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天佑我神符,哈哈哈…”
神符峰。
吳純坐在神符峰張曄的洞府裡,他前方的靜室暴發出一陣嘶聲大笑。
不過久。
張曄領著小元寶走出,看孩子那畏畏縮縮神態,就知道剛才被嚇得不輕。
“吳純,我欠你一個人情。”
張曄大手重重拍在吳純肩膀上,可見這一個人情真的很重,疼的他都齜牙咧嘴。
“張峰主不必如此,我也湊巧遇見,為小元寶尋個好師傅。”
吳純沒去居功,他幫這個小男孩,也不是為了求回報。
不過,張曄卻要堅決認下這個人情。
“於丫頭還你人情都送了瓶百果釀,我要是吃白食,保準被她笑話,這個你拿去,有事找神符門人言一聲。”
吳純見張曄推來一塊金牌,趕緊連連擺手。
“張峰主使不得,此物貴重,我一個守墓弟子,真擔不起。”
張曄麵色一板,哼聲道:“我說擔得起就擔得起,收好,不收我可要發飆了。”
吳純無語,怎麼都喜歡把隨身令牌隨便送啊。
單雲是,章如意也是,現在一峰之主張曄還是。
要說張曄會如此大氣,也是因為神符峰太久沒真傳弟子了。
這兩百年來,眼看神符峰逐漸沒落,又有與幽冥穀的一年之期。
彆的峰主都在帶真傳死命練,連於靜都臨時抱佛腳找了個真傳。
他這個峰主急的啊。
為了尋求真傳,他還腆著臉去求過沐長老推演過一卦。
本以為會推演出大概個方位,然後自己去尋,沒想到卦象說是讓他等。
這一等,還真等來了。
“對了,吳純,你怎麼看出小元寶身懷符籙天賦?”
張曄好奇問道。
對此,吳純早想過應對說辭。
“之前梁佐師兄在邙蕩山與我做了一段時間鄰居,與他交流過符籙之威。”
張曄恍然,“原來如此,就是之前待在周師弟身邊的那個梁佐,他現在去哪了?”
吳純搖搖頭,表示不知。
與坐忘峰交集的事,還是少一點好。
上次被坐忘峰風不息搞得用出了‘坐忘’,好在警靈解的快,不然就要人格分裂了。
“吳純呀,你與人交流一二,就能有如此獨到眼光發掘出小元寶,可見你符籙天賦也不低,再好好考慮下吧。”
張曄一臉和藹可親,現在他對這個守墓弟子,是越看越鐘意。
“嗬嗬,真不用了。”
吳純尷尬一笑,說著說著又扯到自己身上來了。
趕緊走,和金丹期大修士打交道太麻煩了。
“張峰主,我身上還有點其他事,小元寶剛到此地,也需要您多照顧。”
“那行吧,有空來神符峰坐坐。”
張曄領著小元寶送客。
“吳純哥,再見。”
“嗯,再見。”
吳純離開神符峰,便往秀林峰而去,給章如意送完家書,這一趟下山事宜就圓滿完成了。
還是一樣流程,手持真傳令牌,由人領到章如意身前。
隻是這領路的人全程在打量吳純,猜測這位外門弟子怎麼勾搭上一峰真傳,甚至在腦中八卦出一副死纏爛打的劇情。
吳純被人這樣瞧著,心裡發毛,秀林峰弟子也太沒禮貌了吧。
以後這地方得少來。
兩人來到一株參天大樹前。
此樹應是吳純見過最雄偉的,枝葉伸展有百丈方圓,粗壯的樹樁堪比一棟彆墅。