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實說了。
哄一夜沒把人哄好,但結果也沒有太差,陳琛肯定林朝夕也還愛她,夜裡一次又一次要她,她雖然又哭又鬨,卻沒有拒絕,最後也沒堅持非離婚不可。
天亮,梅洋洋打電話,把二人叫起床的。
林朝夕整個人都在陳琛懷裡。
她光溜溜的,有氣無力舉起手臂去拿手機,大概是不設防,開著免提。
梅洋洋在電話那頭說:“你們倆扔下我去哪了?對不起呀,朝夕。”
林朝夕也假裝大度:“知道你喝醉了。我們都忘了吧,等一會兒我們就回去了。”
梅洋洋訥訥說:“我是說,昨天你們都不見了,我心裡難過,我就給你媽打電話了。”
林朝夕無奈說:“打就打吧,她也沒怎麼管過我,現在想管,晚了。更何況我跟我老公結婚,她都知道。”
梅洋洋說:“扒我褲子,看我私處,我喝醉了,委屈,沒忍住,也給她講了。”
林朝夕臉色變了:“梅洋洋,你為什麼呀。是,他是不長腦子,乾了錯事兒,你怎麼不說晚上我倆在做,你從後麵摟他呢?”
陳琛也被驚醒了。
梅洋洋哭著道歉:“對不起,我喝醉了,我看你們撇了我,不願意讓我一起,我也不知道自己咋想的。要不你也告訴我媽,我心裡做好準備了。”
林朝夕要掛電話。
掛完電話。
電話就又來了。
林朝夕光溜溜爬起來,直奔洗手間,陳琛怕她凍著,抓了塊浴巾追過去,人已經進洗手間了。
趴在門邊,能聽得到林朝夕叫媽媽。
她驚叫:“你已經在機場,媽,用不著吧,我老公很好,你能不能不要管我的事呀。”
她又說:“顧傾城出車禍和我也沒關係,也不是我開車撞死的,不還有顧輕顏、顧嬌雪嗎?我老公新城首富,我不缺錢,無意高攀,你回來也一樣的,拜拜。”
饒是陳琛臉皮夠厚,也一陣火辣辣地疼。
首富?首負才對吧。
打開洗手間的門,四目以對。
經過一陣沉默,林朝夕說:“昨天應該是我們最後一晚,我們離婚吧。”
太突然了。
不是已經哄好了嗎?
陳琛追問:“為什麼?”
林朝夕說:“不為什麼,哪有那麼多為什麼,如果一定要我回答,那就是你太風騷了,我d不住,為了我下半生不會以淚洗麵,我想好了,還是離婚吧,我淨身出戶,再把我這裡的1000萬給你用。”
陳琛呼吸猛地一滯,心間泛起一陣疼痛,嘴巴張開好久,最終回了一句:“你開玩笑的吧,昨晚不是說明白了嗎。我給你講了,我想得好好的,我把元啟時代的股份贈予溫晴20。纖足網這兒暫時不是有問題,有個兩三個月,我這口氣就緩過來了。你看,我都沒有主動給你提要用錢。你的1000萬我也用不著,再說一遍,我是在騙溫晴。”
林朝夕冷笑:“如果你們是清清白白的,你為什麼要把自己的股份贈予她20?你跟我商量了嗎?你把我們的股份我們的錢贈予他人,你憑什麼呀?肯定是因為她是你的小三。”
陳琛說:“昨晚已經給你說過了,你怎麼又回到老路上去了呢?我這是斷臂求生,我給她贈送20,這個企業是她的,她有責任做好,如果做不好,我也不會再多損失什麼……”
林朝夕說:“我覺得你還是應該娶她,這樣的話,你不就不用贈予股份了,這不是你當初的想法嗎?”
陳琛說:“我當初也沒有這種想法,我隻是想穩住她。我之前有兩種選擇,第一種就是讓溫晴配合我,兩個人不生嫌隙,容易拉投資,再找找投行,碰一碰運氣,第二種,就是我判斷一位姓朱的老總會投資,本來打算找他談談,私下做一筆交易,哪怕全部股份處理出來幾百萬呢,我止損了,結果他晚上嫖娼,把小姐掐死了。之所以我現在用謊話吊住溫晴,完全是因為我還在猶豫,我心裡也不舍得……”
林朝夕說:“對呀,你沒說錯,你是在猶豫呀,跟我離不離婚你也在猶豫,對不對?”
陳琛問:“是不是因為你媽剛剛說什麼了?我都不怕,你怕什麼?我們是有結婚證的夫妻,受到法律保護。”
林朝夕說:“原本我也這麼覺得,但顧傾城出車禍了。”
陳琛問:“什麼意思?你不要說你是哪個豪門少爺的未婚妻,你都給我結婚了,彆說出車禍,你不出車禍,咱們手裡有證,人家也沒有辦法呀。”
林朝夕說:“關鍵是你亂搞,你男女關係混亂,我信不過你,而且我媽因為這件事會發瘋。”
陳琛試探道:“顧傾城是誰?她的親人?我們勸她節哀順變。”
林朝夕說:“先彆說那麼早的節哀順變,死沒死還不知道,我不管,我就要離婚,請問小醜王,你把梅洋洋哄好了嗎?我本來就想跟你離婚,你做的事太過分了,我因為愛你我沒舍得。你要是我,看到老公光著屁股夜裡去扒閨蜜衣裳,看閨蜜的性彆,你離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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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琛說:“我對你知無不言,我的用意都說了,我什麼計劃都做了,唯獨離婚不是選項。”
林朝夕說:“而且你前天你說過要跟我離婚。你現在狡辯,說從來沒想過,要不要讓梅洋洋作證?最起碼溫晴對你有想法的時候,你猶豫了。”
我沒猶豫呀,那是我受上一世的影響,以為你出軌了。
要不我自殺一回,看看能不能穿越第二次?
陳琛說:“先接待你媽。讓你媽決定好吧,如果說你非要離婚,我告訴你,後悔的是你。”
林朝夕“嗯”了一聲。
陳琛追問:“嗯了一聲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