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平安怔怔的看著她,“我們沒有仇,我隻是向你表白。”
二白終於氣笑了。指了指他身後的一個人。“你來告訴你家主子,他這麼說我會經曆什麼?”
二錢站在一邊,拉住二白的衣袖,瑟瑟發抖。誰能告訴他,這位姑奶奶怎麼這麼勇?
身後之人垂頭跟秦平安說了一會兒。秦平安這才抬起頭對二白認真的說道,我能護住你的家人。
二白嗤笑一聲。“你追過女孩子嗎?你知道怎麼追女孩子嗎?你隻是想讓你妻子的位置上有一個人。我拒絕你的表白。”二白說完站起身拍了拍二錢的肩膀,轉身離開了宴會大廳。
秦平安靜靜地坐在沙發上,身上的氣壓很低。周圍的人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過了很久,秦平安才淡淡的說了一聲“回吧。”眾人隨著秦平安走了。大廳內的人仿佛才舒出了一口長氣。但是氣氛不再像先前那麼活躍,人們都在低聲交談著什麼?二白給雷鳴留下了信息告訴他,有事,先走了。
秦平安回到樓上的房間。就在那靜靜的坐著。然後問其餘的四個人。“她怎麼會拒絕我?”
“你們不認識,表白太倉促。”
“你的仇家很多,你這樣做會給她帶來危險。”
“這種事應該私下裡說。”
“看其表情,她這個人好像並不知道你是誰。”四個人,一人一句好像是在總結發言。
秦平安點了點頭。我是見她有點心生歡喜,並非她不可。另外四人互相看了看。心裡都在想。那你可把這個小姑娘坑慘了。
二白出了宴會大廳,越想越氣。他們是什麼仇什麼怨,要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坑她。越想越氣。
二白打車直接去秦家主宅轉了一圈兒。在黑色珠子的遮掩下,二白本想在主宅上做些手腳。但看到主宅上空的金光。那竟是功德金光。這一家子人是有大功德的。二白不能對這樣的人家下手。
二白不再猶豫,直接回了學校。沒辦法,不能對祖宅動手,又不能對他本人動手。就他那身體可經不起她的折騰。二白心裡的憋屈無處發泄。
想了一會兒。二白打電話給父親。告訴他,如果村裡來了陌生人,讓他一定要注意安全。
腦海中的黑色珠子卻悄咪咪地向二白獻了一個計。我可以入他的夢,讓他對你情根深種。
二白一聽直接否決。就他那身體能不能活過一年還難說。還情根深重,你讓我積點陰德吧。
黑色珠子說有些姻緣是躲不掉的。二白氣哼哼的說,那我就等他來追我。
橙色的珠子也表示這個人的身體其實沒什麼大問題,隻是身體裡的紫氣太多,如果讓我們吸吸。多活個10年20年沒問題。
他家祖輩人功德之光很深,到他這命格貴重,但是他的身體承受不起這麼大的因果,因此他才會這麼體弱。
如果我們能吸吸這紫氣,我們的升級速度會加快很多。二白問道,那剛才你們在宴會廳裡是不是也吸了?珠子在軌道上蹦了一下不動了。二白卻心中一喜。這不魚兒就上鉤了。
回到祖宅的秦平安也覺得身體輕快了不少。回憶了一下自己這一天的行程,並沒有特殊的地方。最特殊的就是他在宴會廳和那個李韻白坐了一會兒。我也不能是因為和她坐在一起,自己就渾身輕鬆吧。把這疑問埋在了心裡。
秦平安又開始日常的工作。這隻是一個小小的插曲。秦平安並沒有放在心裡。
第二天一大早。起床的秦平安又感覺到了身體的沉重。和昨天的輕快比起來,這一次好像更加嚴重了。把心裡的疑問挖出來。
秦平安並不是一個優柔寡斷的人。他派人去打聽一下。二白平日裡都在藏書閣裡。他讓人安排,準備秘密會一會這個李韻白。
二白一如既往地呆在藏書閣裡。她不喜歡逛街,除非是去那條古玩街撿漏。但她怎麼也得給秦平安一個偶遇的機會。
於是她打電話給師小妹。問她可要去逛街。師小妹爽快的答應了。就這樣,倆人一起去了古玩街撿漏。因為到了冬季,外麵擺攤的人很少,她倆便一家店鋪一家店鋪裡逛起來。有的時候二白也會出手買一些小物件。
就在這時黑色珠子示意,目標人物出現在你20米以內。二白隨意的轉頭看了看,並沒有發現人在哪裡。
黑色珠子示意他在車裡。二白告訴黑色珠子,如果他們擦肩而過的時候,你可以吸一下他的紫氣,但不要吸太多。
二白和師小妹溜溜噠噠的走著。期間她們路過一輛黑色的轎車。坐在車中的秦平安隻覺得一陣輕鬆。
他望著從車邊走過去的二白。心裡卻無語極了。難道他真的離不開這個叫李韻白的女孩。難道當初在宴會廳上他一眼看中這個女孩也是有原因的。
回到家中秦平安給遠在邊域的老父親送去了兩個人生辰八字。讓他找人合合這兩個八字。
秦家老家主一看這兩個八字,其中一個人竟是自己小兒子的,另一個不知道是誰。但他也沒有猶豫,請了一位大師來和這兩個人的八字。結果卻是天作之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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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打視頻笑嗬嗬地問自己小兒子,你這是不是有心儀的姑娘了?你和這個人天作之合,姻緣美滿。
秦平安看著這八字評語。手指一下一下地敲在桌麵上。這是他平時思考的習慣。怎麼辦呢?當初在宴會廳,他好像把這個小姑娘得罪了。於是打電話把那四個人又叫了過來,讓他們給自己出出主意。
“送花賠禮道歉。”
“和她偶遇,請她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