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我大概知道於師妹為何要和我搶人了,你真不打算跟我去神符峰?”
張曄再次拋出橄欖枝。
吳純再次將橄欖枝拒之門外:“張峰主,其實我這人挺懶的,懶得挪窩,還望恕罪。”
事已至此,張曄也無可奈何,總不能玩一手強扭西瓜吧,這是收門人,又不是搶媳婦。
他看了眼於靜,而於靜也無奈聳聳肩。
這會,於靜突然有個俏皮念頭,便出口問道:
“吳純,你還欠我一個人情,如果我用這個人情,你會放棄當初的立誌,來秀林峰麼?”
“這…”
吳純無語了。
你好歹是金丹峰主,要這樣為難我一個小小的守墓人麼?
於靜捂嘴輕笑道:“開玩笑啦,不為難你了,不願就不願吧,我們也不能強壓你腦袋答應。”
張曄搖頭歎息一聲,暗道可惜了,以心性來論,此子確是塊美玉。
所求無果,兩位金丹峰主便聯袂離去。
“呼…”
吳純大大呼出一口氣。
剛才他差點就要用‘坐忘’了,好在單雲的令牌替他擋了下來。
不得不說,單雲是他的貴人啊。
突然!
一個肥碩的身影從艙內跳了出來,雙手死死掐住吳純脖子,口中忿忿不平:
“吳純,你知道你剛才拒絕了什麼不?那是天神對你的眷戀啊!蒼天啊大地啊!
您開開眼吧,像我這樣優秀的美男子,您怎麼就不眷戀一下我,我好恨啊!好恨啊!”
吳純被掐得白眼一翻。
怎麼會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
時間匆匆,轉眼而已。
當巨艦落在彌天宗時,已經被歡呼的海洋淹沒。
此戰,太他娘的解氣了。
六位峰主要向宗主述職,提前離去。
各峰弟子在師叔的帶領下走下巨艦,享受著英雄待遇。
船艙中。
“吳純,你還不收拾,我們該下去了。”
給胸前佩戴好大紅花的徐福生,悶騷的扭著屁股,這裡看看那裡瞅瞅,還呸了口唾沫在手心,整理下發型。
吳純看著胖子輕笑道:“你先下去吧,我晚點走。”
“嗯?你留這乾嘛?”
徐福生一臉好奇,緊接著神色一變,露出一個賤兮兮表情:“嘿嘿,是不是還有什麼好事?關照一下小弟呀。”
吳純真想給他臉上來一腳,沒說話,直接向下方船艙走去。
“喂!那瘦巴巴的老爺們,等等啊。”
徐福生快跑幾步跟上,緊接著問:“你到底要乾嘛?”
吳純腳步停在存放英烈遺骸的艙門前,黯然道:
“此時的熱鬨是給活著的英雄,我陪死去的英雄一起下船。”
徐福生聽了這話,臉色暗了下來,想了想後,他摘掉了胸前大紅花,很義氣的摟著吳純肩膀。
“我和你一起。”
吳純笑了笑,拍拍那圓滾滾肚皮,兩人並肩走進艙室。
還是聞達在此留守。
他剛才聽到了門外的講話,更是心儀這個外門弟子了。
可是峰主出麵都沒將他邀入我峰,不由得,看向吳純時神色有些幽怨。
“見過聞師叔。”
吳純和徐福生兩人一禮。
聞達點點頭道:“等會各峰會派人來處理英烈遺骸,你們願意留下,便與我一起吧。”
“是。”
不多久。
各峰來人了。
多是與這些英烈有故的門人前來認領,為英烈整理儀容儀表等後事。
最後,統一在邙蕩山下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