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幾天功夫,幼苗已經有巴掌高,長勢喜人。
“以後有充足的甘靈露,歐師兄應該能早點見著桃花。”
吳純輕撫墓碑前的幼苗,由衷的露出大白牙。
回到小院,他也沒閒著,拿出昨天處理火兔後的皮毛和獸血。
妖獸的體魄內蘊有靈力,除了上燒烤架外,邊角料還能拿來製作符籙。
把皮上的絨毛全刮了下來,取出其中精華,製作成一隻符筆。
光禿禿的一層皮,裁成形狀規整的長條,用作畫符的載體。
再以妖血為墨。
吳純提筆蘸墨。
龍飛鳳舞,下筆有神,就算他沒製作過符籙,也全無生澀感。
神符峰真傳弟子的符籙天賦和底蘊,可見非比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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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成。
火鴉符。
昨天上烤架的兔子能身冒烈火,明顯是火靈一脈的妖獸。
用它的血液皮毛製作火鴉符再適合不過了。
當然,也可以製作其他符籙,就是沒有製作成火屬符籙的收益大。
吳純一口氣將桌上裁製好的皮全部製成符籙,多是火鴉符,也有幾種尋常會用到的符籙。
比如斂息符、神行符、禦風符、避水符…
一連十多張符籙製作下來,吳純都有些脫力,將符籙放進鶴靈木製作的匣子中,才喝上一口兌水的百果釀調息恢複。
不放匣子中可不行,長時間暴露在外,符籙中的靈力會緩慢流失。
除非是製成玉符。
玉符比尋常符籙高一個檔次,要用神識作筆畫符,需要築基期才能製作,現在對他來說還為時尚早。
不多時。
一位白衣男子緩緩走進吳純的小院。
這人打量一圈後,視線停留在房門兩側的幾個刻字上。
筆走龍蛇,入木三分。
“渡人渡己,人間值得…”
他輕聲默念,隨即眉頭一挑,點點頭,“倒是個有趣的人兒。”
抬步靠近房門,輕叩。
“叩叩…”
“有人麼?”
吳純聽到動靜,雙眼瞬間睜開。
誰會來此?
今天山上又有新住戶了?
不對!
來人這麼客氣,還敲門,尋常宗門弟子對他一介守墓的雜役可不會是這種態度,他們趾高氣昂,高高在上,恨不得一腳把門都踹爛。
上麵的築基師叔金丹大佬,更不會來尋他一介小雜役。
既然已經上門,總不能閉門不見,隨即,吳純帶上一張斂息符在身,撐著疲憊身軀開門迎客。
入眼所見,是位二十來歲青年。
眉眼端正,挺俊的,不過膚色蒼白,又著一身素白長袍,像是臥病多年的病老鬼。
此人身上沒有任何昭示身份的物件,但吳純不敢輕視,現今的他都感知不到對方的深淺。
至少是煉氣七層往上的修為。
“師兄安好,不知何事上門?”
“你是這裡的守墓弟子吧?”白臉青年語氣客氣反問道。
“正是,在下吳純,不知師兄怎麼稱呼?”
“砥柱峰,單雲。”
互相交換了名諱,單雲和藹問道,“你在此駐守,有沒有見一隻火兔到此?”
一聽到火兔,吳純心中大震。
我丟!
這麼快苦主就尋來了!
自己明明把痕跡處理乾淨,他怎麼尋到這裡的?
心裡起波瀾,臉上卻故作茫然神色。
“火兔?什麼樣子的?”
“有這麼大,全身紅…額,你沒看過那就算了。”
單雲伸出蒼白的手掌比劃兩下,想了下後,又尷尬的搖搖頭。
這般模樣,吳純對他的印象又加了一分。
彬彬有禮又溫潤如玉的呆書生。
他拐著彎問出心中疑惑:“單師兄,砥柱峰離此還有段距離,你怎麼覺得火兔會到此呢?平時邙蕩山一隻野獸都難遇見。”
單雲淡淡一笑,“算出來的。”
“算出來的?”吳純驚疑道。
“嗯。”單雲微微頷首,當著吳純的麵伸出一手,那白皙且纖長的手指翻飛。
幾息後,手指停下,單雲皺起眉頭自語,“沒錯啊,卦象顯示火兔就是來此了。”
吳純心裡一緊,怎麼也不會想到那隻兔子的主人會有這種神通。
還能掐指一算!
砥柱峰的弟子這麼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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