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夕真的如約把溫晴給放出黑名單了。
晚上溫晴一個勁兒打電話,陳琛剛跟她聊兩句,門口有人敲門,還以為是林朝夕,開門卻是曾依然。
看自己不太受歡迎,陳琛有點想把她拒之門外,她不慌不忙,麵帶微笑說:“希望你能尊重我們姐妹共同商量的決定。“
陳琛麵無表情,極難接受她們之間……
什麼決定?
他聽著電話,電話裡溫晴還在喳喳,最終被曾依然推得倒退兩步。
曾依然進來了。
半夜,他的眼睛在夜空中閃亮。
也許這也是一種解決辦法吧。
不然呢?
白天爬起來去上班,也是去瑞獅國際,不慎科技搬家了,工作地址也在瑞獅國際樓上,隻不過要從另外一頭,另外一部電梯上去。
上班可以一道,四個人有說有笑,似乎感情正好,也沒等何寧,一輛車正好塞滿就走了,陳琛開車,副駕林朝夕,後座上是蘇晚和曾依然。
本來陳琛還不覺得哪有問題。
臨近瑞獅國際了,他突然緊張了,這樣搭配,一起上班,是不是有點傷風敗俗呢?
他沒有先去停車,而是先到正門,讓三人一一下車,這才停了車,磨蹭了一會兒才上去。
這回上去上班,接自己的是小梁打電話安排的段主管。
接下來之後,段總管一路引路,把他送到他的大辦公室裡。
大辦公室是新的,辦公桌椅,沙發,書櫃都是新的,而且似乎隻有小梁在裡頭待過。
大概是要表達愛意吧。
擺設陳列雖然沒有極儘奢華,卻格外重視細節,一切按照陳琛的喜好和習慣。
書架上,沒拆封的書整整齊齊,一排又一排,上頭的擺件明知道都是假的,卻是精益求精的工藝品。
站到窗戶邊,能看到樓對麵林朝夕的辦公室,隻是她有沒有在窗戶邊眺望自己,卻是看不清楚。
再回來看彆的地方,獨立的衛生間,洗浴間,獨立的休息室,獨立的換衣間。
如果接了天然氣,都覺得可以當成一套相當不錯的套房居家使用了。
看了一下表,正打算跟段主管說,幾點幾分好開個會,外頭響起來敲門聲。
一句”段“隻說了個開頭,就見戴著大墨鏡的溫晴進來,反手把門鎖了。
陳琛一看她撲來,趕緊躲。
最終把人伺候好,坐下來說話。
溫晴忍不住問:”龍城那邊沒什麼好醫生,你是不是在這邊的醫院看看,看看到底有沒有後遺症。“
延續了責任歸誰的話題。
責任歸溫晴對自己最有利。
林朝夕昨天人在車上,說怪溫晴洗腦把人洗壞了,顯得沒那麼恨了。
有了這種合理的說法,她都順理成章原諒了自己,何況彆人呢。
現在溫情出現,這麼問自己,也覺得自己是洗腦洗的,但問題是,真要去看醫生,把自己的好色本性打回原形了呢。
陳琛說:“腦科學還有很多的未知,找誰看都不如自己修行,我想了,我明天去北都周邊的寺廟去看看,上一炷香,看看能不能尋個佛法高深的師傅,不是我要出家啊,就是單純地修行,降一下自己的心魔,不開刀不看病的,把自製力提高上來。”
他體貼地說:“這一次大家都在一起,我也想開了,逃避也不是辦法,你也彆擔心我會跑,我知道你工作忙,你該忙去忙去吧,我這兒呢,也好好上一會班,才回來,辦公室的人都認不齊,更不要說想著整頓、整頓……”
把溫晴半強製送出去,馬上他就一臉難看,不舒服地吸氣。
沉默了一會兒,他拿出自己的手機給林朝夕打了過去。
林朝夕柔聲問:”怎麼啦?不適應呀。還是溫晴去找你,你又乾了什麼壞事兒,心裡愧疚,給我打個電話?“
有一部分是這原因。
陳琛求助說:”朝夕。你能不能陪我去一趟醫院,我想去男科,弄不好禿嚕皮了。“
對麵電話好一陣忙音。
最終是林朝夕和蘇晚一個人一副大墨鏡等在樓下,帶著他,陪著他一起去的。
也是好事兒。
這樣就不會有人自薦枕席了。
陳琛說到做到,聽曾依然以前跟著盛總通曉點知識,了解一二佛法,就帶上她去了西山,找寺廟拜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