出來。屈曲迫不及待地打開包裹,裡麵露出了一封信。確切地說,那並不是一封正式的信件,而是一張留言條。紙條上的字跡工整而清晰,顯然是有人特意留下的信息。屈曲緊緊盯著這張留言條,小聲讀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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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曲親啟,我是守山人白歇子,感謝你昨日救白不懈一命,據了解,你是纖心吳公的弟子,我想對你忠告一下纖心吳公想殺你,實際上,不光是你,他的每一個弟子,都死在他手上。”
“你大概是第十個,勸你一句,快走吧!纖心吳公已經是高中之境,而你剛入宗,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其次,每次纖心吳公給人上課時,都會打人,並不是因為那人做錯了什麼,更像是隨心所欲,數學宗的其他長老不管他,所以你一定要小心,有一部分人因為受不了這個崩潰了,在數學宗殺人,長老呂由延會管的,但是呂長老並不是每次都在。”
“另外一件事,我入宗時,纖心吳公恰好同時入宗,關於他的技法,我可能知道一些,詳情麵議。”
“這是我兄弟二人的一點謝意,不必客氣。”
讀完了留言條,屈曲開始看包裡有什麼,翻開一層又一層的紙後,約摸十顆丹藥呈現在了屈曲眼前,下麵寫著凝靈丹,有效成分約45
屈曲實在想不通這到底能有什麼用,但又覺得似乎不該輕易丟棄,於是將其小心地收入懷中後便把油布包丟在了一旁,沉沉睡去。
月光如輕紗般灑下,漸漸拉長,仿佛在大地上繪製出一道銀色的光路。它悄然爬上他熟睡的臉龐,宛如一位溫柔的訪客,帶來一絲神秘的氣息。然而,就在那一瞬間,月光悄然消失,被晨曦所取代。陽光緩緩地灑在他的腳上,溫暖而平和,仿佛是大自然的一份慷慨饋贈。
屈曲的呼嚕聲逐漸小了下去,慢慢的他已經無比清醒了,但是仍不願睜開雙眼,可是不能,他有時間可以等嗎?似乎下一秒纖心吳公就要殺了他一樣,屈曲突然睜眼,以最快的速度穿上了衣服,他要去找白歇子一趟。
一來是自己昨天並不知道有宿舍,所以沒有看對方的留言條,下去解釋,免得對方誤會。二來是屈曲想要知道更多的纖心吳公的底細。最後是他不知道凝靈丹是乾什麼的。
“哥,這都一天了,屈曲見了咱們連一聲招呼都不打,是不是打心眼裡看不起咱們?”白不懈問道。
麵對這個問題,白歇子其實也不知道,按理來說,看到信後,屈曲應該會下來商量對策,他們起碼對之前的五個人用過這個方法,隻不過沒有送凝靈丹而已。之前的五個人中,隻有一個認為他們是危言聳聽,結果死的很慘。
“不知道,這本來就是咱們好心做的,不過於情於理,他救了你的命,出身也不是什麼大族,應該不會看不起咱,都半斤八兩吧!不過人心難測,這也說不準。”白歇子說完,歎了一口氣。
“哥!他來了。”白不懈激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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