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白進到屋裡。向幾個叔叔伯伯,問了好。
聽自己爸爸講完這件事。想了一下。然後說道,“我帶你們找到針塔。你們付給我一定的報酬,那我們之間算是有了交易。
而這樣的交易是建立在你們和我的爸媽有一定的交情上。既然我們有這交情。這件事本身對我的好處又最多。我也沒有拒絕的理由。
我呢隻有一個要求。隻要是交易就要有契書,我要求咱們之間簽訂契書。
我作為甲方,負責尋找。你們一起作為乙方,負責采摘。付給我總數的15作為報酬,下山後結算。
如果你們一個個跟我簽,那就太麻煩了。你們就算一個整體,然後你們自己願意怎麼分配我不參與。
幾位叔伯商量一下,如果可以,那我們明天就一起。”這件事情對二白是最有利的。
二白當然不會反對。有了契書,就會減少許多不必要的紛爭。她也不必多費口舌。
李爸爸想了一下又說道。“我也是需要二白給我找針塔。這樣吧,我也算你們的一員,咱們一起采摘,然後回來我們幾個再平分。老哥幾個看看這樣行不行?”
老高當即拍了桌子,“那太行了。”其餘幾人也紛紛點頭。然後李媽找過來紙筆,當場寫下了契書。
幾個人又分彆簽上自己的名字,按上手印。二白也寫下了自己的名字李韻白,並按上了手印。這是一份正式的契書。
第二天一大早,幾個人便都到了二白家。二白也沒廢話,直接領著幾人上了山。
因為今天人多。二白直接領著他們向遠處的深山而去。中間不做停留直接到了目的地。
幾個人看著樹尖兒上,密密麻麻針塔,都直接懵了。有這麼多的嗎?他們每年怎麼沒有發現?
也不知是誰喊了一聲。“愣著乾啥,快采呀,我們今天這是撿錢來了。”中午剛過,他們就把帶來的口袋都裝滿了。
然後二白就領著他們下山了。兜兜轉轉了幾個山頭,如果沒有二白領路,他們估計都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實在是走得太遠了。
一路上歇了好幾次才走出了山裡。“今天真是太累了。也是太高興了。”歲數最大的範伯伯坐在路上,邊抽煙邊說。
粗略地算了一下,這一天的收入都趕上他們平時兩年的收入了。
離針塔落地還有7天。如果每天都有這樣的收入,他們簡直不敢想象。
“咱們回家都吃點好吃的,保存體力,爭取我們明天還能采這麼多。”周叔叔在一旁也附和道。
二白坐在旁邊翻了一個白眼。“隻要你們能拿動,要多少有多少。我可是醜話說在前麵。我是到了時間就要往回趕的。如果你們貪多不回來,那我可不負責。”
停頓了一下又接著說,“我們進的是深山,那裡是有凶獸的。和我同進同出我自然有安全的路線。但如果脫離隊伍,那我可不敢保證你們的安全。畢竟我們簽的契書,可沒有我必須護你們安全這一條。”
眾位叔伯一看二白的臉色不好。紛紛應承道,“我們都聽二白的。我們這個小隊二白是隊長。”二白高興了,小手一揮,“明天當然也有這麼多。”
因為他們下山比較早。到路口的時候並沒有其他的人。因此也就沒有人知道他們今天采了多少針塔,這也是二白的目的。她可不想有許多的人知道這件事。
二白也知會了幾位叔伯,這件事要保密。其實她不說,這幾個成年人也不會把這件事宣傳出去。畢竟掙錢的事誰會告訴彆人。
就這樣二白領著這幾個人。一直乾到了針塔落地,他們才歇了下來。
這幾天時間,眾人都覺得扒了一層皮,可把他們累慘了。隻是看到兜裡那沉甸甸的鈔票,他們心裡可是樂開了花。
二白掙的當然也不比他們少。這次掙的錢,李爸李媽都沒有要,讓二白自己存了起來。就這樣二白明麵上的資產已經有了很多。
李美麗也在兩天之後從學校回到了家。二白高興地和姐姐嘮著家常。
一邊奉承著姐姐,一邊小心地在她的嘴裡套話。很多信息也要很細心的分析,才能得出結論。你要是直接去問她絕對是不會說的。
因為擁有金手指的人天生就比彆人高貴。他們與普通人已經站在了兩條線上。
李美麗這個從寒門走出的姑娘自然也不能免俗。對自己的爸媽還能收斂點,但在自己的妹妹麵前那種高人一等的優越感表現十足。
二白也不在意,隻要能得到自己想知道的消息就行。畢竟明年她也要去檢測,誰又知道她會不會也有金手指。
再過三天就是采集四葉草根的時候。四葉草根的藥用價值非常高。卻也是更加難找。
因為這時候的四葉草已經枯萎。要想從枯萎的草叢辨認出四葉草是非常有難度的。
李美麗這時候回來就是為了四葉草根。隻是不知她的金手指對這有沒有幫助?
據她自己說,她的未婚夫也會來。李爸李媽一聽說這件事,急急忙忙的收拾出了一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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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女婿來不來,提前準備好總是沒錯的。更何況自己的姑娘屬於高嫁。他們也得捧著點自己的女婿。
今年跟著二白采針塔的幾個人,又來到了李家。直接找到了二白,
“二白,這次我們再合作一把怎麼樣?”二白的心裡是一百個願意。但她卻不能這麼做了。過猶不及的道理她還是知道的。
二白歉意地看著各位叔伯。“各位叔叔伯伯真是不好意思。你們的這份愛,我怕是不能接受了。我也找不到那四葉草根。
這是在土裡找東西,我看不見,根本就不知道怎樣找。平時找到的零星幾個,也純是瞎貓碰死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