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章章有點猶豫:“這樣不好吧?咱們沒跟老師說,萬一被發現了怎麼辦?”
“怕什麼,”梅黎拍了拍胸脯,“咱們快去快回,老師不會發現的。花花,要不要一起?”
花箏想了想,正好可以借著買土豆的機會,看看附近村民家有沒有異常,便點了點頭:“去吧,不過得快點回來,彆耽誤下午的寫生。”
溫硯聽說她們要去買土豆,也跟著一起去了。五人沿著小路往山下走,走了大概半小時,終於看見幾戶村民家。房子是土坯蓋的,院子裡種著蔬菜,門口掛著玉米和辣椒。
“有人在家嗎?”錢章章走到一戶人家門口,輕輕敲了敲門。
門開了,是位老奶奶,頭發花白,臉上布滿了皺紋,笑著問:“你們是來寫生的學生吧?有什麼事嗎?”
“奶奶您好,”錢章章笑著說,“我們想買點您家的土豆,您看可以嗎?”
老奶奶點點頭:“可以啊,我家院子裡就種著,你們跟我來。”
跟著老奶奶走進院子,院子裡種著一片土豆,綠油油的葉子長得特彆茂盛。老奶奶拿起鋤頭,挖了幾個土豆,遞給錢章章:“這些夠不夠?不夠再挖。”
錢章章接過土豆,笑著說:“夠了夠了,謝謝您奶奶。這些土豆多少錢啊?”
老奶奶擺擺手:“不用給錢,山裡的東西不值錢,你們學生也不賺錢,拿著吃吧。”
錢章章不好意思地說:“那怎麼行,您種土豆也不容易,我們必須給錢。”說著,從錢包裡拿出五十塊錢,遞給老奶奶。
老奶奶推辭了半天,實在拗不過錢章章,隻好收下了錢。幾人謝過老奶奶,背著土豆往基地走。
“奶奶人真好,”錢章章笑著說,“下次咱們再來買她的土豆。”
花箏點點頭,這附近幾家都沒有異常,看來就算有什麼東西也不是大奸大惡的。
回到基地,已經是下午一點多。幾人把土豆藏在寢室陽台的角落裡,用紙箱蓋著,然後去食堂吃午飯。
下午的寫生地點在河邊。河邊的鵝卵石被太陽曬得暖暖的,河水清得能看見水底的小魚。五人組拿著畫板走到河邊,開始寫生。溫硯坐在花箏旁邊,時不時抬頭看她的畫,提醒她注意光影的層次。
畫了一會兒,花箏抬頭,看見遠處的山上有片烏雲正在慢慢靠近。她皺了皺眉,對溫硯說:“好像要下雨了,咱們得趕緊收拾東西回去。”
溫硯抬頭看了看天,點點頭:“嗯,烏雲移動得很快,估計半小時內就會下雨。”
五人人趕緊收拾畫板,提醒其他同學快回去。剛走到半路,雨點就開始往下落,越來越大。同學們紛紛跑起來,往基地的方向趕。
回到基地,渾身都濕透了。花箏趕緊換了身乾淨的衣服,躺在床上休息。晚上七點多,雨終於停了。梅黎迫不及待地拉著錢章章、孫諾和花箏去陽台拿土豆,溫硯也跟著來了。幾人偷偷摸摸地把土豆帶到食堂後麵的舊爐子旁,開始烤土豆。
舊爐子是以前學校用的,現在已經廢棄了,不過還能生火。溫硯找了些乾樹枝,生起了火,錢章章則把土豆洗乾淨,用錫紙包好,放進爐子裡烤。
梅黎蹲在爐子旁,一邊添柴火一邊問,“這地方看著陰森森的,彆等會兒烤著烤著,冒出點‘東西’來。”
花箏看著現在神神叨叨的幾人有些無奈道:“放心吧,你們幾個天天神神叨叨,比我這個真神棍還神棍。”
溫硯聞言笑了笑,從包裡掏出一張黃符,遞給梅黎:“拿著玩,要是真有‘東西’來,這符紙會發熱。”
梅黎趕緊擺擺手:“我可不敢拿,你還是自己收著吧。”
孫諾靠在旁邊的樹乾上,看著她們忙碌,突然說:“我剛才在宿舍樓下,看見幾個男生在說要去山中水庫探險,說明天下午自由活動去。”
“山中水庫?”錢章章眼睛一亮,“在哪啊?好玩嗎?”
溫硯接過話:“在山北坡那邊,我昨天看基地地圖時見過,據說水庫是幾十年前修的,水很深。”他頓了頓,看向花箏。
花箏心裡一緊,剛要說話,梅黎已經跳了起來:“那咱們也去啊!有花箏和溫硯在,怕什麼!正好去看看水庫的風景,說不定還能畫幾張好畫。”
孫諾有點猶豫:“可是那邊有點遠啊,萬一出事了怎麼辦?”
“怕什麼,”錢章章拍了拍花箏的肩膀,“咱們就是去水庫邊寫生,又不是去遊泳,肯定沒事。”
花箏看了眼溫硯,溫硯微微點頭——正好可以借著這個機會,去水庫那邊查查靈體活動的情況。她便說:“去吧,不過得注意安全,到了那邊,你們彆單獨行動,跟在我和溫硯身邊。”
梅黎立刻歡呼起來:“太好了!明天咱們就去水庫探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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