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知道太多、又被當成廢物丟掉的人。”他說,“我不指望你立刻相信我,但你要記住一句話——厲夫人死的那天,有人提前清空了整棟西翼的傭人排班表。那不是意外,是清理目擊者。”
蘇瑤呼吸一滯。
厲夫人的死……一直是官方定性的突發疾病。可五寶出生前後那段混亂時期,她始終覺得哪裡不對。孩子剛生下來就被秘密轉移,她昏迷三天,醒來時已被送出醫院。後來所有知情的護士、護工,要麼調崗,要麼離職。
現在有人告訴她,連傭人都被提前撤走?
“你有證據?”她問。
“有部分。”他點頭,“但全拿給你,我就活不到明天。所以隻能一步步來。你接受任務,我就給下一步線索。你拒絕,我也不會勉強。但我提醒你——管家逃走的方向是城西,而接應他的車,車牌號尾數是七三九。這個數字,出現在厲家二十年前一場火災的理賠報告裡。”
蘇瑤猛地抬頭。
七三九?
大寶前幾天破解舊係統日誌時,提到過一組異常數據包,發送ip關聯的車輛登記信息中,就有這個尾號。當時以為是垃圾數據,順手刪了。
她還想追問,男人卻已經後退兩步。
“該說的我都說了。”他看了眼手表,“接下來靠你自己判斷。如果你想知道更多,下周三晚上八點,南區老電車廠廢棄站台。彆帶人,彆報警。否則,我們都不會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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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轉身走向旁邊的小巷。
蘇瑤沒有追。她站在原地,手指緊緊捏著手機,指節泛白。腦子裡反複回放他說的每一句話——花園下的地下室、紫藤花架、藍光、排班表清空、七三九……
哪一個是真的?哪一個又是陷阱?
她想起管家被抓時那句低語:“你是鑰匙。”
當時她不懂。現在,這兩個字像釘子一樣紮進腦海。
信號燈變了又變,人群走過一撥又一撥。她終於動了,卻沒有回家,也沒有回公司,而是拐進街邊一家無人的咖啡館,選了最角落的位置坐下。
掏出隨身本子,翻開空白頁,她開始一筆一筆寫下剛才的對話內容。時間、地點、外貌特征、關鍵信息點,全部記錄下來。寫到“紫藤花架西側第三塊石磚”時,筆尖頓了頓。
她抬手摸了摸外套內袋,工牌還在。金屬邊緣硌著指尖,上麵刻著她的名字和職位:信息技術部高級分析師。
可此刻,她不再是那個隻靠代碼說話的技術員。
她是五個孩子的母親,是唯一能撬開層層謊言的人。
窗外天色漸暗,路燈一盞盞亮起。她合上本子,放在桌角,目光落在玻璃倒影中的自己。
下一秒,手機震動起來。
她低頭看向屏幕。
一條陌生號碼發來的彩信。
沒有文字,隻有一張模糊的照片——
照片裡是一扇鏽跡斑斑的鐵門,嵌在潮濕的石壁中,門邊刻著一個符號:三條斜線交叉,下方一點。
和五寶手腕內側的胎記,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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