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琛愣了一下,但他沒有挪開,有時候這種場合,這種語境,你都老司機了,根本乾不出來拍開人家手的事情。
連總輕聲說:”我知道你的那個什麼病,都是裝的,你跟林朝夕該乾什麼乾什麼。我手握你幾十億的公司,也不要什麼名分,你要不滿足我,等我真生了外心,有你後悔的時候,你渣彆人,為什麼就不能渣我呢,咱們這種關係,誰也不用對誰負責……“
啊?
陳琛把手放下,握在她手上。
她說的是實話,你甩手掌櫃一樣,幾十億上百億在她手裡,如果對方出問題,可不是小事兒。
怎麼穩固關係?
男女之間,恐怕再沒有床第關係牢靠了。
所以就是裝,自己也得要讓連總不至於由愛生恨。
陳琛說:“你知道我渣。你還往跟前湊,你不知道,我不敢碰身邊的人,都是這麼好的關係,你跟了我這麼多年,我舍得傷害你呀,是不是?你的心思我都懂。共患難呀,你有過三個月發不下來工資,跟我一起吃盒飯過吧,生死榮辱都在一起,非要突破那層關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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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總說:”對。我其實特彆羨慕曾依然,錢有了,孩子有了,有沒有男人無所謂……“
陳琛說:“那你要到了西北,碰到個合適,你愛人家愛得不行,人家總覺得你跟你合作人有一腿,咱倆又利益綁定的,到頭來不是隱患嗎?
連總苦笑說:”你就這麼肯定我能遇到合適的人,放縱自由慣了,就是遇到不錯的,人家也受不了咱。“
她站起來,突然一屁股坐在陳琛腿上,屁股挺沉,就那樣麵朝陳琛,背對著窗戶,環繞著陳琛的脖子。
然後,她就貼在陳琛頸部親吻,口中囈語:”我是你的女奴,主人。“
陳琛也不免心猿意馬。
然而,林朝夕從單身公寓回來了,走出樓道,正麵走來,在看見那抹身影的瞬間,陳琛連呼吸都慢了半拍。
剛剛隻是背影,現在卻是正麵,她穿素色的裙子,淺杏色,裙擺隨著腳步輕輕晃,像秋日裡沒被驚擾的雲。
頭發好像比不久前又長了些,鬆鬆地挽在腦後,幾縷碎發垂在頸側,被午後的太陽染成了淡金色。
她走得不快,手裡拎著自己留在單身公寓的包,偶爾會抬手撥一下耳邊的頭發。
這一瞬,陳琛身體僵硬下來,但他又確信,連總已經動情了。
你推開,跟打臉沒有區彆,她不再是個單純的打工人,可有可無,你不用照顧她的自尊,她是封疆大吏,她是你的合作夥伴,你不能讓她沒有麵子,陳琛就強撐著,在她耳邊說:”這是在辦公室,聽話啊,忍一忍,如果到了西北,還找不到合適的人,我也沒了顧忌,咱倆咋亂來都沒關係。“
溫熱感從耳廓邊傳來,林朝夕卻又從那個方向走來。
我想潔身自好,一生隻鐘愛一人就那麼難嗎?
這世界?情愛又與利益交織,捆綁得你根本不敢率性而為。
連總說:”我真的不在意了。老板。我想給你生個兒子,我有錢,我不是非要找個自己看不上的男人過家家……我對你動心不是一天兩天了,以前臉皮薄不敢,現在也快成海王了,為什麼我就不敢呢,為什麼我找人上床,不能與您靈與肉兼顧呢?”
陳琛故作嚴厲地拍著她的背:“行。我知道了。快下來。在辦公室呢,有人敲門呢。”
真有人敲門了。
連總根本不怕,身子往後一仰,也不著急,撫摸陳琛的脖頸,癡癡笑笑:“老公,被我種出來了草莓。”
陳琛大驚失色。
叫老公就算了,種草莓是啥意思呀。
我還想回家呢。
我日思夜想,在家門外不敢進,你上來給我吸個草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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