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院長沒有具體的說人在哪兒。隻是說,他會陪二白一起過去。二白雖然心裡疑惑,但也沒有追問。總歸老院長不會害她。
老院長回複對方,讓他們派飛機來接。然後老院長看向二白,你回去準備一下,估計明天早上飛機就能到。
看著二白疑惑的眼神,老院長不得不又解釋了一下,我們坐飛機到一個地方,然後中轉。二白那明晃晃的,你不會把我賣了吧?老院長氣的胡子直翹。
到了晚上,二白給秦平安發了消息。我要和老院長去遠方,給他的一個老友孫子治病。
秦平安的消息回的很快。什麼地方?去多久?要不要我讓多點人跟著你?
二白回答,不用讓人跟著。她有自己的保鏢。其餘的事,也要看到病人後,才能定下。
二白有一種感覺,這次去的地方應該很遠。於是她告訴秦平安。如果聯係不上她,也不用擔心。她有自保能力。
想了想又跟秦平安說道。你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彆等我回來,又像個破布娃娃一樣,等著我來救。又說要離女人遠點。
秦平安又和二白說了很久的話。最後結論,他要常住二白的彆墅。美其名曰,看家。二白也沒有反駁,住就住吧。反正二白也不在家。
第二天,天剛有點亮。一陣轟鳴聲打破了學校的寂靜。二白和老院長站在學院的空地上。一架二白從來沒有見過的飛機,降落在空地上。
二白問身邊的保鏢,這是新研製的飛機,這種樣式怎麼從沒見過?保鏢搖搖頭。“這不是我們國家的飛機。”
二白轉頭看向老院長。“我們還要出國?”老院長點點頭,又搖搖頭。“你不跟我說清楚,不怕我變卦不去了。”
“這件事不太好說。怕你理解不了。”二白眨了眨眼睛。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意思是我很笨嗎?
飛機上下來了三個人。很紳士地請老院長和二白上了飛機。二白的保鏢跟在後麵,理所當然的也上了飛機。
二白看著老院長手裡拿的東西。像是一塊貝殼。這難道是信物?
飛機平穩飛行,二白坐在座位上,眼睛時不時看向那塊貝殼。老院長看出她的好奇,解釋道:“這貝殼是開啟那處地方的關鍵,到時候你就明白了。”二白撇撇嘴,心裡更疑惑了。這有啥不好說的?
飛機飛到了海邊的城市。二白他們下了飛機。二白看見了另一架不同樣式的飛機。通體銀白色。表麵好像有一層淡淡的流光閃爍。二白他們這一行人又上了這架飛機。
二白猜測。飛機表麵上的流光。也許是一種隱匿材料。因為在大海上飛行。大海上的飛行鳥獸,竟沒有一個攻擊這架飛機。
經過漫長飛行,飛機在一片汪洋大海上空懸停。二白心裡暗想,他們是怎麼定位的?
隻見老院長拿出貝殼,口中念念有詞,海麵竟緩緩裂開一條通道,通道內光芒閃爍。
飛機緩緩下降,進入通道後,二白驚訝地發現,通道儘頭是一座神秘的海底城市。城市建築風格獨特,光芒從奇異的水晶中散發出來。
剛下飛機,一群身著奇異服飾的人迎了上來。他們對老院長十分恭敬,眼神中卻也帶著對二白的好奇。
一位老者走上前,語氣誠懇:“歡迎你,我的老朋友。”老院長也很高興,“好久不見。靜波先生。”
隨後老院長指著二白說道。“這就是我為先生請的大人。她玄學和醫學的造詣都很高。希望我們這次來,能幫到你。”
靜波先生對他們非常客氣。二白從來沒見過如此奇特的城市,它竟然建在深深的海底。
走在街道上,竟沒有感覺到海水的壓力。也不是海底那種暗沉沉,沒有光的世界。無論是街道兩旁的建築物,還是街道本身都很明亮。
二白問腦海中的黑色珠子。他們是怎麼辦到的?這比陸地上的城市還要美。黑色珠子表示這不奇怪。海底世界有許多發光的珍珠,還有許多礦石本身也是發光的。
他們用發光的礦石,建造了屋子的主體。然後用珍珠進行了裝飾。二白不禁感歎。海族真是一個富裕的民族。
那這裡的人類和陸地上的人類一樣嗎?二白又問了一個問題。主要是她沒看出什麼不同。除了穿衣打扮以外。就連語言也能通用。這就有點不可思議。
黑色珠子上的符文真是強大。因為二白進入了這個界域。符文珠子上的世界版圖,便又增加了這一部分。
這是一個海域世界。也是大世界遺留下來的海族。他們平時並不怎麼上岸。隻是年輕的海族,長到一定年紀後,便都會上岸去學習陸地上的文化。
二白奇怪的問,那我為什麼沒有遇到這些海族?黑色珠子都無語了。你也沒看看你這些年都在哪兒了。除了在藏書閣就是藏書閣。唯一出去的地方也就是那條街,你也就去了兩趟。你就說說你這樣,怎麼有機會能遇到海族?
二白被懟的啞口無言。這兩年在學校,她為了變強。確實沒有浪費一點的時間。她根本就沒有出去交際。
二白看著和靜波先生談笑風生的老院長。真是深藏不露啊。這麼長時間,她都沒看出老院長還有這樣的人脈。是她見識淺薄。
這麼長時間,老院長看著自己在他麵前叭叭。是不是心裡對自己很嘲諷?
二白有點自嘲。她以為自己和老院長是忘年交。也許在老院長心裡,她隻不過是一個能被利用的人。
腦海中的珠子,卻不管二白是怎麼想的。他們全都落在了圓盤上。極速地轉著圈圈。他們甚至想把這街道兩旁的屋子,都扒拉到空間裡。
心情隻是鬱悶了一會兒。二白便把自己哄好了。她何必去在意彆人的想法?她隻要自己高興就好。真實說起來,老院長也沒有做一件傷害自己的事。
這樣一想,二白的腳步輕快了許多。她好奇地問靜波先生。“你們這兒的交易是用什麼?以物易物?還是和陸地上的貨幣一樣。”
鏡波先生對來給自己孫子治病的二白,非常的客氣。“方式有很多樣,並不統一。你可以和物主商量。隻要雙方滿意。什麼都可以。”
這回二白真是驚訝了。海底的貨幣竟不是統一的嗎?大海裡的統治者,還真是心胸寬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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