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提議讓對方代表愣了一下，隨即交換了一個眼神。
“我們可以考慮。”對方終於鬆口。
第二輪討論圍繞“宏源資本”的利潤分成展開。他們再次提出希望將分成調整為三七。
“我們願意提供更多推廣資源。”陸軒平靜地說，“但利潤結構不能變。這不是談判技巧，是原則問題。”
對方代表臉色微變，似乎想說什麼，卻被陸軒接下來的話堵住。
“你們的數據分析報告顯示，我們的合作項目在同類市場中回報率高出平均值27。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你們現在爭取的這10，其實是我們早已給你們準備好的溢價。”
現場氣氛瞬間凝固。
幾秒鐘後，對方代表輕咳一聲：“陸總果然厲害，我們接受原方案。”
第三家企業“雲啟智能”則較為順利，僅對知識產權歸屬做了一些細節調整，最終達成一致。
簽字環節開始前，林娜悄悄走到陸軒身邊，低聲說：“那份備忘錄裡提到，‘遠恒科技’曾與境外某基金簽訂技術預授權協議。”
陸軒沒說話，隻是輕輕點了點頭。
就在鋼筆即將落下之際，馬亮快步走入會場，在陸軒耳邊低語幾句。
“一封匿名郵件剛剛送達，稱‘遠恒科技’曾試圖接觸山本一郎旗下實驗室。”
陸軒沒有停頓，甚至沒有抬頭。
他拿起手機，當著所有人的麵打開郵件，然後直接轉發給了趙宇。
“查來源。”他隻說了一句。
幾分鐘後，趙宇抬起頭：“虛擬郵箱，ip地址已被封禁，內容偽造痕跡明顯。”
會場氣氛重新恢複平靜。
“繼續。”陸軒淡淡地說。
筆尖劃過紙張，簽下最後一個名字。
掌聲響起，但陸軒的目光始終停留在“遠恒科技”代表臉上。
他知道，這場博弈尚未結束。
簽完字後，他走向林娜，低聲說：“把那份備忘錄複印一份，放在我的辦公桌上。”
林娜點頭，轉身離開。
而此時，簽約台上的燈光正好熄滅了一盞。
最後一行墨跡未乾的簽名，在陰影中泛著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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