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去抱抱林朝夕,哄一哄她,真心向她道歉,但陳琛沒有。
他覺得自己已經不配了,看著人走出去,聽著門關起來,感受到房間裡暗下來,最後一切悄無聲息下去。
去洗手間洗了一把臉。
林朝夕已經走了,就算她最終原諒自己,她也不會今天再來,但陳琛肯定,溫晴會回來,回來就會找自己。
他拿出手機,給梅洋洋打過去,哄騙說:“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你是不是覺得她是我現任女朋友,我承認我拉你一起,是為了讓她看到,但那是為了甩了她,她做科研的,極為無趣,我想讓她看到我們兩個在一起,好提分手的呀,結果你跑了。陪我喝酒來不來?溜冰、打籃球、打網球,泡夜店,你喜歡哪一樣,我都陪你。”
梅洋洋回應說:“那我把你當兄弟,你不能玩我,要是你再玩我,我就再不理你了。”
陳琛盯著消息,開始琢磨這個“玩”是什麼意思。
不管怎樣。
來了再說。
夜市那邊的燒烤已經是日夜營業的門市,既有海鮮燒烤,有炒飯,紅燒豬蹄之類的飯菜。
陳琛打電話過去,點餐完,要了一大堆燒烤,還要了一打啤酒,等著讓人送過去。
梅洋洋來到,兩人一起看球賽,吃燒烤喝酒了。
梅洋洋喜歡吃豬蹄,抱著豬蹄啃,帶著驚喜說:“這豬蹄好吃呢,你怎麼不多要點兒。”
陳琛就又給她點了一公斤,告訴她說:“這個東西長胸,作為哥們,我要問問你,你到底想要胸還是不想要胸?”
梅洋洋一欠身坐沙發上了,在身前墊了毛巾,“唉”一聲說:“也不是不想要,它不長呀。”
陳琛告訴說:“光吃還不行,你得找個人給你按摩呀。”
他一把把人摟住,並排靠在沙發後背,突然靠近梅洋洋的耳朵,在她耳邊吹氣問她:“老實說,跟你玩的那些兄弟,跟你有沒有過?就是那種你說的,你當他是兄弟,他卻一心想睡你?”
梅洋洋斜了半天眼神,最終把他當成無話不說的哥們,告訴說:“喝醉酒有過幾次。”
那就無所謂清白了吧?
陳琛問:“在國外沒有嗎?那天你還……”
說的那次。
梅洋洋又”唉“一聲,擺著手說:“到國外,我媽看我看得緊,而且她們一聚會就嗑藥亂來。她老嚇唬我,說外國人亂得很。”
陳琛故意說:“有一次,我在你包裡看到避孕套了。”
梅洋洋扭了幾扭身:“你胡說,根本就沒有,我才不像你們那麼亂呢?”
亂不亂誰知道呢?
我這邊進展順利,溫晴什麼時候回來呀。
一直等到下午四五點。
門禁響了,陳琛自覺正是時候,吹著酒氣,從貓眼裡看一看,就浴袍裹腰,噴著酒氣,一到門口就把門打開了,身後梅洋洋已經被脫光,醉眼稀疏,沙發上躺著呢。
溫晴臉色變了。
她拿包向陳琛掄了過去。
陳琛把她強拉進去,門一鎖鎖上,抱著人就親吻,溫晴掙脫不了,就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
嘴裡一股鐵鏽味。
這似乎刺激了陳琛的凶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