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尋釁滋事造成輕微傷的,一般也就是拘留幾天而已。
陳琛出了派出所,就去醫院做了個全身檢查,讓小梁弄了幾張耳膜穿孔,輕微腦震蕩的檢查單混到裡頭去,不給看名字,在朋友圈裡僅給蘇晚一人可看。
陳琛到家,他爸已經把電話打給他媽了。
董心音詢問,林朝夕就在給婆婆講事情的經過。
董心音就一遍一遍地說:“你們離她遠點不就行了嗎?他娘仨,就是覺得陳琛他爸把錢都給陳琛了,不然小年輕在外工作,哪能攢得下來錢,他們也是跟你爸鬨,你爸也沒辦法。”
陳琛回來,跟董心音爭辯幾句,把自家葡萄酒廠的葡萄酒找出來,打算中午去外頭吃飯慶祝。
看他大獲全勝的樣子,林朝夕著急:“老公。怎麼了嘛。”
小梁眉飛色舞地說:“老大讓我找了個律師,要追究到底……”
到外頭吃飯,小梁因為接到生意上的電話,跟人高聲大嚷,時不時問陳琛一兩句。
陳琛自己電話響了,鈴聲在派出所調小了,也沒當一回事兒,林朝夕則忙著跟董心音解釋為啥想再買套房子。
吃飯吃一半,陳琛拿出手機看時間呢,才看到有兩個當地的陌生來電,想了一下回過去,是蘇晚。
蘇晚說:“哥,陳年的意思,有事好商量,讓我約你一起吃個飯。”
陳琛說:“我沒興趣跟他一起吃飯,看來你還知道沒把我做口供留下的電話號碼提供給他們家。要請吃飯的,蘇警官你一個人請我,大美女的,我才考慮去不去。”
聽著就不對。
林朝夕深吸一口氣就去拎他耳朵。
陳琛掛了,給她說:“是派出所的民警,長得一點都不好看,大美女是個恭維的稱呼。”
董心音擔心地問:“非要讓她進去嗎?消停了這麼多年,你就想惹個事咋的?這朝夕還懷著孕,要是他們一家幾口又上門鬨,惡心人不惡心人。”
陳琛就是特彆想讓她進去。
可是夠不著判刑。
也就拘留個十天八天的。
陳琛打斷說:“吃飯吃飯。這個點了,我還等著有事兒,去新公司辦公室看看去,再不提那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了。”
吃完飯回去,微信上收到了蘇晚的請求。
“哥。你既然不見陳年,那我過去,咱們見個麵,你看著沒事兒人一樣,就非要檢查造假,做傷情鑒定嗎?這都是違法的,你要關她5到10天,我支持你這麼做,給陳年也是這麼說。何必呢,你們一家人,這麼多年過去了,那些恩怨就過不去了嗎?”
陳琛坐在車上,瞥了林朝夕一眼,等著她跟媽媽一起下車,他好跟小梁一起去辦公室,看一看幾名新員工,順便讓人資幫著為林朝夕招聘保姆和助理。
隻等林朝夕一下車,他就把新公司地址旁餐飲點兒的定位給蘇晚發過去。
“晚上6點半吧。”
時間地點定下來,陳琛又問:”美女,這回你說你們一家人,你怎麼不說我們一家人了。“
蘇晚回話說:“婚姻是大事,我也不會因為你兩句話就動搖的。”
陳琛說:“陳年隻跟我錯了個年頭,這麼大的人了,在我們這兒找不著對象,你要飛蛾撲火,我總不能去火裡救你,你今年多大了?”
蘇晚竟然回答了:“26。”
陳琛問:“這個年齡就覺得自己大齡了?在大城市,這個年齡不算什麼,如果你讀了碩士,也就才畢業一年半載而已,又不是沒人要,聽我的,彆跟陳年那種人瞎混。”
蘇晚又回消息了:“憑什麼聽你的?你是我什麼人嗎?”
陳琛說:“這可不好說。你又怎麼知道你若乾年後不是我的什麼人呢?更何況我感覺我們正在往朋友的道路上走,如果你堅持正義,我們馬上做朋友。”
本以為蘇晚不會回了。
蘇晚又回消息了:“你嘴也太貧了。”
陳琛說:“你錯了。我個人認為,你要想貶低我,你應該誇我嘴上有蜂蜜,口蜜腹劍。”
他又問:“給我買煙的錢,陳年給你了嗎?”
蘇晚說:“沒有。我能好意思說嗎?我都買後悔了,就不該給你破費。”
陳琛說:“還真不該。但我絕不會還你,你不知道我要留著想乾什麼。”
蘇晚問:“乾什麼?”
陳琛察覺到哪兒不對勁兒。
蘇晚坐著不動,專門跟自己聊上了。
陳琛說:“我要收藏起來,看你的表現,表現不好,我就把煙拿出來,讓你難看。”
蘇晚問:“你該不是覺得我對你有意思,買煙給你的吧?”
陳琛說:“那倒不至於,我沒比陳年那貨好多少,我有自知之明,好了,好了,說下去沒個頭,你再發消息我也不回了。”
蘇晚也回了一句:“你再發消息,我也不回了,勸你遵紀守法,彆犯到我手裡,我專門抓壞人,罪惡克星。”
陳琛看一眼消息,就不理她了。
在新公司忙碌到快天黑,直到蘇晚打電話來,陳琛才醒悟約了她,而小梁還在等著他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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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琛是懷著邪惡的內心,想把陳年的婚事攪黃的,這種邪惡的事情自然不想有人在場,他就打發小梁先回,自己說是去見一位老同學,直奔約好的餐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