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經理把對方招商的情況遞送上來之後,林朝夕的臉色變得很難看,聯絡人是宋時宴作為股東後,放在新耀科技的代理人。
而他們給的地址,是新耀科技的另外一處虧損大商超。
他們背著林朝夕做這一切,林朝夕竟然還是新耀科技的老總。
林朝夕要找去算賬,陳琛一把把人拉回來。
他給林朝夕說:“無所謂吧。這事兒不是人家宋時宴一人乾的,你還看不明白嗎?沒有產權,那個春美大世界怎麼學我們?想要產權,是不是顧傾城他們都參與了?你是新耀科技的老大,繞開你去乾這件事,誰能那麼積極,怎麼把你隔絕在外的?這說明所有的部門都瞞著你你,他們才是自己人,你是外人。”
他建議說:“從新耀科技直接辭職吧。”
林朝夕拒絕說:“我不辭職。惡心的是他們,我為什麼要辭職?我辭職,不管換誰上來,一定做的更過分,我畢竟是老總,我也下去收買人心,跟他們爭奪,將來也安插咱們的人,大不了各搞各的。”
陳琛無奈說:“你沒他們不要臉,所以到最後你不是對手。”
林朝夕立刻就跟他鬨了起來:“你就沒有辦法了,你就這樣看著我被欺負嗎?我都不願意忍氣吞聲,你非忍氣吞聲不可嗎?”
當年的不講理重現了。
陳琛把她扶坐下,連聲說:“不著急,不著急,我們也先找一找對方的命門所在。”
其實就是哄她的。
一時半會兒上哪找人家的命門?
但反過來看,陳琛也懶得阻撓他們去學瑞獅國際的模式。
瑞獅國際樓上的ai引擎,建立某大模型之上,通過各會員企業自我維護,在這長達半年的時間裡,幾乎成為另類的全國高新技術產業的黃頁。
黃頁上既有各個單位,還有各個單位的產品及技術特點,也就是說,如果你成立個機器人公司,你隻需要做你擅長的研發就行了,其它的則可以通過ai輔助製定方案,形成供應鏈雛形。
這個ai引擎和整個市場互為一體,已經變成一種他們難以想象的生態。
他們學走什麼了呢?
他們就看到瑞獅國際從倒閉的商場轉型,做高端機電市場,然後營銷,再然後如何如何,卻看不到背後。
要知道,瑞獅國際沒有開始決定要做的時候,不慎科技就在滿世界聯絡高新技術公司。
當時的員工分區域負責,怎麼說服這些企業都是有套路和方案的,大家做方案研究某一地區,某一企業的產品是什麼,需要什麼樣的營銷,需要不需要類商場的環境做展銷。
這裡頭的付出,這裡頭的考量,他們知道嗎?
而且我們也不隻是借助一個展會就招商成功那麼簡單。
就光說這個展會,林朝夕是在新市是做藝術布展出身,請來了好幾個高級彆的顧問,對燈光,對陳列,對呈現出來的視覺效果,都是斟酌了再斟酌,加上裝修公司是我們自己的,予以配合,效果怎麼轟動怎麼來。
怕客戶不來,我們還請了兩家辦過展的單位合作,給人家分錢,來借用人家朋友圈,交際圈,政府關係,甚至是人家手裡的企業名錄。
同時,周江南的江南智造,溫晴的元啟時代,這兩家企業在創新圈子裡不算小。
江南智造注冊是按照5億注資的,而行遠公司,才隻按1億注資,為什麼?這是奔著將來有條件了就上市的,實打實注資經營。
幾億的機器人公司,它不說產值撬動,它也有上下遊呀。
你做機器人的,你邀約做電機的,你說未來三年我可以給你下單多少,但是我們為了合作上的契合,需要你們派人到地方合作,它去不去?
元啟時代更是如此。
吞並藍境科技之後,元啟時代已經估值三十多億了,尤其是西北機器人防風護沙項目,那是跟幾個省掛上的,上下遊。
項目撬動,產值撬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