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看著有屁用!”另一個滿臉橫肉的壯漢咽了口唾沫,眼中淫光大盛,粗聲粗氣地接話,“不如咱們現在就享用了她,如何?這等極品,死了也值啊!”
“好啊!老子早就等不及了……”旁邊立刻有人興奮地附和,幾人發出猥瑣的笑聲,朝著張蟬逼近一步。
“都給老子閉嘴!一幫子沒腦子的蠢貨!”一個年紀稍長、臉上帶著一道刀疤,看似頭目的男人猛地怒罵一聲,狠狠瞪了那幾個精蟲上腦的手下一眼,“乾咱們這一行,求的是財,也有規矩!你真以為無礙鏢局是吃素的?蕩平不了咱們這小小的山頭?放你娘的狗屁!”
他指著張蟬,語氣嚴厲:“這女人是他們的招牌,更是他們的臉麵!真要讓她在這裡失了清白,或是沒了性命,你就等著瞧吧!看她爹、她那些師兄師弟、整個無礙鏢局日後會不會發了瘋一樣追殺咱們到天涯海角!到時候,有命拿錢,你們還有命花嗎?不能動!不但不能動她一根汗毛,還得想辦法讓她好好活著!”
被頭目一頓嗬斥,那幾個躍躍欲試的土匪頓時蔫了幾分,但目光仍不甘心地黏在張蟬身上。那個尖嘴猴腮的土匪眼珠一轉,又涎著臉提議:“老大教訓的是……可是,行行行,聽老大的,大的不動……但那摸一摸,過過手癮,總……總可以的吧?反正隻要人不死不少塊肉,無礙鏢局也未必能知道……”他說著,又發出一陣令人作嘔的淫笑。
刀疤頭目皺著眉頭,看了看雖被縛卻依舊眼神如刀、恨不得將他們千刀萬剮的張蟬,又瞥了一眼身邊那幾個欲火難耐的手下,沉吟了片刻,似乎覺得這點小小的“便宜”無傷大雅,終於含糊地鬆了口:“……哼,就你他媽的事多!手腳都給老子放乾淨點,彆留下痕跡!這個……應該沒事。”
這話一出,那幾個土匪頓時如同得了赦令,臉上重現淫邪的笑容,搓著手,一步步向無力反抗的張蟬圍攏過去。
轟隆——!
一聲突如其來的巨響猛地從山洞外炸開,甚至震得洞頂簌簌落下些許塵土碎屑。洞內原本淫靡燥熱的氣氛驟然一滯。
“臥槽!這、這什麼情況?!”正欲對張蟬下手的土匪們被這毫無征兆的巨響嚇得一個激靈,紛紛愣在原地,驚疑不定地望向洞口方向。
“打雷了?!不像啊!這晴空萬裡的……”有人側耳傾聽,臉上寫滿了困惑與一絲不安。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也讓原本絕望閉眼的張蟬猛地睜開了雙眸。她呼吸急促,被縛的身體下意識地拚命向後縮去,即使身後已是冰冷堅硬的石壁,她也試圖離那些令人作嘔的手遠一點。
“管它呢!天塌下來也得先辦了正事!”那尖嘴猴腮的土匪率先從驚愕中反應過來,貪婪壓過了警惕,他大喊一聲,仿佛是在給自己和同夥壯膽,也提醒了其他人。
幾聲粗野的應和響起,幾隻臟手再次迫不及待地湧向張蟬,粗暴地撕扯、解著她盔甲上的係帶。然而,就在他們的手指觸碰到甲片的瞬間——
異變陡生!
一層幽蘭色、如同微小星辰般的璀璨粒子毫無征兆地自張蟬的盔甲表麵升騰而起,迅速流轉,形成一道微弱卻不容侵犯的光暈!
“嗷——!”
上手的那幾個土匪頓時如遭雷擊,慘叫著猛地縮回了手,隻覺得指尖一陣鑽心的刺痛與麻痹,仿佛真的觸碰到了燒紅的烙鐵或強大的電流!
“這…這是什麼鬼東西?!”一個土匪甩著發麻的手,驚恐地問道,“是…是她身上藏的符籙?還是什麼護身秘術?”
“不可能!”那尖嘴猴腮的土匪雖然也吃了虧,卻立刻嚷嚷道,“咱們早就搜過她的身了!除了這身鐵甲和貼身衣物,屁都沒有!除非……除非這盔甲本身就是一件法器!”
“是我!”
一個冰冷、帶著壓抑怒火的聲音,如同寒冬臘月的風,驟然從山洞入口處傳來!
刀疤頭目心中猛地一沉,立刻轉頭望去。隻見洞口逆光處,站著一個身影。來人衣衫沾滿塵土與暗沉的血漬,顯得臟汙不堪,甚至有些破爛。他渾身散發著濃重的血腥氣,幾處深色汙漬顯然是不久前濺上的血液。夕陽在他身後投下長長的影子,使他麵容一時看不真切,唯有一雙眼睛,在陰影中閃爍著令人心悸的寒光。
刀疤頭目心頭警鈴大作,第一個念頭是:無礙鏢局的援兵到了!但他強自鎮定,仔細辨認了一番,又萬分確定,自己在無礙鏢局長期踩點時,從未見過如此狼狽卻又氣勢逼人的一號人物。
來人自然是屈曲。他一路循著蹤跡疾奔,同時瘋狂汲取天地間稀薄的靈感恢複己身,終於找到了那三棵歪脖子鬆樹,發現了這個隱蔽的土匪窩點。
刀疤頭目吃不準來人底細,但看這架勢,猜測或許是官府的高手,被那些逃走的鏢師引來了。他抱著一絲僥幸,用江湖黑話試探著喊道:“來的可是鷹爪孫?意指官差)”
“嘰裡咕嚕說什麼黑話!跟我的〈電荷〉說去吧!”屈曲根本懶得廢話,更不願與之周旋。他低吼一聲,雙臂猛然一震,雙手掌心之中頓時湧現出無數狂暴跳躍的湛藍色電流!劈啪作響的電弧環繞著他的手臂,閃爍不定,散發出令人頭皮發麻的不詳光芒與毀滅氣息!
那刀疤頭目一見這聲勢駭人、絕非尋常武功能企及的技法,頓時臉色煞白,先前那點僥幸心理蕩然無存,慌忙改口:“兄、兄弟!有話好說!一切都是誤……”
“會”字還未出口,屈曲已如離弦之箭般疾衝而上!他的速度快得隻留下一道殘影,裹挾著劈啪作響的電流,一記重拳毫無花哨地狠狠砸在了刀疤頭目的麵門上!
“砰!”一聲悶響,伴隨著骨頭碎裂的細微聲響,刀疤頭目慘叫一聲,鼻血狂噴,整個人向後倒飛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一個初中四年級,剩下的都是初中三年級左右的修為…這些人都是野路子的散修,見識能有多高?”屈曲心念電轉,冷靜地分析著戰局,“這次打的就是信息差!我的術法源自正統傳承,詭異霸道,他們見所未見!隻要始終保持壓製,製造恐懼,哪怕我的靈感總量不如他們聯手,也能逐個擊破,弄死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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