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完孩子的林朝夕身體恢複好之後,多出不少成熟的風韻。
儘管身材還像少女一般纖柔,但該飽滿的地方又飽滿了幾分。
陳琛一見她就心猿意馬,心神不寧……控製不住的。
擠進酒店客房,因為心裡自照了一遍鏡子,自慚形穢,卻又實在心癢難耐,他就一把把人抱在懷裡慰藉,看著是想念,思念,像親人相擁,實際上埋在林朝夕天鵝般的脖頸深嗅那熟悉的清香,很快,他開始用滾燙的唇印人家脖頸。
直到傍晚,二人才從如膠似漆的纏綿中分離,掀開被褥,再次手牽手出去吃飯。
誰也沒提以前,誰也不說誰的對錯,誰也沒去講以後,他們選擇性地全忘了。
餐廳裡偎依在一起,林朝夕給他看兒子的照片。
陳琛就覺得陳無蹤更像他媽媽,早早已是一雙長睫毛的桃魅雙眼皮,眼珠子黑是黑白是白,充滿純淨和靈動。
陳琛誇獎說:“長得太好看了。等我回去再花一兩個月時間,把龍城的事梳理清楚,我把媽媽和孩子接回去好不好?”
林朝夕說:“不行,不想讓你接回去,住新市挺好,你想看,你就去新市看孩子。以前怕她們跟我媽住同一屋簷下,現在兩人早認識了,而且月亮灣還有房產。”
陳琛連忙說:“不是。在新市影響你呀。”
林朝夕說:“那不正是你想要的?我有孩子在身邊,可以擋著彆人的追求。要是留在老家,夏娟能願意嗎?她也該生了。你一個月8天假,你想見媽和孩子了,你就來。”
呆在身邊待慣了,她不願意放棄孩子在身邊的天倫之樂,不讓回龍城了。
總感覺林朝夕和以前大不一樣。
思考問題的方式變了。
吃完飯,陳琛打電話向夏娟打聽程雙華的住處。
夏娟警告說:“我剛問過律師了,你要見他,有串供嫌疑,彆怪我沒提醒你。”
陳琛知道她不想讓自己去,隻好說:“夏娟,請你尊重我的決定,實在不行,我會求助於警方。”
夏娟問他:“我知道你的打算,不花那點錢你心裡不舒服是吧?那行,你把錢給我,我轉交給他。”
陳琛也倍感無奈:“這是咱們在禍水東引,你不明白嗎?將來誰質疑我股權的來路,我就給他看我跟程雙華私下達成的協議,讓他知道,我把錢支付給程雙華了。”
夏娟說:“賣,你不願意賣,給我說風險大,現在不用買,你非要給人家一筆錢。我都給你說了,他死定了,人在重症監護室,有沒有意識不好說,你去乾什麼呢?”
陳琛說:“總有家屬在吧。”
夏娟說:“家屬我呀,我已經安排過了,讓管家他們把原配和她那幾個相好的趕得遠遠的,都他媽的害過我。”
陳琛問:“你跟他複婚了?”
夏娟一陣沉默。
複婚也是好事兒。
最起碼程雙華死之前,夏娟的家人沒法再向自己逼婚的。
陳琛說:“那回頭你看他清醒了,我把支票給你,你來跟他談,這兩天我讓人送支票過來。”
放下電話。
陳琛就覺得去了心病,給林朝夕說:“夏娟跟程雙華又複婚了,你意想不到吧?你不用擔心夏娟逼我結婚了吧?”
林朝夕質疑說:“夏娟這是為什麼呀?前不久,她還給我說,她以你女朋友的身份,好進出見你,為你活動,跑你出來呢,這怎麼轉了個身,就又跟前夫成親了?”
陳琛笑著說:“腦子都是越用越好,自己想去。”
夏娟不讓自己去見程雙華的話,就隻剩去看望蘇晚了,自己就可以先跟林朝夕待在一起。
陳琛給小梁等人打過電話,在省城等人等車等支票。
他自覺省城大,不可能碰得到夏娟,帶著林朝夕出雙入對,到處去玩。
二人一起待了兩天,越發不舍得分離。
直到林朝夕這邊有事兒,簽約的網紅發表不當言論被封殺,損失慘重,不得不走,陳琛才開著剛拿到的車送她去機場。
把人送到機場。
省城的機場規模龐大,進進出出,總讓人覺得從這裡可以走散。
陳琛一遍一遍叮囑:“記住,不要再依賴頭部網紅,缺錢了給我說,我讓連總支援你。”
把林朝夕送走,陳琛給蘇晚打電話了。
電話是個女的接的,卻不是蘇晚,陳琛遲疑道:“您是?”
她說:“你好,我是蘇晚的……”
電話被拿走,蘇晚的聲音傳了出來,很虛弱:“這是我的護工,姓陳的,沒想到你還能出來。”
陳琛說:“我當然能出來,我是清白的,那天我知道你聽到了……”
蘇晚抑製不住,哭出聲道:“你就在一旁,看著媽媽被槍殺。你跟他是一夥的對不對?”
陰鬱籠罩心頭。
陳琛聲音裡都是恐慌:“不是的。你媽事發突然,我本來正在欺騙陳見仁,我說你們都已經死了,沒想到你媽突然撞開車門,人爬了出來,事發突然,那種情況下我也無能為力,我知道你聽到了我一陣胡言亂語,但那是我為了自救,為了咱們倆能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